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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隔著一層面紗也能察覺出姌娉此刻的殺氣濃濃。
“大哥,不知這位公子是?”君凡看著這詭異的氣氛,開口打破了這個僵局。
“不知,君凡可能過多情公子的稱呼?”祁然怪笑不止,剛要繼續說下去,便聽到那俊美少年“吭”的一聲,祁然才悻悻的收回笑聲。
“在下林天韻,祁然口中的多情公子都是些無中生有的事。”說完還狠狠的瞪了祁然一眼。
姌娉嬌笑連連,難得的是那個冷麵紫玉蘇也露出了罕見的笑容。連帶阿白也都如此模樣,他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的,望向林天韻的目光充滿了好奇的成份。
君凡見識到祁然嘴皮子的厲害,卻越加的覺著祁然並不是那麼玩世不恭的富家子弟那麼簡單。單憑他是祁茗烙那老狐狸的兒子就不會如此簡單。至於那林天韻,她相信能出現在那南唐門的人,定都不是簡單人物,更何況他與南唐門還如此親近的關係。那姌娉她倒是並不是很在意,畢竟她對於那些只懂得依靠父母的千金小姐們的興趣不大。
“今日兄弟我做東,到那湘居樓一聚如何?”祁然問道。
“好今日我們就來一個不醉不歸。”林天韻笑道。
君凡看著祁然和林天韻豪邁的樣子,笑道:“在下不甚酒力,但也願意捨命陪君子!”
君凡跟著眾人說說笑笑的來到湘居樓。三層樓的酒樓在此處實屬罕見,樓內典雅的裝潢,顯示出主任不俗的品味。
君凡君凡隨意拿了杯酒,看著牆壁上的蘭花,奇道:“好美的蘭花,君凡一向喜好文墨,卻不知花壇出了如此一位奇葩,真叫君凡開了眼界。”
“哦,君凡不知?這樓內的畫全都是這湘居樓樓主的手筆。”林天韻奇道。
“是嗎?在下一直都是紫寶齋的常客,為何從沒聽說過此人?”君凡問道。
“呵呵,不瞞君弟,別說你不知道此人,大哥下也不知道此人呢。”祁然好不不介意的呵呵一笑。
“不錯,小妹我也未聽說過呢,不知林大哥,可願意為眾人解說一下?”姌娉好奇的問道。
眾人均是一副好奇的樣子註釋著林天韻,林天韻抿了一口美酒才慢悠悠的說道:“你們可知道鎏(liu)莊?”
眾人聽到林天韻這沒頭沒腦的話,雖是不滿,但均是點了點頭。
林天韻滿意的看了看眾人的表現,手裡把玩著夜光杯,故作神秘的說道:“那你們可知道它的主人是誰?”
“難不成還是你。”阿白不屑的看了一眼林天韻。
林天韻聽到阿白的話,尷尬的直咳嗽。
“哥,我看林公子是犯了喉嚨痛吧,我看你還是給他好好的治一治吧。”阿白特別吧“治一治”咬的特別重,聽在眾人耳裡卻別有一番滋味。
林天韻俊臉紅了紅很快整理回思路繼續道:“那你們知不知道鎏莊和湘居樓都是一個主人?”
“不知道。”眾人很整齊的說道,然後均是把眼光注視著林天韻,但林天韻太會弔胃口,搞得眾人眼光中均有不滿,由其以紫玉蘇的眼光為首,這點倒是讓君凡大跌眼鏡,沒想到這個黑麵似的人物竟然還有這等八卦的天賦,實屬人不可貌相。
“那蘭花都是出自那人之手,雖然是畫中極品,但此人從不出售自己的畫。”
姌娉覺著林天韻的話越來越古怪,當下道:“我怎麼覺著,林大哥,說了半天都沒有說道重點。”
“不錯,為何天韻你一直沒有提到那人的姓名?”祁然問道。
“其實呀……”林天韻拉長了音,然後半響才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
“噗。”
“噴。”
眾人聽到林天韻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才道出結尾,都忍不住噴了出來,姌娉還好,很矜持的遮嘴輕聲,紫玉蘇只不過是嘴角抽搐,反倒是君凡和阿白都忍不住噗了一聲,但這遠遠比不上把整杯酒都噴出來的祁然。
“看來這一桌菜都浪費了。”林天韻惋惜的說道。
“哈。”祁然尷尬的笑了一聲,卻惹來眾人埋怨的眼神。
被林天韻和祁然這麼一攪,眾人都沒有了吃的雅興,索性相約遊湖。
看著湖內都是五顏六色河燈,君凡奇怪的問道:“此時不是七夕,為何滿湖都是河燈?”
“呵呵,君弟,不知道了吧,今日乃是我南唐獨有的節日,叫做放燈節,比起七夕來更要靈驗,若是想求得心上人都會在此處放河燈。”祁然解釋道。
“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