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在無聊得很。
程氏夫婦還是一如既往地忙著生意上的事,縱使程詠薇如今也是程氏員工,他們卻彷彿刻意般,不讓女兒將心思過多地放在這上面。
程詠薇與霍令昕的事,這夫妻倆人已經沒了意見,只等著他們趕快結婚,也好嘗一嘗抱金孫的滋味。而這兩人都不是行事張揚的人,冷戰數日,竟也少有人發覺。
而程嘉樹惹出了麻煩事後,便乖乖地回了學校去上課。他早已察覺到姐姐對商業的興趣,只有一般,便讓人大跌眼鏡地,去唸了華京本地一所院校的金融系。
聰明人自有聰明運,他自上了高中後便疏於學業,只在聯考前臨陣磨槍,不僅透過了一所學府的特招,聯考的成績也還算過得去,直讓程家人白白擔心了一場。
而經過了失約之事後,程詠薇失卻了最後的勇敢,實在無法主動去見霍令昕。從國安局出來後,一個人滿懷心事地一路晃盪,走著走著,便又逃到了“好辰光”這裡來。
這時剛過了下午四點,咖啡館裡坐的滿滿當當,程詠薇甫一進去,便感受到了一股溫馨的人氣,這讓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些。
林聆正在裡頭忙著端茶送點心,一時也沒有顧及到自家小老闆的光臨,等忙過一陣,這才得了空,站在櫃檯那邊與程詠薇閒談了幾句。
程詠薇看他這悠然忙碌的模樣,心裡不知怎的,就生出了幾分羨慕:她有時又覺得,自己是否太逞強了,就如林聆這樣隨遇而安地過安穩的生活,不是也挺好麼?
她這樣想著,便看到了擺在櫃檯旁的一大束薔薇。薔薇花的花瓣上還覆著一點水汽,彷彿是剛摘下來沒多久的,便趁著新鮮送了來的。
“咦,這花兒開得真好,是誰送來的?”
林聆搖了搖頭,說道:“幾位店員我都問過了,誰也不知道送花的人是誰,只知道每天下午這時候,就有一位姓賀的先生差人送花來。”
姓賀?程詠薇心中一震,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有些急切問道:“那送花的人,有沒有留下什麼旁的東西?一張字條也好。”
林聆又想了一下,便開啟底下的抽屜,在裡面翻了一會,拿出了一沓用絲線捆著的信封來,“是不是這個?”
程詠薇幾乎兩手發抖,接過那些信封數了數,發覺若從他們冷戰時算起,幾乎隔日便有一封。
林聆也意識到了這事的不同尋常,見程詠薇臉色有些難看,心裡有些不安:“這些信我也是昨個兒才看到,之前都是小金收著的,是不是耽擱了你什麼要緊的事?”
林聆向來遲鈍,他並不知,小老闆與霍三少的戀愛近日不順,當中出現了一些不愉快的波折。
程詠薇回過神來,朝林聆笑了笑,“沒事,這些信是我一個朋友寄給我的。”
她將那厚厚一沓信封都放進包裡,馬上便要告辭。
臨走前,她又看了一眼那嬌豔欲滴的薔薇,突然溫柔一笑:“林聆,至於那些花兒,擺在店裡裝飾也好,自己送人也好,你們幾個就替我收下罷。”
在去城郊的路上,程詠薇先是發了會呆,面上便抑制不住地,露出一個甜蜜的笑來。
她若是早知道,早知道她的令昕這樣用心地來維護他們之間的感情,她又怎麼還會猶豫不決,遲遲不敢主動邁步呢?她可是同他一樣,時刻陷在思念的泥淖裡啊。
對了,還有那些信。
她抱著那些飄著淡淡香氣的信封,幾乎有些急切地,動手拆開了最近的一封信:
詠薇,那晚的庭院冷極了,我一直在等你,可惜你卻沒有出現。
現在我知道你失約的原因了,但心裡還是不太好受:出了這樣嚴重的事,你卻不來尋求我的幫忙,而要去找令辰,你究竟把我放在了心的哪裡?
霍令昕自小便練習書畫,寫得一手極漂亮的鋼筆字,可這信箋上的字跡卻不那麼平穩,字如其人,顯出一股低落的情緒來。
程詠薇將那信箋握在手裡,無法再繼續看下去。
信中那撲面而來的深沉低訴,挾帶了男人那不為人所見的脆弱一面,讓她只覺得滿心酸楚。
這究竟是誰在折磨誰?
她整日心神不寧地想念他,本以為已經夠痛苦的了,沒想到,他竟似乎比她還要痛苦。
霍令昕是那樣一個沉著優雅的男人啊,她根本不忍心,讓他與自己受同樣的苦,又怎知自己已經更深地傷害到了他呢?
他到底等待了她多久?而她又庸人自擾了多久?
程詠薇將那信箋緊緊貼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