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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傳來了胤祚冰冷的聲音:“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敢如此威脅主子,爺今天就給你一個準話,爺不是怕你死,是怕你死了髒了爺的地。”
默然猛然大哭了起來,在這個尚且飄雪的傍晚聽起來尤為淒厲。
胤祚大步出了水榭:“把她拉下去打十大板,關在柴房裡等著發落。”下人忙應了一聲,自有人進去拖走了默然。
胤祚和恩和有片刻的沉默,胤祚轉眸看向恩和:“還去不去賞花?”
恩和淺笑:“為何不去?”為何要讓不相干的人影響自己的生活?
胤祚也笑了起來:“自然要去。”
兩人之間的氣氛又和諧了起來,彷彿剛才的事情根本不曾發生。
明留軒燒了地龍暖烘烘的舒服,又有臨窗的大炕,坐上去推開窗戶,滿目都是盛開的梅花,喝一壺好酒,說不出的愜意,胤祚和恩和在裡頭並不讓人侍候,持觴和荷葉,謝嬤嬤王嬤嬤幾人就在外頭坐著喝茶烤火。
荷葉擠在謝嬤嬤身邊:“嬤嬤,嬤嬤說那個默然剛才是什麼打算?”
謝嬤嬤喝了口熱茶有些不屑的道:“能什麼打算?她肯定知道了宮裡的事情,知道要不做點什麼,那她這輩子就徹底完了,那也是個狠角色,說了那麼一番話,就算真跳下去死了,福晉要是不聰明些信了,那些話又是個死無對證,只怕此後肯定要跟主子爺鬧出點什麼,再說她是德妃娘娘的人,她一死,德妃娘娘藉著這個由頭能跟福晉善罷甘休?她都知道的道理福晉和主子爺自然也知道,要是真能靠著這個,逼迫的主子爺答應她當了格格,那你說她不是就真的得償所願了?”
荷葉一面咂嘴一面點頭稱是。
持觴也感慨的道:“她是太把自己看的重了,看不清楚自己的位置,這種人遲早栽跟頭,也不想想,主子和福晉那樣的人物她的這點小伎倆怎麼能看不清楚,她註定是成不了事的。”
王嬤嬤跟悠然和默然在一起時間畢竟久了,實在無法像這三人一樣淡然的談論這件事情,便選擇的沉默。
荷葉又問:“她又沒在宮中,怎麼知道宮裡的事情的。”
謝嬤嬤嘆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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