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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公子您的脖子怎麼了?!”憂兒雀躍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八度變成了驚恐,為什麼公子受了傷?!
“沒什麼,辛苦你了。”唐飛拍拍憂兒的肩,不打算告訴憂兒鳳宸英差點殺了他,直接去洗手準備吃飯了。
憂兒擔心的看著唐飛的背影,輕聲道:“不辛苦。。。。。”他以為,公子跟著爺到鳶飛院(鳳宸英住的院子)就不會回來這裡用餐了,雖然是這麼想著,他還是做了三菜一湯,他的心裡還是期盼著公子能回來。就這麼呆呆的坐在院子裡等待著,直到午飯時間都過去了公子還沒有回來,就在他要失望的時候,一直盼著的那個人回來了。可是,他的脖子上卻帶著青紫的瘀傷,難道是爺傷害了公子?!憂兒不敢再想下去,壓制著心裡的擔憂跑去為唐飛準備飯菜了。
“憂兒,你可以隨便在府裡走動嗎?”唐飛嚼著魚肉隨意的問。
憂兒一愣,答道:“可以,憂兒與東院的其他下人不同,可以不受東院規矩的管束。”
這倒出乎了唐飛的意料,不過想起今早那個充滿危險性的憂兒,唐飛到沒有太驚訝,他早猜到憂兒身份不簡單。
“那出府呢?”唐飛繼續問。
憂兒眼神閃了閃,還是不想騙唐飛,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可以。。。。。。”
“哦?那這樣方便多了,省的還要找鳳宸英給你辦一張通行證。”唐飛夾起一隻鵝掌,邊吃邊說:“你明天跟著我出
府吧。”
“什麼?!”憂兒一臉的驚詫,“可是公子,您不能隨意出府。。。。。。”憂兒話還沒說完,唐飛就打斷了他說:“現在可以隨便走了,鳳宸英給了我一張令牌,以後出去可以通行無阻。”
憂兒腦子裡一下還沒轉過彎來,公子可以出府了?爺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給公子令牌?難道說,爺他對公子,真的。。。。。。憂兒死咬著下唇,臉色蒼白,他知道鳳宸英究竟是個怎麼樣的人,也知道被鳳宸英看上的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如果公子他。。。。。。
“憂兒?憂兒!”唐飛聲音徒然增大,心中滿是憂懼的憂兒被嚇了一跳,慌張道:“公子?怎麼了?”
“沒什麼,我吃飽了,這些剩下的千萬別倒,留著晚上吃。”唐飛叮囑憂兒說,他看不慣別人浪費食物,儘管在他平時的為人處世方面,絕對看不出來這一點。
“是。。。。。。”憂兒低聲應下,服侍了唐飛這麼多天,他已經瞭解了唐飛的習慣。
等憂兒把東西都收拾好下去,唐飛才掏出懷中的令牌,這是一枚很小的銅牌,跟掌心差不多大,正面雕刻著一個龍飛鳳舞的“宸”字,背面是一隻浴火的鳳凰。其實唐飛也想不到那個鳳宸英會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他的事情,他以為鳳宸英怎麼著也會刁難他一下。當他說出自己的計劃的時候,鳳宸英除了奇怪他居然熟悉律法外就什麼也沒有問,直接丟擲這枚令牌給他,也答應會幫他在各個富商官員之中提點一下他。
只是。。。。。。唐飛摩挲著手中的令牌,那個鳳宸英忽然變的這麼好說話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和鳳宸英相處也有段日子了,對於鳳宸英那樣的人唐飛心裡難免存在著懷疑。
“公子,憂兒給您泡了茶。”憂兒捧著托盤進來,看見唐飛手裡的令牌眼神閃了閃,這個令牌不是。。。。。。
“憂兒,”唐飛自己拿過茶杯問道:“你讀過書吧?字寫的怎麼樣?”
“啊?”憂兒一愣,“讀過幾年,書法的話,自然是不能和公子您比,只可以說是能見人罷了。”
“這樣就行!”唐飛喝了一大口茶,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只喝白開水的他來到這裡居然會喜歡上這種甘香的茶水,憂兒說這是一種叫“雪芽”的茶。唐飛微笑著對憂兒說:“以後你就幫我代筆寫狀詞。”
“狀詞?!”憂兒一臉驚訝,“公子你要打官司嗎?”他只是一個下人,哪來的資格寫狀詞?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說,你寫。”唐飛聞了聞杯中令人怡神的茶香,接著說:“我要當訟師,幫別人打官司。”
“什麼?!”這次憂兒不是驚訝而是驚叫了,看唐飛的樣子似乎不是在開玩笑,憂兒忽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唐飛面前,失聲道:“公子請三思!這可是下三濫的行當啊!”
唐飛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下三濫的行當?!
憂兒抬起頭,目光悲切的看著唐飛。唐飛有些找不到自己的思路,眨了眨眼睛,澀聲問道:“什麼,意思?”
9、所謂訟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