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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不著痕跡地弄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周圍一些親戚的關係背景,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融入了這裡。
前世她在病痛中死去,能夠重新獲得生命已經是萬幸,對於能不能回到現代倒是覺得無所謂。如今她養尊處優,吃喝不愁,每天想的只有參加什麼宴會,買哪家的新款首飾這種事,幹嘛還要回去做朝八晚五累死累活還要被猥瑣老闆猥褻的小白領?她無父無母,無牽無掛,能在這裡活著就已經很好了。
納穆福聽她說了沒有進宮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來,長吁了口氣。他剛要說話,一個著橘紅色旗裝的少女忽然走到容凰身側,嬌嬌喚了聲:“這位可是鈕祜祿姐姐?”
對於“牛葫蘆”這一姓氏,容凰已經漸漸熟悉了,因而一聽到聲音就知道是在叫她,連忙抬起頭對來人露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笑容:“是我,不知你是……?”
少女臉色微僵,顯然是個有身份的人,因為對方不認得自己而有些尷尬。她身後的婢女見了趕忙上前半步解釋:“我們家格格是赫舍里氏的千金,輔臣之首索尼索大人的孫女。”說話的侍女年紀不大,說話間還帶著幾分天真的惱怒。
容凰心中一突,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這位未來的皇后娘娘。出於對古代名人本能地尊敬,容凰站了起來,扯出一個友好的笑容:“原來是赫舍裡格格,不知您叫我可是有事?”
芳兒抿唇笑笑,輕輕柔柔地道:“鈕祜祿姐姐客氣了,叫我芳兒便好。倒也沒什麼旁的事,只是聽說鈕祜祿家一直養在盛京的大格格來了京裡,沒幾天就因為水土不服病倒了。芳兒憂心得很,一直想去府上拜訪,又怕擾了姐姐養病。今兒聽說姐姐來了柔嘉公主的婚宴,身子想是已經大好了,芳兒這才敢前來叨擾。”
容凰耐著性子把芳兒的車軲轆話聽完,在心中默默地把自己的現代語言翻譯成古代版“甄嬛體”,這才開口含笑說:“你才是客氣了,我阿瑪與你爺爺同為輔臣,按理說我們就該多親近些才是。只可惜我額娘身子不好,為盡孝道,以前一直都留在盛京侍奉。”
她不
傻,如何聽不出芳兒剛剛的話中有話?容凰的額娘是她阿瑪遏必隆的側福晉,因為身子不好一直都留在盛京老家養病。而芳兒偷換了概念,弄的好像容凰是因為庶出不得寵才被留在盛京的,而且還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容凰雖說不是個聰明絕頂的,但好歹也在辦公室裡混過幾年。光憑芳兒說話的神色和語氣,容凰就能斷定絕對不是她想多了。
赫舍裡芳兒,未來的孝誠仁皇后,她就算再聰明早慧,此時也不過是個十歲出頭的半大孩子,還不會很好地掩藏自己的情緒。
芳兒聽了容凰不卑不亢的答話,意識到這個鈕祜祿氏不是個簡單人物,於是收起了剛剛的輕視之心,笑吟吟地道:“原來是這樣。今日雖是初見姐姐,但不知為何倍感投緣,不知姐姐可願移步與芳兒一敘?”
容凰還未開口,芳兒突然瞟了一眼剛剛被晾在一邊的納穆福,收起笑容說:“姐姐乃是未嫁之身,又是待選的秀女,這樣堂而皇之地坐在男子身側,未免於理不合。”
瞧瞧,還沒做上皇后,就擺出訓導妃嬪的架勢了,未免太多管閒事了些。容凰並沒有入宮為妃的打算,可芳兒明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假想敵。
納穆福是什麼性子,一聽這話就不幹了,差點拍案而起:“赫舍裡格格這是什麼話,小鳳凰是我阿瑪的義女,就是我的妹妹,兄妹鄰座可有不妥?”
面對這樣一個高高大大的男人,芳兒倒是顯得從容不迫,頗有氣度地道:“義女畢竟不是親生,男女七歲不同席,難道公子也不懂這個道理麼?”
納穆福還要再說,卻被容凰抬手止住。穿越以來,容凰一直被爹孃寵著,義父疼著,哥哥慣著,可短短几個月的幸福生活並沒有讓她養成驕縱的性格。和準皇后吵架這種事,他們沒必要做。
況且容凰身為穿越者是知道“康熙除鰲拜”這件大事的,一直以來她也在思考怎樣才能阻止鰲拜倒臺,好給自己一個安穩的靠山。納穆福在她的計劃裡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容凰不能讓他自恃身份,輕易得罪權貴。
康熙策劃多年想要除掉鰲拜,不就是因為鰲拜功高蓋主,飛揚跋扈麼?眼下離那件事的發生還有好幾年的時間,她一定有辦法逆轉的……
想到這裡,容凰忍住心中不快,對芳兒溫柔地笑了笑:“芳兒妹妹說的是,剛剛是我想念哥哥,忍不住與哥哥說幾句話來著,倒是疏忽了,多虧妹妹提醒。正
好堂中無趣,我們不妨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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