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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對太子府令牌這般瞭解?”
蘇巧手看都沒看秦顏一眼,自顧自地說道:“太子府的令牌本就是出於在下之手,自己做的東西在下怎麼會不瞭解?一摸就知道這是仿造的,雖然做工很精細,卻達不到在下的水準。”
“哼,這位蘇先生說的倒好聽,你說不是就不是?怎麼,這就是太子所謂的證據?也太難令人信服了!”甄戎冷哼一聲說。
“就是,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就拿出點實質的證據來!別忘了,太子府還有兩枚令牌沒找到呢!”黃將軍跟腔道。
“誰說還有兩枚?”這是淳于玦終於開口了,轉身與眾人對視,然後從懷中掏出五枚金光閃閃的精巧令牌,說:“聽說皇上找到了太子府另外五枚令牌,還有五枚在本將軍這裡。”這五枚令牌是淳于玦和自己的四名心腹隨身佩戴的,鮮少有人知道在哪些人身上。
又多出了幾枚令牌?!大臣們真的看糊塗了,這樣算起來太子府一共有十三枚令牌啊!就是說,有三枚是假的?
“就算是有十三枚令牌也不能說明什麼,說不定是太子又讓這位蘇先生打造了三枚呢?”黃將軍冷聲道。
“要證明很容易,太子府的令牌上有一個特殊的符號,這世上是有我蘇巧手才能刻出來卻又能讓別人看不見的符號。”蘇巧手一笑,拿過淳于玦手中的令牌,和那三枚令牌擺在一起。接著又對秦曄茗道:“不知陛下是否可以把剩餘的令牌拿出來?”
秦曄茗看不出他在搞什麼鬼,無聲地對身旁的太監揮揮手,那太監趕緊把剩餘的令牌拿了出來交給他。
蘇巧手把真的令牌一字排開,假的三枚排放在下方。然後看了看四周,吩咐道:“點上所有的燈,然後把燈前的銅鏡集中移到令牌上。”
馬上就有太監照著他的話去做了。等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妥當,大殿之內被光亮的燭火和銅鏡的對映之下亮如白晝。
所有人都秉著呼吸看著那令牌究竟有什麼古怪,就連秦曄茗都不自覺站起身來望著下方。秦顏死死地盯著那些令牌,緊張的連冷汗都冒了出來。
“啊!令牌上面有字!”
“真的啊!之前怎麼沒有?!咦,為什麼另外三枚沒有?”
“就是啊,那上面根本沒有刻字的痕跡怎麼會顯出字來?那,那沒顯字的,就是假的!”
“那上面好像是,玦字?”
“真的玦字!這麼說,太子真的是冤枉的?!”
原來那真的十面令牌上,“毅”字下方那片光滑空白的地方,顯現出了一個小篆的“玦”字!而另外三枚,什麼都沒有!孰真孰假,一目瞭然!
秦毅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看向了淳于玦。淳于玦抱著劍,臉色微紅偏過頭去,避開了秦毅的視線。
真相大白了,有些人鬆了一口,幸好剛才沒有表明自己的態度!有些人欣喜萬分,幸好自己一直堅定了立場站在太子這一邊!有些人嚇得冷汗直冒,更有膽小者嚇得腳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這些都是剛才有分嚷著要廢太子要殺太子的人。
秦顏無力地垂著肩,他輸了。。。。。。
秦曄茗往後踉蹌了幾步,坐回了龍椅上。下意識抬頭望向秦毅,秦毅正一臉微笑地看著他。
接下來地事情,就屬於家醜不可外揚的部分了。秦曄茗讓百官都退了朝,只留下了皇后、秦毅、秦顏。安頓好特使團後,秦曄茗才看著秦毅默然道:“你為什麼不早說?”
“當時的情況,兒臣不認為父皇會聽兒臣解釋,搞不好二話不說就殺了兒臣。所以當時兒臣想,不如現在冷宮住幾天,等父皇冷靜下來後想明白了再說。”秦毅說道這停頓了一下,苦笑道:“可誰知道,父皇還是想不明白。兒臣也才知道,在父皇眼中,兒臣是這樣的人。”
“毅兒!”秦曄茗驚訝地看著秦毅,他知道,這個兒子是對他這個做父親的,失望了!
秦顏臉色難看的坐在一邊,他想不到,自己最終還是功虧一簣!宸英說的沒錯,是他太看輕了秦毅,沒摸清對方的底細就貿然行動。如果當初停了宸英的話,今日就不會輸的這麼難看!
“不過,幸好五弟是相信兒臣的。如果今日兒臣真的與父皇和五弟反目,就中了陷害兒臣之人的圈套。”秦毅淡淡道,然後又轉頭看向秦顏,問:“你說是嗎?五弟?”
“啊?”秦顏一愣,猜不透秦毅到底在想什麼,更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為自己開脫。只好硬著頭皮道:“是的,幸好終於水落石出還皇兄一個清白,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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