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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的,早早打發她嫁出去,我們母女一場,我也只能做到這份上,以後她過的好是她的本事,過不好那是她應得的報應,以後也只當家裡從來沒有過紅玉。”
張成媳婦聽的越發糊塗:“紅玉到底做了什麼?”
謝嬤嬤這才怔怔的落了淚:“真是我上輩子欠下的孽債,她竟然給福晉喝的參湯裡下藥呀!”
張成媳婦猛然站了起來,只覺得頭暈目眩,嗓子乾啞的說不出話:“她,她。。。。。”她半響才道:“她這是要害死咱們一家呀!”她說著也哭了起來:“我跟她哥一天兢兢業業不敢有絲毫疏忽,生怕做的不好墮了福晉的臉面,沒想到她倒好,竟然敢。。。。。。”她越想越悲涼,大哭道:“這還有什麼臉面再給福晉做事呀!”
謝嬤嬤拉著張成媳婦的手:“福晉是個明白人,她不會為難你們的!”
張成媳婦一把甩開了謝嬤嬤的手:“媽說的簡單!主子爺能饒過咱們?果真是咱們家的好女兒,生生要了一家人的命!也罷,既媽說這話,我定給紅玉好好找一戶人家嫁了!”
怒火和恐懼失望悲涼讓張成媳婦幾乎要生生撕了紅玉,她轉身出了屋子,迎著夜裡涼風進了自己的院子,找了人吩咐。
恩和正坐在炕上逗弄孩子,聽說謝嬤嬤告了病假,微微有些出神,半響才嘆息了一聲,一會持觴從外頭進來,在恩和耳邊低語了幾句:“主子爺把珊瑚買進煤窯子去了,珊瑚到是認了什麼事都是她做的。”
恩和瞧了一眼在外間做針線的玳瑁:“下頭的丫頭你儘快□出來。”
持觴便明白了過來,微微頷首。
胤祚這兩天有些忙,等著皇子冊封完之後,府內的人員是要按著制度增減的,像太監一流的人肯定會多不少,他一是要先預定下各處的長官,在一個還要讓知根知底的人進府當差,上下就要打點一番。長史,頭等護衛,二等護,三等,典儀各,牧長,典膳,管領,司庫,司匠、司牧都要定下來,像長史肯定是邱先生來做,嶽巖做典儀,張閏年,大澤大江自然都做的是一等侍衛超級戰艦上的那群猛少女最新章節。
他心裡有個大概了才去跟恩和商量,去了屋子桃子正在哭,五斤和哼哧真要恩和抱,恩和手忙腳亂,胤祚忙去裡面換了件衣裳,又洗了手臉接過了桃子,原先看著桃子是跟恩和親,如今瞧著這丫頭就只喜歡她阿瑪,一到胤祚懷裡立時不哭了,小姑娘葡萄一樣黑亮的眼被眼淚沖刷的愈加清澈透亮,小手蜷在一起,委屈的直吸鼻子,把胤祚給心疼壞了:“瞧把我們桃子委屈的,不哭了,阿瑪在呢!”
五斤一到恩和懷裡就尋著奶吃,恩和笑著拍了拍他的屁股,解開衣裳餵奶,胤祚一轉眼瞧見,眼睛直了直,忙又咳嗽了一聲,抱著桃子坐在榻上,瞧著窗臺的一盆文竹說話:“院子裡的人手總要安頓好,你有什麼想法?”
恩和看見胤祚那坐的筆直的樣子,輕笑著道:“人你看著安置就是了,我如今也沒有精力。”她才說完,自己又怔了怔,什麼時候她對胤祚就信任到了這地步?
胤祚似乎並沒有察覺,依舊逗弄著懷裡的桃子,跟孩子認真的說話,桃子並不能懂,只是卻目不轉睛的看著胤祚,父女兩在這秋日的秋日的陽光裡,鍍了一身柔和的光,美好的彷彿是一幅畫卷,看的恩和覺得心裡漲滿的幾乎酸澀了起來。
有丫頭進來道:“謝嬤嬤和張嫂子來給福晉請安。”
恩和收起情緒看了一眼胤祚:“快讓進來。”
兩人的神情都算不上好,甚至謝嬤嬤是明顯哭過的,進門兩個人都跪下磕頭,恩和一怔,也明白了過來,嘆息了一聲:“我是知道嬤嬤和嫂子的,快起來。”
張成媳婦道:“奴婢跟媽做主,把紅玉嫁到甘肅去了,嫁的是個莊戶人家,咱們家也是一般人家,只給陪了些尋常的衣物,別的都沒有,因走的匆忙,也沒來給福晉磕頭,因此奴婢和媽專門進來給福晉磕頭。”
甘肅那地方可是出了名的窮苦,嫁給農戶又什麼都沒有陪,一家子也算是舍了這個女兒了。恩和有些替謝嬤嬤難過,但卻絕對不是對紅玉的同情,她讓丫頭扶了謝嬤嬤和張成媳婦起來,嘆息著道:“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吧,這事只當是過去了,等過上幾年,就做主給虎子脫了籍,讓孩子也在外頭正正經經的考個功名出來!”
張成媳婦驚喜的抬起了頭,看了看恩和又看胤祚,胤祚頷首道:“你們福晉說的很是,謝嬤嬤奶了你們福晉一場,你們又為了你們福晉的事情兢兢業業,你們的好,我跟你們福晉都看在眼裡,以後等孩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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