第26部分(第2/4 頁)
,張四郎還依然在二舅媽的酒肆裡大放厥詞。荷花狠狠地絞著手帕,道:“你使個人去告訴劉寡婦,就說張四郎在冤枉他兒子,然後再叫人告訴馮管事。”
又過了一天,二舅媽哭天喊地上門,說劉寡婦去她酒肆裡了,淋了那個張四郎滿臉滿嘴的大糞,還把她的酒肆也搞得烏煙瘴氣。
荷花已經聽李大郎說過這事,當時馮管事是在一旁看著劉寡婦鬧得差不多了,就帶著人上去說是要找到造謠生事、明裡罵成子私吞銀兩,暗裡罵馮姨娘不會管事的人,又給了張四郎幾棒子。張四郎理虧,最後灰溜溜地帶著一身汙穢傷痛離開了。
劉寡婦也厲害,轉身就去給二舅媽道歉,給她掃地,二舅媽不依不饒,兩個人差點鬧起來。最後李大郎冒充成子的好友,將劉寡婦勸下,又請馮管事叫了人,把酒肆清理一遍賠了一兩銀子才算。二舅媽吵不過劉寡婦,和馮管事又是不對付的,得了銀子也就沒吭聲了。
荷花知道二舅媽沒這麼容易消停,卻沒想到她會哭上門來,只叫人請了衙門一個與季均相熟的人,穿了公差服,帶著兩個衙役過來,說是要到衙門嚴肅處理這件事情。
二舅媽見荷花遲遲不出面,她理虧又害怕見官,只得憤憤地離開,算是息事寧人。
荷花打點這些衙役的時候,想到一句話,升米養恩人,鬥米養仇人。心裡發狠,乾脆就叫馮姨娘那邊把低價給二舅媽酒肆的魚也給停了。然後又叫了馮管事過來,說他不應該放任這件事情這麼發展,以至於到最後越鬧越大,給狠狠敲打了一番,馮管事亦沒有話說。
馮姨娘那裡,荷花對她又憐又氣。不曾想最後竟是她自己比荷花更早放下心結,開始準備起新年來。
荷花也樂得安穩過日子,卻在收到成子的一件禮物後,心思又激盪起來。
按慣例,年底了,各佃戶、莊子裡管事的要到東家來獻禮,作為主人的,也要備下些回禮給家裡的人,季家在這一塊一向是打發得比較大方的,那些人也喜歡過來。
因為成子送禮的時間比較早,荷花收到禮單的時候,是親自開啟的,其中一個錦盒裡裝著的居然是一支舊得已經發黑的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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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釵子
儘管這隻釵子已經掉色老化得厲害,荷花還是認了出來,那是很久以前喬府的琴姨娘送給她的釵子,只是後來被她轉送到劉寡婦手裡還換來了不少豆腐。嗯,貌似當初就是因為這個釵子,她和稱砣設計打了成子一頓。
到現在,七年了吧?
成子這時候把釵子送還給她……
是這個意思吧?是那個意思吧?是吧?
荷花嘴角裂開,無聲地笑了,小書突然探頭過來:“姐姐,這是什麼東西?”
荷花這才想到還有其他人在房間裡,迅速地把釵子塞進衣袖裡,咳了一聲,若無其事道:“這個是季家村人自制的一些小玩意,你去看看,劉管事還在不在?”
小碗從門外進來,呼呼地呵氣:“還在。劉管事送東西到姨奶奶院子裡去了,我瞧他送過去的禮比上一年重多了,許是為了感謝上一次馮管事替他和他娘撐腰。姐姐這裡收到的都有什麼好東西?”
荷花將禮單推過去,笑道:“不過是些吃食和喜慶的東西罷了,我們自己家吃穿住用的難道還少了什麼不成?他們生活艱難,只是為著一片心意,你看著收拾下。我們這邊回禮都是有定例的,按他的品級,除了米、雞鴨魚肉等和銀子,還有兩匹粗布、一匹綢子、一匹彩絹。嗯,照著禮單,你再挑些點心一併打發他就是了。”
小書笑嘻嘻起身道:“我去準備,我去準備!”一邊說一邊已經像燕子一般輕快地溜出去了。
荷花愕然,這丫頭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積極了?
小碗對著她的背影搖頭,“兩個銅板也要和我爭,我還看不上呢。”
荷花不由失笑:“小書還沒有長開,矮矮的就像個小孩子,人家拿了回禮送她兩個銅板也說得過去。要是你出面了,兩個銅板你看不上,多了,你敢收嗎?依我說,你列個名單,把每個人的定例都先準備好了,到時候小書只要叫人拎出去就可以。得了賞錢就你們兩個平分,賺些零嘴也好。”
小碗就道:“旁邊兩間房子裡堆的都是魚米布,我已經分類放好了。就是不用名單,我也能從小書手裡拿下一個銅板來,讓她忙乎去。”
“原來你還這樣精明,不知那一天怎麼就被李大郎說得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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