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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我騙你做什麼?”
恩和氣的直捶榻:“今天到是我魯莽了,怎麼就看著那孩子還是算實在?”
“人到也是個實在人,只是蒙古這地方就是這樣了,我女兒怎麼都不嫁蒙古。”
恩和表示堅決擁護:“確實不能嫁!”
半夜,十八阿哥忽的高燒不止,小太監喊了胤祚起來,胤祚讓恩和在睡一會,自己去了十八的帳篷,康熙已經在跟前了,沉著臉問太醫:“到底是怎麼回事?”
“十八阿哥有些水土不服,又受了些涼氣,所以才會高燒不止又腹瀉。”
“什麼時候能治好?”
“這個要看十八阿哥的體質了。”
太子也很快趕到,他行了禮就到十八的床前看十八,見孩子臉色蠟黃又極其不舒服的皺著眉呻吟,他的心猛的一縮,又勉勵維持住不失態:“又要孩子遭罪了。”
太子到很難有這麼煽情的時候,康熙看著到算滿意,胤祚詫異的看著太子面上絲毫不作偽的神情,想著後世的一些說法,說是康熙曾斥責太子面對生病的兄弟一點哀慼之色都沒有,沒有手足情誼,如今看,似乎並不如後世所說的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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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草原深處走;氣溫就越低越涼爽,十八阿哥的情況時好時壞;隨行的段氏看上去越發的憂鬱消瘦,病美人卻恰恰更投了康熙的喜好;時時都帶在身邊。
太子偶爾駐足觀望;片刻又轉眸看向別處,胤祚恰巧看見了太子的眼神;驚的半響回不過神;不會真如他想的一般吧。。。。。。
八阿哥九阿哥幾個留在京城;聽說十八的情形,八阿哥冷笑:“虎毒不食子,沒想到他倒是個梟雄!”
十阿哥嗤笑:“什麼梟雄;狗熊!”
九阿哥笑眯眯的一拍桌子:“管他是什麼;這次都完了!”
一同坐在書房裡的諾敏抿了一口茶笑著道:“如今八爺也有了自己的子嗣,該是下手幹大事的時候了!”說起這,八阿哥的臉上終於泛起了笑意,自從失去榮安,有這麼一個期盼已久的兒子降生似乎成了他這一段生命裡最高興的事情了。
八阿哥笑了笑,眼裡滿是雄心壯志:“這一次,一定一舉舀下太子!”
行宮裡康熙正在低頭批示奏摺,段氏跪坐在一旁緩緩的磨墨,畫一般的好看,康熙偶爾抬頭,看她實在虛弱,握了握段氏的手:“你下去歇一會吧。”
段氏微笑,又垂眸輕聲道:“臣妾想多陪皇上一會。”
康熙嘆息了一聲,攬了她在懷裡,輕拍著她的脊背:“去吧,下去歇一會。”
段氏忽的落淚,半響才微微頷首:“是。”起身行禮,慢慢的退了下去。
段氏嫋嫋婷婷的退了下去,康熙緩緩的合上了手裡的奏摺,僅次於李德全的大太監張德生不知道從哪溜了進來,在康熙耳邊低語道:“太子實在兄弟情深,這會正在十八阿哥的帳篷外透著抹淚呢。”
康熙的眼忽的銳利了起來,看了一眼張德生,張德生嚇的退後了幾步,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康熙起了身,緩步朝外走,張德生眼睛一轉忙跟了上去。
太子確實就站在十八阿哥的帳篷外,但康熙並不能看見太子有沒有落淚,剛從康熙這出去的段氏也要去看十八阿哥正好就看見了太子,太子一看見段氏眼就不能轉開,段氏垂了頭避開他的目光,福了福身子朝裡走,太子怔了怔也跟了進去。
康熙看了看便轉身往回走,張德生有些失望,康熙卻忽的開口吩咐李德全:“去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李德全看了一眼張德生應了一聲是。
張德生雖然為康熙更加信任李德全有些憋屈,但好歹他的作用是起到了,這樣也算不錯。
十八阿哥青著一張臉,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段氏默默的為十八理了理被子,自己就坐在一旁有些出神的看著兒子稚嫩的面龐,太子站在一旁看著,忽的道:“對不起。”
段氏輕笑了笑:“真是笑話,太子說這個做什麼?”
“對不起。”
段氏收起臉上的笑意,朝著地上啐了一口:“太子是故意噁心我?”她說著自己也落淚,真是好笑,她怎麼就以為自己可以有天大的能耐可以將權勢玩弄於鼓掌中,可以在做一個武則天?她現在不想,一點都不想,她只想要她的兒子好好的。
太子想他從話都說不完整的時候坐上這個太子的位置,到現在這幾十年的時間裡,他只覺得每日都在刀尖上生活,累的深入骨髓,他覺得從索額圖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