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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認真的聽著。
德妃聽完微微頷首,看了看恩和淡淡的道:“太后賞了你玉如意,那是太后的仁慈,你們年紀輕要知道惜福,切不可因此就不知道自己的分量,也不要以為天家媳婦好做,只看的見那外面的榮鮮,看不見裡面的不易,做事不要魯莽,要三思而後行,做姑娘時候的習氣都要收斂起。”
恩和起了身,認真的應了是,坐在一旁的胤祚垂了眼,雙手緊緊地握成拳。
德妃的這一番話敲打諷刺五毒俱全,要是恩和麵皮薄一些忍不住當場哭了都是有的。
但恩和是個見過“風浪”的人,被人說什麼的都有,早知道德妃不待見她,也就沒有抱著什麼好的希望,跟這些大多數時候只會來文招的人對上,恩和覺得其實還是好對付些的,他們也就是嘴皮子毒一些而已。
恩和的“恭敬”讓德妃抬眼仔細的看了看她,恩和細膩的肌膚即便是在陰沉的光線裡也會泛出瑩潤的光,垂著眼遮住了那雙燦然澄澈的眸,睫毛卷翹,安靜的停靠在眼肚子上,不見些微抖動,這說明她的內心很平靜。
德妃的眼眸深了起來,抿了抿嘴,掃了一眼恩和身後跟著的丫頭,輕啜了一口熱茶:“怎麼不見默然?”
恩和道:“回額孃的話,我用慣了自己的丫頭又跟悠然還算熟悉,宮裡悠然又熟悉,因此就只帶了這兩個。”
這番回答坦然赤忱,好不作為,也確實合情合理。
德妃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清楚恩和這個人,到底是心思太簡單,還是太深沉複雜?這路數跟往常別的人完全不同。
恩和答完,殿裡就沉默了下來,熏籠裡散發出絲絲的暖意和絲絲的香甜,纏繞著擺在高几上牡丹花,這時這些反季節的花都是在暖房裡專門為宮中貴人養出來的,能得一束都是顯赫之人。
胤祚輕笑了一聲:“怎麼十四這會了還在這?”打破了這不和諧的沉默
當著德妃的面如果太過明顯的維護恩和只會讓事情更糟糕,也必定會讓恩和以後的處境更艱難,他在試圖轉移話題。
十四才要說話被德妃看了一眼,便識趣的閉上了嘴。胤祚漸漸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德妃臉上卻漸漸染上了笑意,看著恩和,說不出地柔和慈愛:“默然是我專門放在胤祚身邊預備著給他做試婚格格的,但他那幾日身子不好便把這個事給混忘了過去,這話額娘已經說了出去便不好食言,如今你們已然成親,也是該給默然個名分的時候了。”
恩和越是焦急越是冷靜,她垂著眼安靜的站著,花盆底之上的旗袍紋絲不動。
不過短暫的交鋒恩和卻將德妃的脾氣摸了個大概,看似柔順溫和的德妃,卻其實是最要強容不得忤逆的人,德妃不喜歡恩和,很大一部分並不是恩和不好,而是恩和不是她所選,她不滿已久,今兒就是等著專門給恩和個下馬威,以表達宣洩自己的不滿,更重要的是她還想震懾駕馭恩和,從而牢牢的掌控住她喜愛的這個兒子。
胤祚不想將事情鬧的太僵,但現在面對的是原則問題,他喝了一大口茶:“額娘,默然這事不是……”
德妃嚴厲的看向了他:“怎麼,我跟你媳婦說句話你都不樂意?你還當不當我是你額娘?!”
胤祚漸漸漲紅了臉,站在恩和身前:“額娘,額娘言重了,但默然的事情額娘當時就答應兒子的,怎麼…。。”
他後半句好像卡在了嗓子眼裡一般,臉色越發紅了,十四先大喊了出來:“不好了,六哥這是要暈倒了!”
德妃花容失色,噌了一下站了起來:“快,快扶住六阿哥!”
隨著她這句話,胤祚就到在了恰巧站在他身後的恩和的懷裡,還在飛速的思索對策的恩和目瞪口呆,還能聽見有人在喊:“快去找太醫!”
永和宮霎時就亂了。
恩和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也沒聽得胤祚就有這麼厲害的病症呀,再說這不是有空間麼,那麼好的東西養著還能得上這樣的病?
但事實卻是,德妃急的直掉眼淚,逼著太醫:“不是說好多了麼,怎麼還會犯?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這就是挖了我的肉呀!”
聽這話胤祚這病早就有過,還時常會犯。
太醫搖頭道:“六阿哥這病受不得刺激,他心氣不順就氣血不暢,越發容易厥過去,要是嚴重一些心口氣提不上來,那就是……”
太醫說的這麼嚴重,也難怪眾人會這麼擔心,恩和狐疑的看向躺在床上的胤祚,她怎麼就一點都不信胤祚會得這樣的病,她怎麼就覺得這會躺在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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