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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恩和自己都感慨了起來,未做福晉之前王氏在怎麼也不會如此恭敬的說話,這便是權勢的地位。
恩和笑著從身上摸下來一塊玉佩給荷葉,對著王氏道:“給安哥玩吧。”
王氏忙站了起來接在手裡,入手溫潤一看就是極好的東西:“多謝福晉美意。”
屋子裡的人都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胤祚和蘇圖在前院,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前線戰事,蘇圖瞭解的就更細緻一些:“天氣這麼冷咱們計程車兵大都是養精蓄銳,葛爾丹就趁機神出鬼沒的搶奪牧民糧食,又悄悄的朝著沙俄一帶轉移,離著歸化越來越遠。”
胤祚沉吟:“他的兵力現在如何?”
“並不好判斷,神出鬼沒,又不在一個地方,這兒出來殺幾個,那兒出來又殺幾個。”
這就跟抗日時候的游擊戰像多了,也可見兵力確實不足,並不足以形成正面衝擊,他們又熟悉地形,長期這樣耗下去確實不是辦法。
“若可誘敵深入就好多了。”
“葛爾丹很是狡猾。”
胤祚點了點頭。
蘇圖頓了頓道:“恩和她沒給六阿哥添麻煩吧?”
胤祚眉開眼笑:“舅兄太客氣了,哪有添麻煩這一說?”
蘇圖也笑了笑:“她脾氣不好,若有哪裡做的不好,六阿哥告訴我,我來教訓她,千萬不要跟她較真,女兒家的難免有些小性子。”
胤祚拍了拍蘇圖的肩膀:“就衝舅兄這麼關心恩和的份上,咱們這兄弟做定了。”郭爾羅斯家除過遠在邊關的費揚古,也許就蘇圖還是真心對待恩和的。
恩和正在跟琪琪格說話,有丫頭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二奶奶摔倒了,持觴姑娘扭了腰了!”
琪琪格一怔,嚴厲的道:“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丫頭忙道:“奴婢沒在跟前並不清楚,只知道二奶奶摔倒了,持觴姑娘給二奶奶墊了一下才扭了腰,二奶奶到沒有什麼大礙。”
琪琪格抿緊了嘴:“還不找大夫去給兩人都看看!”吉祥應了一聲出了屋子。
恩和幾人都沉默了下來。
好端端的去拿個花都能出這樣的事情,恩和就將不喜帶在了面上,如今的她有這樣的權利和地位。
琪琪格沒有什麼表示,王氏先有些不安:“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這大概又是一筆糊塗賬。
幾人沉默的等了一會,又一會吉祥一臉笑意的進來:“恭喜太太,二奶奶有了一個月的身孕了!”避重就輕轉移注意力。
琪琪格和王氏都先笑了起來,但沒有一個人的笑意達了眼底,恩和到是真高興:“過去看看。”
白蘇墨玉有些害羞的紅著一張臉,見了眾人進來要起來,被恩和急忙給按住:“嫂子快躺著,虧的今兒個沒出什麼事,要真有個什麼事,為了我的幾朵花,我還不得愧疚死。”
白蘇墨玉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之後的寶音,垂眸笑了笑:“福晉說的什麼話,還沒好好謝過福晉,要不是持觴在我身子底下墊一墊,我還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恩和坐在了白蘇墨玉的床前,轉頭問荷葉:“持觴怎麼樣?”
“疼的厲害,但太醫說不打緊,抹點藥,好好將養幾天就好了。”
王氏笑著湊趣:“福晉身上帶著福氣,一進門就查出弟妹有喜,福晉可是咱們府上的貴人!”
恩和淺笑,白蘇墨玉道:“誰說不是呢?”
福晉回門都有時間,不能吃午膳,恩和待的時間也差不多了,胤祚就派人進來催了催,恩和也就順勢起身離開了。
持觴疼的眼淚在眼睛裡打轉,恩和看的也難受,囑咐著人小心的將她抬上了馬車,自己跟著胤祚上了前頭的馬車。
胤祚大抵知道了後宅的事情,低聲詢問,恩和嘆氣:“□不離十的是寶音推的,我這次回門估計把寶音刺激的夠嗆,二嫂平時跟我親厚,剪花的時候肯定是為著我爭了兩句起了衝突,到底是持觴機靈,要不是她墊一下我二嫂那孩子估計就摔沒了,我回門當日孃家嫂子流產,這事情說出去,也夠咱倆喝一壺了。”
恩和靠著胤祚閉著眼,沉默了半響又道:“我額娘分明將寶音的情緒不穩看的分明,還特意安排二嫂和她出去為我剪花,二嫂有孕,她大抵是得了風聲了……”
想拿寶音當劍使,既害了白蘇墨玉,又害了恩和,這就是琪琪格。
胤祚親了親恩和的面頰:“那都是無關緊要的人了,不必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