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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呈給了康熙。
七個月大的孩子已經能判別出性別,太醫來給榮安診脈,榮安給太醫塞了不少銀子,太醫思索思索片刻還是告訴了榮安。
太醫走了,榮安一個人靠著靠枕望著窗外出神,任憑她神機妙算,也沒辦法讓肚子裡的孩子由女變男,她不由得嘲諷的笑了笑,原來老天給了她這種本領就註定不會絲毫沒有用武之地。
康熙將胤祚的奏摺細細的閱讀了三遍,才驚覺這個看似玩世不恭的兒子,體內蘊含了怎樣巨大的能量,原本不足一個時辰結束的早朝因為胤祚的一份奏摺直到正午才因為有個上了年紀的大臣暈倒而暫時結束。
仁郡王的每次爆發總能給人驚駭感。
上首的太子看向胤祚,微勾著嘴角笑,胤祚也衝著太子笑,一個註定會失敗的人,現在看也是可悲的。
胤祚從大殿走過,大臣們的目光裡滿含各種情緒,卻毫無例外的都注視著胤祚。
胤禛的腦子裡還是聽到的胤祚的戰術戰法之後的讚歎和震驚,不能否認,胤祚勾勒出的前景讓眾人熱血沸騰,這確實是個很值得支援的事情,但若果真如胤祚所說的威力這般大,那麼以後誰來掌管這些東西,必定又會成為一塊肥肉。
胤禛還在自己沉思中,蘇培盛焦急的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胤禛臉色驟變:“確診了?”
“確診了,大阿哥和二阿哥確實患的是天花!”
天花是清朝皇室的殺手,患上天花若能痊癒的人數極少。
胤禛匆匆趕回家,聽說舒雲已經做主將兩個孩子隔離,而她自己也跟了進去,李氏站在胤禛面前就只嚶嚶的哭,跟舒雲相比,她似乎顯得懦弱冷清多了,因此除過哭她好似在沒有事情可做。
胤禛一下將茶碗摔到地上,怒斥:“滾!”李氏打了哭隔,驚慌失措的行禮退下,柔弱可人,但胤禛根本無心去看,他在原地轉了幾圈又問:“榮側福晉和三阿哥四阿哥呢?”
“三阿哥四阿哥到還好,只是榮側福晉也有些低燒,她自己便也將她自己隔離了起來,不準人進出。”
胤禛一下癱坐在了椅子上,家裡一下子有兩個孩子一個大人出事,這可如何是好?
胤祚回了家沒一會也得了訊息,他急匆匆的讓恩和配了幾丸藥就送了過來,在門口卻被擋住了,四阿哥府上已經完全封閉了,誰也不準進去,胤祚焦急的打轉,只得將東西讓送進去。
聽說胤祚是第一個趕來的,胤禛心裡不知怎地就好受了不少,微微頷首讓人把要給太醫看了就送了進去。胤祚也沒著急的走,想等著藥丸起了作用在走,卻不想等到天黑也沒聽到有任何起色,他在三確認藥已經吃了下去,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卻也無可奈何。
胤祚一面忙著商議規劃火槍的各種事宜,一面在民間尋找各種偏方,忙的恩和也不能常見到人。
恩和休養了好些日子,十四才敢又來找恩和幫忙,恩和也猜到了德妃對她做的事情,知道德妃最近正是低調的時候,十四問,恩和便道:“我的意思你也別拐彎抹角了,尚容身份也夠做個側福晉了,你便直接跟額娘求了又能如何?至於冰雪你也不用擔心額娘會強給你做福晉。”
十四不放心:“要是額娘非要她做咋辦?”
恩和笑道:“難道真能沒辦法?”
十四嘿嘿笑了笑:“嫂子的意思我知道,就是求求皇阿瑪不也照樣可以,以前倒是我們給想複雜了。”
十四果真就去求了德妃,又說要不先不找福晉,下一次再說沒想到德妃只思索了片刻就答應了,十四欣喜又想著果真還是六嫂能耐。
十四一走,德妃臉上的神情就淡了下來,吩咐李嬤嬤:“去把這個員外郎明德之女舒舒覺羅氏好好給我查查!”
要不是因為她實在不想跟十四起什麼事端,也沒這麼快答應下來,老六自己求了個媳婦跟她就離心離德,在讓十四也跟著媳婦走了,她這個做額孃的怎麼辦?這個尚容即便進了十四的門,也別想輕鬆了,她要是在制不住十四,這個額娘可真就白當了。
持觴第二日就要出嫁,恩和屋裡不少有頭臉丫頭媳婦,坐著說笑,給持觴添妝,恩和給的是個五彩珍珠鳳凰展翅步搖,說不出的奪目好看,一看便知道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持觴不要,恩和就看她。
謝嬤嬤笑著道:“這是福晉給你體面給你撐腰,難道又看不明白了?”
持觴眼睛一酸,跪下叩頭行禮:“福晉的恩德奴婢沒齒難忘。”
恩和笑著叫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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