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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金在水面不斷的翻騰,似乎在慶祝她破繭而出。但是這點點的欣喜瞬間被愁緒所覆蓋,畢竟這裡是哪裡她都沒有搞清楚,能不能知道回去的路還是一個問題。
“金金你知道哪裡有人煙嗎?”明月問道,當話問出口她自己都覺著奇怪,她知道金金頗通人性,但怎麼可能告訴她哪裡有人煙呢?可是這個疑慮瞬間就被金金的行動打破了,它的樣子似拉著明月一般走一般,明月把內力運在腳底跟在金金的後面,緩緩的跟隨在金金的後面。
大約過個一盞茶的功夫,明月看到了炊煙渺渺如雲。“金金,謝謝你我要走了。”明月看著本來在水中不斷歡快跳躍的金金心中一暖,在水下幾天的日子裡,她和金金漸漸的成為了彼此不可分割的一個朋友。
“嗚嗚……”金金躍出水面在天空中不斷的旋轉,最後竟然寧結成一顆小小的金色的小珠子。
明月用手接到了金金。她看著金金頗通人性似的衝她天天一笑,竟然消失不見。
“金金……金金……你在哪?”明月焦急的問道,突然聽到身體內傳來“嗚嗚”的聲音,沒想到金金竟然在她的體內。明月心中一暖,上了岸邊。當她走到村落的時候,村裡的每個人都跑了出來看她,對著她指指點點。他們的那些話,她根本沒有聽過,不是前世的漢語、英語,更不是卋弘的語言。
她見到一名身著玄色布衣的男子,對著她比劃了半天,她也聽不出個所以然來,終於那男子似乎放棄了與明月溝通,他指了指自己“阿布琪。”
明月指著自己衝那男子甜甜一笑指著自己道:“明月。”
阿布琪眼睛一亮指著自己繼續道:“卡布裡大阿布琪。”
“卡布裡大明月。”明月指著自己道。
“西帶木易黛絲。”
這句話讓明月聽的莫名其妙,但她猜想大概是歡迎之類的吧,明月跟隨阿布琪進了村寨。阿布琪熱情的說著寫什麼,但明月都沒有聽懂,只是溫和的笑著。
這些單純的村民對於她的到來均是熱情的歡迎。這種單純的美好,是明月曾經渴求過而不得的。阿布琪請她到自己家中吃飯,明月看的出來村裡的那些人對阿布琪都是很尊敬的,明月猜想阿布琪就應該是這村落裡的村長之類的人吧?
第二日,阿布琪把明月領到一間獨立的小屋內,“吱”的一聲推開了木門,明月的視線隨著阿布琪的腳步掃視到一個老人身上。
那白髮蒼蒼的老人之一她坐在他的前面,明月聽著桌上的像是水晶球之類的東西,她便猜想這老人應該是巫師。
“你是什麼人。”那老者開口問道,他用的不是卋弘的語言,而是大陸的通用語。
“我是明月。”明月淡淡笑道。
那老者的眼裡精光一閃,沉聲道:“把你的手放在這水晶球上。”
明月雖然覺著那老者的話莫名其妙,但還是順從的把手放在了那水晶球上,那水晶球越來越亮,竟然把漆黑的屋子照耀的恍若白晝一般。阿布琪震驚的看著這個景象,你連那老者的臉上都充滿著震驚的神色。
“得爾心者,焉得天下!”
明月收回了雙手,那光芒瞬間就暗了下來,明月聽著那老者的話怔怔的出神。沉默了許久誰都沒有說話,她知道那老者說的是什麼,其實並不是她的心,而是九玄珠。得此珠者得天下,一統天下。多麼不可抗拒的震懾力,她的家,不就是因此而遭到滿門被屠嗎?這個她出生便帶來的預言,幸還是不幸?
而且這顆心真的是那麼重要?明月冷冷的一笑。
卷一 第二十一章 煙雨滿樓(小修)
阿布琪似是不知道那光的含義不斷的追問著那老者,那老者只是閉口不答,最終閉門謝客。
明月從那老者口中得知,這裡於卋弘竟有萬里之距,理最近的城鎮還有幾百理的距離。明月打算從村民手中買一匹馬趕路,當阿布琪得知她要走時,專門為她找來了一匹好馬。
這幾日的相處,她如何不明白阿布琪的情愫,只是她永遠都只能把他當作哥哥。也許她曾渴求平淡,阿布琪可以給她曾經想要的生活,可是那只是曾經,她身上的血是洗不掉的罪惡。
千里送君,終須一別,明月看著那個送了她許久的阿布琪,淡淡一笑道:“我走了。”
阿布琪似是明白了她話中的含義,止住了腳步。
“駕。”馬蹄聲噠噠的絕響不止,明月的思緒跟隨著那一縷縷的清風飄到了很遠的地方,也許是南唐;也許是那不像家的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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