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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待幾年?嗯?”北堂戎渡屁股上結結實實地捱了一巴掌,雖然男人的力道拿捏得十分精準,不會打傷了他,卻畢竟還是疼的,不禁掙扎起來,大聲道:“我都這麼大了,你不能再像小時候那樣打我了!”他掙扎了幾下,卻如同蚍蜉撼大樹一般,雙臂被反扭在身後,無論如何也掙不脫,因此只好安分下來,放軟了聲音嘟囔道:“我不是給你寫信了麼……”
北堂尊越冷笑,一手抓著少年的雙腕,一手在對方的屁股上又揍了一巴掌,喝道:“你那也叫信?‘兒在外萬事安好,勿念’,這也配叫做信?你是給本座寫家書,不是底下那群人呈上來的奏報,年年那幾封信上寫的東西都大同小異,你還有臉說!”
北堂戎渡自覺有些理虧,因此便老老實實地趴在男人的腿上,道:“那你打就是了……但起碼我還寫了信,你卻是一封都沒寫呢。”北堂尊越冷冷一哼,隨即又是一巴掌:“……還敢頂嘴。”北堂戎渡被打得不再出聲了,半晌,才忽然道:“好啦,是我錯了……父子之間沒有隔夜仇,你不會真的生我的氣罷。”
兩人多年未見所產生的一絲隔膜與陌生,經過方才的一番舉動,就這麼很輕易也很奇怪地煙消雲散了……北堂尊越鬆開了抓住少年雙腕的左手,低罵了一句:“向來讓本座不快的人,如今全都死得透了,你若當真惹惱了本座,眼下還能在這裡待著?”北堂戎渡嗤地一聲笑了,從男人的腿上爬起來,用手摸了摸有些火辣辣的身後,既而皺眉抱怨道:“你還真打啊。”
北堂尊越起身拍了拍少年的頭頂,道:“怎麼,又沒傷筋動骨,莫非還要本座抱著你走不成?”北堂戎渡一副敬謝不敏的模樣,用手扶了扶頭頂被弄得有些鬆了的金絲八寶攢珠冠,道:“我要去洗個澡……這身衣裳本來就熱,剛才又和你動手,我都出汗了。”北堂尊越掃了一眼他身上層層疊疊的罩衣,長裳,內襯幅裾,突然挑眉笑了起來:“誰也沒逼你穿這些,明明是夏天,倒裹得活像個粽子。”北堂戎渡哼了一聲,明顯十分不滿:“這不是顯得正式麼?我才回來,總得穿得正式隆重一些,才好見你。”北堂尊越隨手拍了拍他的腦袋,眼底難得現出幾分溫情的顏色,道:“隨本座來。”
曠大的浴室中點著香料,燭火遍燃,水面上亦漂滿了花瓣。
北堂尊越率先進了池中,北堂戎渡卻因為身上的裝束太過繁複,解了半天終於脫光了衣物,散開頭髮,這才走到了水池邊,順著鑿有花紋的大理石臺階進到水中,北堂尊越淡淡掃了他一眼,突然間帶著幾分邪氣地笑起來,道:“哦,你果真是長大了,本座記得你小時候,下面那小東西不過是和螺螄差不多大,如今看起來,倒也像模像樣了。”
北堂戎渡進到水裡,掬起一捧水潑在臉上,這才歪過頭看向北堂尊越,輕聲笑道:“那是自然。我畢竟再有幾個月,就十四了,難道還會是小孩子不成?”北堂尊越挑眉而笑,笑容裡有著幾分揶揄的意味:“說得也是,你已經不是孩子了……連顛鸞倒鳳的滋味都嘗過了,自然可以算得上是個男人了。”北堂戎渡一聽,不由得眉梢微微一抬:“你怎麼知道?”北堂尊越嗤笑道:“我的兒,你有什麼是本座不知道的?你在外這些年,做了什麼事,見過什麼人,交了什麼朋友,本座哪一件不清楚?”北堂尊越說著,隨意便將目光瞄向了少年丹田下方的位置,同時戲謔道:“就連你十三歲生辰前一晚,頭一次洩了陽的事,本座也都知道。”
北堂戎渡聽了,倒也並不意外,他多年前離家,在外為北堂尊越打理事務,一應衣食住行的需要,自然是有無遮堡分佈各處的勢力為他精心提供,北堂尊越想要知道他的情況,實在是很容易的事情,但北堂戎渡卻還是從這一番話裡聽出了隱藏著的含義:這些年來他的一切,這個男人都在關注著,這個是他父親的男人,對他不是不關心的……
北堂戎渡覺得心底似乎有一絲淡淡的暖意流動,因此他毫不在意地聽著男人充滿了打趣意味的話,懶懶笑道:“我在外面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父親倒好象是放心得很,就不怕我被帶壞了?”北堂尊越展一展斜飛的眉峰,低笑道:“本座管這些做什麼,只怕應該操心的,是他們的爹才是。”北堂戎渡聞言,不禁哈哈大笑,道:“說得也是……”北堂尊越伸手點了點少年已有了結實輪廓的胸口,笑罵道:“莫非是什麼好話不成,你倒還沾沾自喜起來了?”說著,順勢又拍了拍北堂戎渡溼漉漉的臉頰,低聲笑問道:“怎麼樣,本座當年送給你的那個孩子,如今你也試過了,可還好?”
北堂戎渡唇角兀自含著笑紋,淡然的一張面孔上水珠點點,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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