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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是半夜熱醒的,醒來見著自己在空間裡,恩和正赤身**的坐在他身上擺弄著他的□,見他醒了,越發妖嬈嫵媚了起來,親著他的兩個紅櫻桃,又發出嬌媚的喘息聲,胤祚身上還有藥性,哪裡受的住這樣的挑逗,扶著恩和的腰身直接坐了下去,兩人都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聲。
也不知是不是藥效的作用,兩個人都是前所未有的放縱,原本還在屋子裡面,後來就直接站在了外面,陽光正是燦爛,透過茂密的樹葉斑駁的落了一身,恩和扶著樹幹,胤祚在她身後大開大合,撞的她大叫出聲,胸前的美好在陽光裡劃出誘人的弧度,汗水順著玉體一直滴在了地上。
一整夜也不知來了多少次,胤祚才徹底停了下來,恩和早已經累的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早起胤祚請了病假沒去早朝,恩和直到日上三竿才醒來,屋子悄無聲息,只有新鮮的薔薇花散發著清新的香氣,她揉了揉痠痛的腰身揚聲叫人,嗓子還沙啞著,持觴笑著走了進來,恩和有些不好意思,又縮回了被子裡,持觴笑著道:“福晉跟主子爺好好的,奴婢們都高興。”原本以為有了昨夜的事情兩個人怎麼都會有些疙瘩,不想夜裡就這般好,她們只有高興的份。
恩和抿了抿嘴:“玳瑁呢?”
“還關著,主子爺過去問話了,只說不讓吵著福晉。”
恩和斜睨了一眼持觴:“就你話多。”持觴看恩和明明滿眼笑意,偏偏還要裝作無事的樣子,便只笑著道:“奴婢叫人進來侍候福晉。”
胤祚生平最恨這種陰狠之人,玳瑁被吊了起來,閉著嘴一言不發,胤祚負手立著,冷笑了一聲吩咐張潤年:“關黑屋子!”張潤年憐憫的看了一眼玳瑁,一揮手,就有侍衛上來解下玳瑁,拖了下去。
所謂的黑屋子,還是按照胤祚自己的意思建造的,不大的一間屋子裡只有半人高,只有一扇門,關起來就一片漆黑,捆了手腳扔進去,想站站不直,想躺躺不下,整個人一直是個弓形,又三天三夜不能睡,一般人從小黑屋放出來的時候都已經不能走路,幾乎是爬出來的,這種折磨下,基本上很難有人精神不奔潰,不交代實情。
胤祚彈了彈袍子吩咐:“好好照看她,別讓人死了殘了。”說著便外走,等過了二門,那滿身的狠戾才漸漸消散,又成了恣意的仁郡王。
進了屋子,恩和正在修剪花瓶裡的薔薇,見了胤祚也不行禮,不理不睬的樣子,胤祚勾了勾嘴角,忽的扶額:“也不知怎的頭還暈著。”他說著就坐在了榻上,一副疲憊不堪極其難受的樣子。
恩和立時放下剪子過來,摸了摸他的額頭:“真難受?要不在讓太醫給你看看。”她的關切和心疼溢於言表,胤祚雖然覺得甜蜜又不免生出不忍,不好在裝,拉了她的手讓她坐下:“我好好的,你不理我我便頭暈。”
恩和瞪著眼看他:“怎麼還跟孩子一樣?”
胤祚攬著她的腰,抱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撒嬌一般說話:“是我不好,差點讓人得逞,又讓你白白生了一場氣,尤其是昨天夜裡還要你幫著解毒,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出氣吧。”
他又拉著恩和的手要打自己的臉,恩和又氣又無奈,踩了他一腳才掙脫開來,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終是被逗的笑起來,啐了他一口:“前世欠了你的冤家,怎麼這輩子就讓我遇上你呢?”
胤祚見恩和笑了,自己也跟著笑,拉著恩和的手:“那你不生氣了?”
恩和白了他一眼:“你表現的幾乎是寧死不屈了,難道我還不知足?”轉身又去看孩子。
胤祚坐在榻上思量了半響,既然不生氣那剛剛那會為什麼不理睬他,他想了半響,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果真還是他的恩和可愛聰明
71香消
有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欞照了進來;雀兒笑著跑進來,叫她醒來,她彎著嘴角笑著;摸了摸妹妹柔軟的發;牽著她;不知道哪裡來的人;又兇又狠;搶走了雀兒;轉眼間一切都成了廢墟;她進宮當宮女;只為能照顧好雀兒,只要雀兒好;一切都好。
玳瑁聽見了木門開啟的聲音;黑暗裡她想動絲毫都動不了,她知道自己快受不了了,如果再下去,一定會說出實情,但她不能,為了雀兒她不能,她只能死……
張閏年一臉自責,站在胤祚面前:“都是奴才無能。”
胤祚看了他一眼:“好好的一個人讓你看的說死就死,我還能說你不無能?這個月月錢沒了,每天圍著郡王跑三圈,一共跑一個月。”
張閏年嘴角不自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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