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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去,只能看腳了。
三壺酒用完,穆亭軒的燒終於退了下來,睡了一覺,到客棧後,他居然清醒過來,還勉強自己洗了澡,不過剛把褻衣褲穿好就一頭栽倒在地上~
第二日,穆亭軒一覺醒來,精神還算不錯,風名遞了用荷葉包著悶烤的雞腿進來。
我沒多想,順手便遞了一隻給他,收回手來時眼角瞟到他的左袖,一時怔住了,很多時候我總是忘了他的殘缺,因為他有時單手比別人雙手還利索,就像之前幫我包紮傷口,他從沒用過牙齒,也沒讓我搭手,幾根手指靈活地動動就把結打好了,速度快得不可思議。
不過,這雞腿他怕是對付不了吧?我後知後覺地對他笑笑,把尚僵在空中的手伸過去,又把雞腿拿回來,仔細剝去外面的荷葉再遞給他。
雖然比不上肯德雞鬆軟易嚼,倒也鮮香四溢,凌雙霜小口咬著,穆亭軒啃雞腿也能啃也優美來,只有我和風鈴吃得很隨意。
初春的早晚還是有些冷,我便拿出穆亭軒給我的披風裹在身上,凌雙霜看到那披風很震驚,因為之前我從沒用過,我一向不喜歡用披風的,感覺累贅得很。
之後的日子,穆亭軒的冰毒發作時,我們就下車換風名上來抱團取暖,等他症狀緩解睡過去後,風名下來,我們才上車。
幾日後,穆亭軒被冰與火的雙重摺磨搞得形銷骨瘦,清醒時也神情疲憊。
我見他半躺在榻上,面容憔悴,眼眶深陷,心中酸楚,勉強提起精神來對他笑笑說:“穆公子,我給你唱首歌吧。”
穆亭軒當下直了直身體,看著我輕輕點了點頭。風鈴正在打瞌睡,凌雙霜把水放在穆亭軒手裡,便坐在我對面,神色複雜。
我也喝了口茶,清清喉嚨:
恰少年憑三尺長劍心無所繫傲雲天,御千山不畏征途險卻難了人心亂
幽幽翠峰何時夢還,一愛至斯盡付笑談
總參不透天道非劍,是也非也冷雨打絲絃
懵懂不知摘星事,直到流螢舞成眠,鳶尾花開何如舊顏
引弓落月酬離別,瀟瀟故人心已倦,下個故事回到起點
經流年夢迴曲水邊看煙花綻出月圓,別亦難怎奈良宵短徒留孤燈一盞
悠悠琴聲指傷絃斷,一生悵惘為誰而彈
幾段唏噓幾世悲歡,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
懵懂不知摘星事,直到流螢舞成眠,鳶尾花開何如舊顏
引弓落月酬離別,瀟瀟故人心已倦,下個故事回到起點
懵懂不知摘星事,直到流螢舞成眠,鳶尾花開人不在,徒惹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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