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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照亮了她卻也讓她一半的身影陷入了黑暗中。
這也是他骨肉,費揚古心底某塊柔軟的地方不自主的被碰觸了一下,讓他忽然覺得莫名的悲傷,琪琪格大抵對她真的一般,說到底還是他這個阿瑪不夠稱職。
他往前走了一步,拍了拍恩和的肩膀:“做的不錯,阿瑪很喜歡。”他看見這孩子眼裡迸射出的璀璨的光華,幾乎灼傷了他的眼,燙傷了他的心。
恩和雀躍的道:“阿瑪喜歡就好!”還好,還好,阿瑪尚且將她當做女兒。
她笑的璀璨,幾乎點亮了整個花廳,費揚古也跟著笑了笑。
這一場無形爭鬥,所有的人都輸了,只有恩和贏了,她不想看琪琪格鐵青的臉,寶音嫉妒的眼,伊爾木幾乎揉碎的帕子,王氏謹慎的神情,腳步輕快的離開了花廳。
作者有話要說: 出了點小意外~~~~
☆、要花
晚上費揚古自然而然的歇在了琪琪格的屋子裡,多年的夫妻常年又不見面,便是待在一起也顯得生疏尷尬,琪琪格靜坐在床邊似乎有些出神,費揚古從淨房出來還是吉祥提醒琪琪格,琪琪格才迎了上去。
琪琪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替費揚古寬衣解帶這樣的活計她已經生疏了起來,費揚古大抵感覺到了她的笨拙:“夫人累了,還是我自己來。”
琪琪格抿了抿嘴,停下了手:“常年不見老爺,這樣的活計都做不好了…”
費揚古一頓,轉身看向了琪琪格,如今的琪琪格早沒了年輕時貌美的容顏,眉間深深的皺紋昭示了她生活的寂寥,她勉強一笑,讓費揚古低嘆了一聲,握了握她的手:“這些年辛苦夫人了。”
這一句就足以讓琪琪格滿眼是淚了,原本是該說幾句溫柔體貼話的,她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恩和,語氣一下子又尖銳了起來:“恩和那孩子去安親王府做客竟掉進了水裡,眾目睽睽之下被六阿哥救了上來,眼看著馬上就要嫁人了,這事可怎麼辦才好?”
她試探的看向了費揚古,剛剛的溫情一掃而空,費揚古不在乎的道:“我的女兒嫁給阿哥難道不配?”
琪琪格垂下眼,緊抿著嘴,忽的用帕子擦起了眼淚:“都是妾身教養無方,恩和那孩子一直天真不知事,管的太嚴不是,管的太鬆也不是,前些日子下狠心教訓了她一場,竟讓她病了那麼久,妾身的膽子差點嚇破,日夜在佛祖跟前祈求,好不容易她好了,一出了門又出了這樣的事,老爺,”她說著看向了費揚古:“恩和那孩子的性子若是嫁進天家,怕是被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費揚古一時想到了家宴上沉穩大氣的恩和,覺得跟琪琪格說的實在不是很像,但恩和的形象實在是太深入人心了,早些年的頑皮不開化,實在是讓人映像深刻,他默了默,半響才道:“夫人說的也在理,這事情讓我斟酌一二。”
琪琪格將手中的帕子緊緊的絞在一起,勉強一笑,點了點頭:“老爺說的是。”一艘戰船難道就能把恩和的頑虐抹殺?看來有些事情還是要稍微動一動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雕花的窗欞照了進來,持觴開啟窗,空氣裡浮動的薔薇花香一擁而入,清爽香甜,碧絲捧著新剪的薔薇花走了進來,將花插在了桌上纏絲的觀音瓶裡,屋子立時就鮮活了幾分,外面傳來了說話聲,兩人轉頭去看,見晨光裡,謝嬤嬤從外頭走了進來正跟院子裡打拳的恩和說話,恩和一臉討好的笑意,兩人相視一笑,格格大抵又在被謝嬤嬤說教了。
謝嬤嬤恨鐵不成鋼的道:“格格這是要操碎嬤嬤的這一顆心吶!五公主昨天就使人送了帖子過來,說是今兒個要去郊外的莊子上賞花騎馬,您不好好的在屋子裡收拾打扮又在這裡練拳?”
五公主洛琳是貴人郭絡羅氏所生,而郭絡羅氏又是宜妃的堂妹,五公主現年17歲,還算得皇上喜歡,年紀大了嫁去蒙古是遲早的事情,因此宮中的規矩對她而言就漸漸顯得鬆了起來,平日裡常常約人去郊外的莊子上玩耍,只是聽得這次阿哥世子要去不少,也是去莊子上騎馬蹴鞠玩,這就顯得有些不一樣了。
恩和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時間還早,我活動活動筋骨,這就去收拾。”她說著轉身就要走,怕謝嬤嬤逮著她繼續嘮叨,卻見伊爾木的丫頭侍畫走了進來:“給二格格請安。”
恩和點了點頭,不想多理會她,待要轉身,侍畫自己先開了口:“我們主子今早起來想剪幾多新鮮的花插頭,到處都尋不見好的,別人都說二格格院子裡的薔薇生的好,所以主子特讓奴婢過來剪幾支。”
人人都知道恩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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