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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顧客在哪?是畫裡的男人嗎?”
老闆搖搖頭:“不是,他說他過幾天就會來拿,可是已經快一個月了,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我看著這畫面漂亮就掛在了櫥窗裡供人欣賞。”
“這樣啊!那可以賣給我嗎?”小屋問。
“這個恐怕不行,那位先生已經付了一半的訂金,說什麼我只能等他來,不過你可以留下手機號碼,等他來了,我幫你轉交。”
“不用了,謝謝。”小屋失望的轉身同呂治一起走了出去。
呂治看她的表情很失望,心裡雖然有些不快,但還是問她:“你要是真喜歡那副話,我可以派人來守著,等買家出現,我讓人說服他割愛,或者我們再找人給你畫一幅。”
“不用了,為什麼?”她記得呂治不是一個大度的人,他甚至是狠的,為何要這樣做?他就不怕她睹物思人,永遠走不出來嗎?
“你要是想著他,沒有畫像依舊會想著,不想著,就算他站在你面前也沒用,所以你要是喜歡就買吧!你買或者不買對我來說都沒有區別,但是我不喜歡你難過和不捨的樣子,語氣讓你難過,就買回去。”
“呂治,你太寵我了,今日是畫,以後要是我想要個男人,你也讓我買回去?”
“當然讓,你要是敢買個男人回家,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我立馬剁了他。”
“暴力分子!我餓了,我們去那坐坐。”小屋說完去拉他的手,然後找了一家甜品店坐下。
足夠
小屋說完去拉他的手,然後找了一家甜品店坐下。
吃到紅豆雙皮奶的時候,小屋平復了一下心情,開始向他坦白:“其實你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說老實話,我是一個很冷血的人,我沒有愛過他,在他之前我曾經用了十六七年去愛一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很討厭我,為了逃離我,不惜把我灌醉,想找個男人跟我放在一起,讓他可以弄到我不檢點的證據,好完全甩脫我。但是他千算萬算算漏了一點,那就是我竟然走錯了房間,上了你的床。我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接受竇美人的,我不愛他,直到現在也沒有,可是我感恩,要是沒有他,我不會有現在,我帶著感恩的心選擇了跟他在一起,那時候我也是有家不能歸,是他收留我照顧我,沒有愛,可是慢慢的我對他產生了親情,他就像是我的親人,依靠著我對他的感激,我以為我可以和他白頭到老的,但是以前討厭我的那個男人,卻破壞了我的婚禮,我坐牢後,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竇亦繁他一直沒有來看過我,就像是我已經從這世界上消失似的,他爸爸能永遠管得住他嗎?我只是想要一個答案,無關愛情。”
“我明白了,只要你和他再沒有曖昧關係,我不會吃醋的,甚至我可以動用我的力量幫你找出答案。”只要小屋不愛那個人,以後不會為了報恩和那個人有肌膚上的接觸,其他的他都可以接受。
“我記住了,但是我不想故意去找了,也許有一天會在哪裡遇見,就遇見吧!緣分要是還有自然會遇上的,玩了一天,我們回去吧!”
“不再逛逛街?你還沒買什麼衣服了。”
“買了我也沒地方放。”她有家不能歸,四處飄蕩,買來做什麼?
“放我那,我家就是你家,累了的時候就回家小住,把我那當成你落腳的地方,我是你男朋友,有什麼不方便的?”
“好。”她最近還沒累,可是等累的時候再找落腳點,似乎就晚了一些,她要的真的不多,一個家足夠。
足夠
似乎就晚了一些,她要的真的不多,一個家足夠。
誰能給她一個家,她就跟誰走,一點原則都沒有的,現實的寒冷和內心的渴望,讓她飢不擇食,對於一個被拋棄在孤兒院的女孩來說,家比什麼都重要。
兩人回到酒店後,一身的臭汗,洗了澡,就躺在一起睡去了,這一夜呂治依舊很安分,這讓小屋安心不少。
第二天一早,在去機場的路上,王朝軍打來電話:“小屋,有任務了。”
“是什麼?”
“我手上有兩個,你自己選一個,一個是特大販賣製造假鈔案,需要找出幕後保護傘是誰,最大的問題是,那個老闆已經被我們的人抓了,可能需要你去劫囚,受點傷,演一出苦肉計,累一點,給你十五分。一個是查本市官員在澳門賭博名單,有點少十分,本市的那些官員你跟在田大軍身邊多時,應該都認識,時間是一個月,記人不是最佳辦法,儘量弄到本地官員的光顧資料,賭場為了保命,一般都有的。”兩個案子上頭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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