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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真出了事,您看,就是娘娘那一關您都過不了的!”
也就還有宜妃幫著壓一壓,九福晉這福晉才能當下去,要是連宜妃都不管她了,她這福晉基本算是做到頭了。
九福晉冷笑著看劉氏:“妹妹怎麼不去?”
劉氏低垂著頭:“奴婢不過妾室,這種事情做了就好似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一樣,說來說去,還是得福晉做才名正言順。”
劉氏這是在逼迫她,若是真後面出了什麼事,這就成了她最大的把柄,明明已經知道了事情不好,還不勸勸阻,越發的顯得罪不可赦。
她安慰自己說,要是九阿哥出了事自己肯定也好不到哪去,現在去最壞也就是被訓斥一頓,與其他情況相比,這已經算是最好的了。
於是她淡淡的道:“你下去吧,這事我知道了。”
劉氏看了一眼九福晉那高深莫測的神情,心裡輕啐了一口,面上恭敬的退了下去,她回了自己的院子看著丫頭燒了一壺熱水,才聽得外頭的丫頭進來道:“福晉去了前院了。”
劉氏的嘴角露出個大大的笑意,可是有好戲瞧了。
九阿哥正在興頭上,聽到有人鍥而不捨的敲門,披了件衣裳一把拉開門,見是個女的就給拉了進去,九福晉嚇的都忘了叫,進去只見的極大的床上白花花的全是肉,喝的醉洶洶的九阿哥三下兩下就將九福晉給脫光,推倒在了那一片白花花的肉上,嘴裡j□j道:“爺也來疼疼你!”
九福晉這一輩子就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九阿哥盡興之後人才清醒了不少,一看是神情呆滯的福晉,自己的酒就醒了一大半,揮手讓那些姬妾都退下去,又不知道該怎麼處置,自己穿好衣裳就匆匆走了。
還沒出了大門就有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福晉上吊了!”九阿哥嚇出了一聲冷汗,又忙往回趕,他可從來都沒有想將事情鬧大。還好人事救了下來,但對著九阿哥在沒有一句話,外人誰也不見。
屋子裡都已經放了炭盆進屋才覺得暖融融的,最近實在風頭緊,恩和一家子就都窩在屋子裡哪也不去,這會找了一大包的栗子,圍坐在炭火跟前烤栗子,偶爾也說說外頭的事。
恩和問胤祚:“九福晉是怎麼呢,聽說病的很重?”
九福晉的事胤祚聽說了一些,九阿哥看起來也難受的很,只是這事胤祚也不想給恩和說,只道:“說是病的重,又誰都不見,咱們也就不去人了,只讓下頭人送些東西過去就行。”
五斤撥了撥炭火裡的栗子,加了個看起來熟了的栗子,放在碟子裡等著涼:“這幾天看弘皙,跟以前比真的是長大了不少,也沒那麼討厭了。”
皇上雖然圈禁了太子一家,但弘皙卻還帶在身邊,於是眾人越發看不清皇上的意思。
胤祚看了看五斤:“他也不是那能讓人同情的人。”
“農夫與蛇我知道,只是有些感慨而已。”
五斤才說著,饅頭忽的哇哇大哭了起來,地上還掉著個栗子,大家一看也明白了過來,想來是太貪吃了,結果栗子太熱給燙著了,竟都先笑了出來,饅頭委屈的不行,大聲控訴:“沒有一個人疼饅頭!”
103逝
四十八年的春天來的似乎早了一些;才剛過了年日頭就曬的人暖哄哄了起來,早起恩和送了五斤和饅頭去上學;看著桃子練了一會字,就聽得外頭來人道:“四福晉不大好了;主子爺說讓福晉趕緊過去。”
四福晉的身子時好時壞確實也熬了很長一段時間了;這會能去了到算是解脫,桃子字也不練了換了衣裳就要跟恩和一起去:“我也去看看四嬸嬸。”
四福晉的床前圍著榮安還有宋氏李氏,以及總是很少說話的鈕鈷祿氏;家中唯一的兩個男孩弘時和弘曆也都在跟前;四福晉看起來已然是出氣多進氣少,面色也漸漸青了起來,只是朦朧中聽到外頭傳來有些慌亂的腳步聲,她覺得彷彿是那個剛剛出嫁的時候;她坐在新房等著,喝的腳步不穩的胤禛急匆匆的趕著回來看她,那時候她以為會是地老天荒,一輩子的幸福。
哪裡知道原來一切都是空話,兩輩子都沒能護住自己的孩子,老天果真是極恨她的!
胤禛匆匆趕了進來,看不見舒雲眼角的淚隱沒在了陰影裡,只看的到她緩緩的閉上了眼,不知道她走的時候帶了多大的不甘和恨意。
四福晉似乎去的很安詳,這種死法對於一個女人而言,也算是尊嚴的,只是畢竟是一件哀傷的事,屋子裡除過胤禛看上去大家都落了淚。
榮安那掩藏在帕子後的眼裡是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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