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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音眼前一黑,差點暈倒。
聽得家裡的這場鬧劇的時候,恩和剛剛從宮裡回了府上,她在坐在院子裡鋪了毛褥子的躺椅上,身上搭著件狐狸皮的毯子,眯著眼睛曬太陽,聽見謝嬤嬤低聲說了,淡淡的嘆息了一聲:“寶音越發不如先前穩重了,到像是亂了分寸一樣,這種事情都做的出。”
謝嬤嬤也低嘆:“可不就是作孽,肚子裡還有個孩子,聽說就光那血都流了有……”她這樣說著,忙又轉過頭呸了三聲,恩和知道這又是避諱,在孕婦跟前是提不得的。
恩和伸手,接過荷葉手裡的桂圓紅棗茶喝了幾口,又問:“我二嫂如何?”
“顯懷了,聽說胎很穩,往常不說話的牛姨娘,這個時候厲害的不得了,前些日子太太要讓二奶奶抄佛經,牛姨娘立時就給反駁了回去,說‘沒聽的誰家媳婦有了身孕,還能動筆寫字的,太太要真要,奴婢或者別人寫都成’,太太果真就讓牛姨娘去寫了,到也沒為難二奶奶。”
牛姨娘的為人很多人都不齒,嫌她太膽小謹慎,恩和卻總是對她有些說不明的尊敬,她在對自己孩子身上所費的心思和力氣,太過讓人佩服,她替白蘇墨玉擋了琪琪格的迫害,又引著琪琪格將氣撒到了自己身上,這樣不但沒讓琪琪格傷害到白蘇墨玉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還讓琪琪格發洩了心中的怨氣,很大程度上避免了琪琪格對白蘇墨玉不滿的積攢,不至於讓琪琪格對白蘇墨玉出現忍無可忍的情緒。
家裡一如既往的鬧騰,恩和為自己早早的跳出了這個是非窩感到慶幸,如今她是這府中最大,又懷了身孕,日子越發過的輕鬆無憂起來,只是總是難免惦記胤祚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文真的傷透了我的一顆玻璃心了,都快碎成沫沫了,為了還看著的幾個妹子,我咬牙堅持
☆、49塞外
此時的胤祚也確實狼狽,越往裡走天越冷;沒想到下起了雨夾雪;人馬走不動只能原地休息,但這種天氣連取暖的柴火都不夠,上面的人有炭火,士兵們只能挨凍;胤祚大手一揮;將自己所剩無幾的炭火全給了士兵;又冒著雨雪在外頭看著人將炭火分到位;等著進了帳篷;身上沾了水的衣裳都結了冰;小范子正在給他換衣裳,又聽得侍衛來報,四阿哥發高燒了。
他換了衣裳匆匆去了胤禛的帳篷,怕下頭人照顧的不周到全部自己動手,這麼冷的天裡,即便有帳篷有炭火,到了夜裡也凍的睡不著,兄弟幾個就乾脆都擠到了胤禛的帳篷,一面照顧胤禛,一面圍坐在一起燃火取暖,到確實比開始的時候好了不少。
見著胤禛比開始好了不少,就坐在一起閒聊,男人們的話題除過事業就是女人,說了會戰事就說到了女人身上。
五阿哥撥了撥炭火,笑著問三阿哥:“聽說三哥日日都叫的是同一個軍妓?”
這事眾人都有耳聞,而且閒著無聊的時候也說幾句,不是什麼秘聞。
三阿哥也不避諱,搓著手嘆氣:“她跟我前頭身邊的那個大宮女太像了。”
胤祚好奇,笑著問:“三哥,有啥故事,說說呀?”
三阿哥好笑:“你小子一天。”他頓了頓到底還是緩緩的說開了:“……小點的時候都不懂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歡,總之她在我跟前的時候我就覺得踏實,她要是不在,我就覺得心裡發慌,那年她歲數滿了要出宮,我死活不願意,哭著去求我額娘,我額娘也喜歡她穩重能幹,就想她留下在侍候我,她說她年級大了,外頭還有人等著她出去成親,求我額娘放過她,我額娘當時很生氣,就把她關了起來,我看他可憐,不想她傷心,又去求我額娘讓她出宮,我額娘都答應了,她卻吊死了……”到現在他一直覺得她是被人害死的。
這個胤祚到聽說過,三阿哥跟前的大宮女被逼迫死了,三阿哥很是受了一段時間詬病,皇上雖然沒有明著處罰,但也明顯的表示了不滿,這樣一想,就知道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八阿哥溫和的笑著問:“那三哥是啥打算?”
三阿哥低下了頭,炭火印亮了他的面龐:“我也不知道,我怕在這樣下去,其實是害了她。”
三阿哥有時候挺有文人的憂鬱氣息的。
眾人見他情緒不高,就不好再說這個話題,五阿哥看了一眼面如玉冠的八阿哥,一想他這感情也不順,而七阿哥是個敏感的人,不好隨意打趣,在看胤祚張口就來:“六弟這小日子過的和美,跟六弟妹夫唱婦隨!”
三阿哥一看胤祚也笑了起來:“說說,說說平時跟六弟妹是個什麼樣的,你這皮樣子,是不是成天被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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