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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荒淫程度,可想而知。
“請主子們稍作休息,晚膳馬上就備好。”
一女子輕柔的聲音傳來,阿九睜開眼睛,看到了秋墨匍匐著身子跪在馬前,額頭幾乎是擱在了地上。
看到秋墨,一群女子都厭惡的皺起了眉頭。催碧影更是唾了一口,忙後退幾步,“果然是低賤,用的奴是最下等的月奴。”說完,便像是看到瘟疫一樣躲開了。
月奴?!阿九目光微微一沉,更是注意到秋墨身子顫抖了起來。
待他們都離開後,秋末才從地上慢慢的站了起來,低頭,將一張乾淨的秀巾搭載自己的手上,隔著帕子去扶阿九。
阿九這才想起,秋墨這幾次伺候她,都是拿著一張乾淨的毛巾,而且說話時,從來不敢看她,甚至於,行禮,都和其他婢女不一樣,必須整個身體都匍匐的跪在地上。
“你隔著毛巾做什麼?”阿九將帕子丟開,冷冷的看著秋墨。
秋墨並不是梅思暖的丫鬟,只是在莫州見到這個她時,梅思暖已陷入昏迷,聽聞侍衛說梅思暖隨行的丫鬟感染風寒被遣送了回去,臨時讓她來伺候這位進宮聽封的女子。
這是第一次聽到醒後的梅思暖說話,聲音因為體弱,低淺輕飄,卻是冰冷至極,還帶著一絲讓人生寒的冷冽。
秋末恐慌的跪在地上,幾乎要哭了出來,“梅小姐奴是最下等的僕人,不能直接碰觸小姐們的身體。”
最下等,低賤阿九渾身血液一冷,胸口傳來一陣悶頭,腦子裡不由的浮現出和十一在孤兒院過的那些日子。
似乎,也是被人這麼罵的。
“世界上沒有上等人,下等人。起來,咳咳咳”阿九厲聲道,然後將秋墨從地上擰了起來,直接走進了專門接待進京的受封女子的院子。心中也不免懊惱這梅思暖身體實在是有些弱。
院大門的兩側站著八個持刀的男子,而院子裡,幾乎是三十步一個守衛,還有巡邏的護院。阿九記下了人數和他們的方位,剛要走進小院子,又聽到了崔碧瑩的聲音。
“大膽,這是本姑娘要的人,你們也敢帶走!”催碧影一臉怒意的指著一個大夫模樣的人對身前的大刀衛士大罵了起來,“你們敢帶走,本小姐就要看看你們頭上幾顆腦袋。”
第四章
阿九認出了那大夫,那是皇帝特意為秀女選配的幾名隨行醫者,其實,一路上,也就是催碧影的私人醫生。
現下有人竟然帶了侍衛來要人,看來,身份也不簡單。
果然,帶頭的侍衛不卑不亢道,“姑娘,碧公子路過此處,需借人一用”
沒等那侍衛說完,崔碧影頓時一驚,眼中閃過一絲欣喜,聲音也柔和了幾分,“你說的是景一碧,碧公子?”
其身後的幾個女子紅著臉,期待般的看著那帶頭侍衛。
“姑娘,我等之人豈是能直呼碧公子名諱的?!”那侍衛聲音冷一分,似乎有些急,也不再理有些失神的催碧影,帶著大夫直接朝阿九這邊走來。
阿九這才看清那侍衛的臉,輪廓清晰,星眸劍眉,面板微黑,走路毫無聲息。
再看他走路的姿勢,左手下意識的放在腰間,呈半握形。阿九瞭然,此人是用刀高手,而且還是左撇子。
側身,為他們讓出路來,待那人疾步走開,阿九才回頭看向他們,神色未變,心中卻納悶。
明明不認識,為何那個人在走到她身前,步子會停滯了半拍
而這個景一碧又是何人,向來囂張的催碧影吃了這麼大個噎,竟然都吞了下去,實在不是她的風格。
然而這個已經不再是阿九要思考的問題。
十一說,九兒,自由的是要她自由的活著。
入夜,阿九換上了剛剛奪來的男裝,草草穿上,然後翻身躍上了高牆,避開了巡邏的侍衛,卻是差點忍不出咳嗽出聲。
梅思暖這到底是得的什麼病,稍微動一下,就覺得肺部灼熱的疼。
西北風?阿九冷眼看了看催碧影她們所居住的小院子,俯身貓腰從高牆上跑過,不做任何停留。
風中有火藥的味道,憑著殺手的直覺,不消半個時辰,這裡必然一片火海。
看來,有人盯上了這裡。但是她是殺手,只會殺人,不會救人。
終於到了外牆,阿九看了看亮著燈的小屋,莫非這麼晚了,還有人才廚房。
正納悶,廚房門推開,卻是看到秋墨端著碗走了出來。
刺啦!殺氣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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