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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比李旻進衚衕的人也只有一個叫週三的人願意出來作證。
現在目睹整個經過的證人李旻雖然也找到了,但他能肯定那個叫王大州的人會不畏懼縣令而把一切說出來嗎?他不可能沒有想到這層的,卻一點擔心的表情也沒有,也許感覺到元寶不安的眼神,李旻看向元寶,對她憨憨一笑。
李縣令吩咐官差去傳王大州,元寶也說出了週三。
兩人都在外面觀看,所以兩人很快就被官差帶了進來,跪下行禮。
李縣令問了下跪何人,就一拍驚堂木,威嚴地喝道:“你們可知道,要是做偽證可是要坐牢的。”
週三和王大州直說知道,然後週三開始說:“那天,小人在賣麵條,當時二公子帶著僕人帶著死者進衚衕時,有一個僕人碰到我,所以我就注意了一會,後來因為有生意,我也沒有再去在意,過了不久……”指向李旻,又道:“就是他來問我,有沒有看到一個穿著紅色錦衣的男子和四個僕人打扮的人帶著一個男人,我也認得二公子的人,所以當時我就問他是不是說縣令大人的二公子,他回答是,然後我就指向衚衕,他就進去了。”
旁邊的周縣令道:“這麼說,二公子和李大德先進衚衕的了,那時死者有沒有掙扎。”
“有一些,還有求二公子給他一些時間什麼的。”週三恭敬地回答。
李縣令的臉色很難看,一拍驚堂木,怒道:“李銘奇,週三說的可是屬實。”
李銘奇嚇了一跳,哆嗦地道:“不,不是的,他說謊。”
李縣令剛要說話,周縣令就微笑著提醒他還有一個證人,李縣令把要出口的話嚥了回去,讓王大州說話。
王大州恭敬地道:“那天,草民在家中聽到吵鬧聲,就出來看看,見到二公子逼著死者還錢,死者說沒有錢,還跪下求二公子給些時間他,還說要把他的兒子給二公子抵債。”
外面的人對著李銘奇指指點點起來,李銘奇聽到這裡,怒目看向王大州,大吼:“你說謊,我沒有,我沒有。”然後看向李縣令,著急地說:“爹,他誣陷我,爹,你快給他治罪啊!”
李縣令聽了臉色又是難看又是憤怒,一拍驚堂木,喝道:“住口,就算你是我兒子,殺了人一樣要接受王法的制裁。”然後命令王大州繼續說。
王大州繼續道:“但時二公子不同意,就讓僕人打死者,死者被打得吐血,二公子就逼問他要不要還銀子,死者依然是之前的話,二公子一聽就生氣了,開始往死者身上踢打了一陣,死者一動不動了,一個僕人見不對勁,就出聲阻止了二公子,然後去探死者的氣息,說死了,二公子一聽,直罵晦氣,又踢著死者出氣,這時李旻就剛好來到了衚衕,二公子見到李旻,就說李旻是殺死者的兇手,叫那些僕人把李旻抓了起來,然後離開了衚衕。”
李銘奇直喊王大州冤枉他,而旁邊的李婆婆聽到王大州說著李大德死的經過,已經哭了起來,直求李縣令給李大德一個公道,說李大德雖然借了錢,但也罪也不至於要死啊!
李銘奇聽了這裡,怒道:“你兒子欠債不還,打死他又能怎樣。”
這話可是認罪了的,圍觀喧譁聲更重,李縣令的臉色難看得不能在難看,一拍驚堂木,怒喝:“來人,把李銘奇和幾個僕人給本官關進大牢,聽候發落。”
李銘奇被官差抓著拼命地掙扎著,直叫爹救命和喊冤。
李縣令緩了緩情緒,內疚地道:“子不教父之過,本官有愧於百姓,這次本官的兒子犯了法,本官絕對不會徇私枉法,一定給大家一個交代。”然後鞠躬,宣佈李旻當場釋放,退堂,一陣歡呼聲響起,大家擁向李旻,說起祝賀的話……
李縣令來到周縣令身邊苦澀地道:“周縣令,今天……哎……”嘆了口氣道:“周大人到後面休息一下吧。”
周大人笑道:“不了,我趕時間,要走了,出了這檔事,李大人雖然公正無私查辦了自己的兒子,但也要想想如何向知府大人解釋才是。”
李縣令一臉難色,“這……”
周縣令當沒有看到,告辭離去,李縣令一臉陰霾,看了一眼那群正在高興的人群,離開了。
元寶含笑地看著正在和大家說話的李旻,不經意間瞄到一個男子臉上帶著開心和放心的笑看著李旻,當那男子對上元寶的視線時,神情有些閃爍,立刻離去,元寶微微皺了一下眉,這時,金大富笑道:“現在已經是真相大白,先離開這裡再說。”
元寶收回心神和大家離開了官府,出了官府,金大富也叫上靈山村的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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