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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夥□□假裝購買軍火的熟人介紹的人,給廖胖子打了電話,廖胖子信以為真,以為大客戶上門,他人躲在外頭,城裡以前的存貨都被□□給繳了,他能想到的只有自己老婆花姐,反正花姐待在那也不一定安全,於是給花姐打電話讓她親自去進貨,順便在香港躲躲。
花姐本來不想帶小屋去的,多一個人,她就多一份危險,花姐對小屋道:“我有事要辦,大約一個禮拜回來,你在這裡等我。”
小屋答應的很好:“好你去忙吧!小心些,需要人手就叫我。”
花姐入夜後準備進城,小屋送她到了馬路邊,看著那黑漆漆的似乎沒有盡頭的馬路,花姐猶豫了,自己要是一個人走,萬一路上遇到一個半個□□,她就完蛋了,大不了帶上小屋,小屋能護送她多遠是多遠。
兩人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幾次很驚險的躲過了詢問和懷疑,到了深圳的一個私人碼頭上,那兒已經有船在等了,那是一搜載運貨物的船。
拒絕
兩人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幾次很驚險的躲過了詢問和懷疑,到了深圳的一個私人碼頭上,那兒已經有船在等了,那是一搜載運貨物的船。
她們被帶了一個擁擠狹小的空間裡,那裡頭已經有兩三個準備好她們一起偷渡的人了,花姐交了四萬,偷渡去香港,他們兩一人要兩萬,找了個稍微能把腳伸直的地方,兩人坐了下來。
花姐嘆了一口氣抱怨道:“真是又臭有小,真噁心。”
小屋試探的問她:“我們為什麼要去香港?其他地方沒有嗎?”
花姐也很討厭出遠門:“有,可是這家的武器是最好的,但是他們有規矩,只在香港交貨,不會送過來。”
小屋點了下頭,她不敢一次問太多,會被懷疑。
晚上三四點的樣子,到了香港的一個私人碼頭,工人門把貨物卸完後,看了看左右,確定沒有□□後,對他們這些偷渡客道:“趕緊的,上岸吧!”
躲在船艙裡的眾人,匆匆忙忙的從穿上跑出來,然後各自分頭跑開,香港的夜風肆意的颳著,吹亂了小屋的長髮,花姐很有經驗的拉著她一陣狂奔,遠離這個碼頭,就會安全些,因為□□經常會埋伏在附近,來個突擊檢查,她老公在電話裡交代過的。
第二天一早,花姐帶小屋去逛街,兩人每人都買了一套很暴露的裙子,晚上畫好妝後,花姐帶著小屋來到一間位於尖沙咀的酒吧,這條件隨處都是酒吧,以及穿的很暴露的男男女女。
酒吧裡十分熱鬧,小屋和花姐還好打扮的都很暴露,在這裡顯得並不特別,只能算是中庸,花姐讓小屋在這裡玩,等著她,她自己走到櫃檯前和一箇中年男子說了幾句話,中年男人叫另一位男子把花姐請上了二樓。
小屋不喜歡這嘈雜的環境,大概是她的生活已經安靜太久了,在監獄待久了的人,會很耐得住寂寞,但是耐不住吵鬧,小屋拒絕了幾個男士的邀請,獨自走到吧檯前要了一杯烈酒,像是喝白開水那樣一飲而盡。
被賣
走到吧檯前要了一杯烈酒,像是喝白開水那樣一飲而盡。
許久沒有喝酒的小屋,猝不及防的,被滾燙的酒液嗆得咳嗽起來。
“酒不是這樣喝的,要不要哥哥教教你怎麼喝?”一個有點猥瑣的中年男人走上來,噁心巴拉的對小屋道。
“滾。”小屋說完不在看他。
“別這樣嘛!”那男人心想,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冷豔又嫩嫩的小女孩,帶勁,將鹹豬手搭在小屋的肩膀上。
小屋的豆腐豈是隨便一個人能吃的?
她微側著身子,右手握著酒杯,左手漂亮的一用力,將那男人來了個過肩摔,直接摔到兩米以外,然後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要不要再玩玩?”
那男人也是常常出來玩的,很久沒有這麼丟過面子了,這樣下去,他還怎麼混啊?氣哼哼站起身來道:“你有種別走!我叫人來打死你。”
“你的意思是,希望我現在將你揍得爬不起來嗎?”小屋說完懶洋洋的站起身來,朝著那男人走了幾步。
聽到這話那男人連滾帶爬的走了,這樣的小事原本是不會驚動呂治這位幕後大老闆的,如果他沒有無聊到從包廂裡走出來,也許會錯過她吧!如果一向不愛看熱鬧的他,不是恰好就瞟了一眼那個吵鬧的方向,也一定會錯過她,可是一切那麼好,剛剛好的讓他很巧合的見到了她,那個該死的小丫頭,叫他嚐了一次後,就欲罷不能的小丫頭。
見到她和人動手時,呂治本來是想讓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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