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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樹一個假山,建一排蠶房,把整體佈局都破壞了,還在沾沾自喜於既可遊園還能賺銀子。
倒是今天見過的一位劉小姐,據說祖上的祖上就是富商,一代一代積澱下來的。雖然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但無論是她自己的言行舉止還是丫鬟們的衣著打扮,哪怕是最微小的一個角落也蘊含著低調的精緻。
“徐二小姐聽說是個才女,做起事情來自然和旁人不一樣,可惜我見不著她。”小書哀怨地看了荷花一眼。
荷花拿了兩個珠花給她,笑道:“好了,你不就是就在埋怨我不肯帶你去徐府嗎?要我說,還不如在自家家裡隨心。你讓小巧給你說說,她下次還去不去?”
小巧吐吐舌頭:“不去了。在那裡不能隨便說話,也不能隨便走動,就怕別人笑話我們沒規矩。不過我們和其他小姐的丫鬟們私下裡說話,她們都羨慕我們呢。”
小書也是孩子心性,見荷花給了她好看的珠花,小巧小碗也都說在那裡不好玩,忙笑著給荷花端了茶討好道:“小書怎麼敢埋怨姐姐?只是想多見識一下,免得以後給姐姐丟臉。”
“得!就你嘴皮子厲害!真有心的話,給我拿碗蓮子羹來。”荷花作勢推了她一把,門外就響起了小翠的聲音:“姨奶奶給姐姐送蓮子羹來了!”
小書跳起來掀開簾子去迎人,荷花見小巧手忙腳亂要收東西,乾脆叫她把東西都擺開。
馮姨娘進門後掃了一眼那些禮品,就輕言細語問荷花在徐府可還好,回來的時候熱不熱,現在身子乏不乏之類的。
荷花見她這幅神態,竟像不心急桑基魚塘的樣子,倒是有些驚訝。旋即想到可能是小翠回去後說了些什麼,就指指徐府的回禮道:“姨娘,徐二奶奶和二小姐待我都是極和氣的,這不,還打發了這麼多禮物。尤其是徐二奶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馮姨娘又瞅瞅那兩批布料,她是行家,自然知道價值不菲,忍不住上前摸了摸,這才嘆道:“這兩匹緞子就是做出來,也要花費好幾十兩銀子的,在他們店鋪裡還不知道要賣多少錢呢。
都說禮尚往來,就是親戚裡頭給孩子們紅包,也都是要照著前面別人給的加些花樣彩頭再回過去。徐府的自然也……姨娘這裡有一對藤花玉佩,還是我及笄時舅母送的,也值幾個錢。裝好了你再挑些價錢差不多的禮品一道回了他們就是。”
荷花見馮姨娘掏出來的藤花玉佩,質地溫潤、碧綠通透,知道她連壓箱底的東西都拿出來了,不由有些遲疑。
不出意外的話,馮姨娘以後總歸要扶正、掌家,自然要出面管這些人情來往的事情,尤其她正打算要大展身手養蠶紡絲,自然是要千方百計和縣裡的商戶太太們攀上交情才好,這個玉佩越貴重就越能表示她的誠心。
可她以前被當做一個剋夫克子的寡婦,現在也只是一個姨娘身份,徐二奶奶這樣的人自然是不屑於和她交往的,不然今天至少也會象徵性地拿些東西讓荷花順道帶回來給她。萬一馮姨娘這壓箱底的寶貝被人家當做是“晦氣婦人”的晦氣物,根本就看不上眼,馮姨娘豈不是得不償失?
“姨娘,這太貴重了。我們還是去找些其他的吧。”思來想去,荷花還是婉言拒絕了。
馮姨娘有點黯然地道:“我手頭也就這個東西還值點銀子,其他東西拿出來只怕要丟你的臉。我就只當是個心意罷了,徐府其實是不缺什麼的。”
荷花見她這樣,也不好多說什麼。找了一個錦盒出來,把玉佩裝好了,對小巧道:“小巧,我們再準備些東西,明天你去徐府一趟,一定要記得說姨奶奶把自己祖傳的玉佩添了上來。”
小巧鄭重其事應了,馮姨娘這才笑了一笑,又有些悵然。
剛好季均歇了一會兒,過了酒勁,也來找荷花說今天他讓徐大少爺專門把蠶房裡的人叫過去問話了。他們商議了一會兒具體要怎麼做,差不多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也就散了。
荷花讓小巧把那兩批綢緞給馮姨娘送過去,小巧轉一圈回來後,沉著臉道:“姐姐,今天我們不在家,後門有婆子耍賭了,連姨奶奶叫喚也推三阻四的。”
糾結心思
荷花好奇道:“誰和你說的?她們耍什麼?”
馮姨娘剛才壓根沒透露一點風聲,小翠和小蠻也沒見有什麼異樣。更何況,幾個婆子也不是男人家,還能上賭場去不成?
“剛好才回來時,後院打掃的王婆子說偷偷告訴我的,說她們耍的葉子戲,姨奶奶討要漿洗的衣服都催了好幾次。”
“先放著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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