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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再次被他摟在懷裡,騰空而起。
“啊”我低叫了一聲,緊張地抱住他的腰,他精瘦的腰身摸不到一點贅肉。
穆亭軒帶著我做起了空中飛人,我們如電視裡一般飛簷走壁,我吃驚地盯著房屋、樹木飛掠而過,看不清具體的影像。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我仰起頭看著他,如果換個時間,換個空間,換個人,此情此景該有多唯美?
穆亭軒帶我回到最近的城鎮,想來追我的人定然想不到我會往回走,這倒可以為我們爭取到一點喘息的時間。看來穆亭軒不是有勇無謀的人,跟著他逃過朝庭追捕的可能性會很大。
我們找了家不起眼的客棧住下,穆亭軒送我到房裡,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這藥可散瘀止血,剛剛沒顧上,你現下將它塗上吧。”
我下意識看向桌上的鏡子,下唇被我咬破的地方還在滲血,露出衣外的脖頸上滿是啃咬的青紫痕跡,後頸疼痛明顯,多半是破了皮的。
心裡有些難過,他看我的目光讓我覺得窘迫,我接過藥來,沾在手上便胡亂在脖子上抹。
正想反手去塗後面,穆亭軒的手伸了過來,“這藥於正常肌膚反而無益,我來幫你。”
我只好把藥灑在他手指上,再轉過身去,感到他食指輕輕點在我的後頸處,如溫柔的呵護。
穆亭軒再轉到我身前,我想也沒想就在他仍舉著的手上滴了藥,他似乎愣了一下,看我的眼神裡有點心思不定。
我掃了他一眼,沒多想又背對著他,沒想到他右跨了一步站在了我身邊,右手食指向我唇邊緩緩靠過來。
我驚異地看向他,他俊面微紅,卻仍堅定地把手指伸過來,我才想起唇上有傷,他是要抹藥。
“這個~我自己來好了。”眼看就要碰到了,我慌忙退了一步躲開,衝到桌邊就著鏡子把藥抹好。
會不會他誤會是我想讓他擦的?更有甚者,我現在已是“殘花敗柳”,他會不會以為我想找個人負責,藉機勾引他?我胡亂地想著。
見我抹完了藥,穆亭軒靜靜地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離開了,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無波無瀾的眼神讓我很安心,知道他肯定是去摸情況去了,他是三絕宮之主,勢力龐大,眼線眾多,一定會有辦法保我的。
躺在大浴桶裡泡澡,一邊用力擦著臉上身上那個淫賊留下的口水及氣味,一邊細想白天發生的事,總覺得有點不尋常。想到那武功詭異的黑衣人冰冷的眼神,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有點眼熟,我使勁地想,突然靈光一閃,他的眼神很像抓我的張風府!
會是他嗎?朝庭派來拿我的人?我嗅到一絲陰謀的味道,但實在想不通他們毀我清白的目的,而且明明我已在他手中,為何費盡心思演這場戲?
洗完澡卻沒有乾淨衣服可換,我只好穿著心衣坐在床上,想著要不要明日把這床上的被套也裁了做衣服,手上卻毫不懈怠,熟練地把兩排梅花針上好。
“咚咚咚”幾聲輕微的敲門聲響起,我想如果我睡著了一定聽不見。
“誰?”我一面慌亂地把披風往身上掛,一面謹慎地問。
“喬姑娘,是我。”穆亭軒的聲音。
我大大地鬆了一口氣,把匕首放在枕頭下,走過去開了門。
穆亭軒垂著瞼進來,又是一件白色披風裹身,海棠香味依舊,只是更濃了些,也許是他屬下拿來的吧,我身上這件狐皮的他肯定是不會要的了。他把一包東西放在桌上,好像是衣服。
“我胡亂買的,也不知合不合身,喬姑娘先將就穿著,改日若方便再另買。”穆亭軒溫潤的聲音此刻似乎有點遲疑,眼神粘在衣服上,面上是一片可疑的紅雲。
“太謝謝了!我正為衣服發愁。”我自然欣喜,兩步過去翻看衣物,粉色的心衣、白色的褻褲、綠色的長裙、綠色的短襖,最下面是一件純白色的厚披風,由內到外,一應俱全。
“那我先出去了,我的房間就在隔壁,你好好休息。”穆亭軒很識趣地告退,俊面上是火一般地紅。
我有些疑惑,又怎麼了?心中一動,低頭,原來我在翻看衣服時,披風敞開,露出不著寸縷的雙臂及心衣外大片的肌膚。
無奈地搖頭,古人啊!在現代穿著肚兜似上衣滿街走的大有人在,誰還當是個事?只有穿三點式上街才搛得到點回頭率。
我很快把身上的脫下來,說真的我再放得開,經歷那種事後,髒衣服也確實不想穿了。
衣服都是全新的,上面還有剪裁的痕跡,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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