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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烈晴他們,而四國的援軍也已經都在前來離殤的路上了。
鈺絕他們也輪番看了一下瀾零的情況,結果依然沒有改變,那樣濃烈的死氣,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他們幾乎已近確定瀾零完全沒有了生還的可能。
沒有再說什麼的,也無需再說什麼。他們都在等待,等待那個少年歸來,也在等待那隻幕後黑手出現,他們已經能夠預料到,這一次即將走到終點,不論是怎樣的結局,他們都要去面對。
流醉他們日夜兼程也用了十多天的時間才趕到了離城,在他剛剛踏進離城城門的時候,就有一個暗衛突然出現跪在了他的腳下。
“七殿下。”暗衛恭敬地向他行禮。
流醉一身的風塵,身上那水藍色的袍子都已經看不出原來的色彩了,臉上也是青白一片,這十多天他幾乎就沒有安安穩穩地睡上一夜,騎在馬上總會給人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花玲幾次想勸他停下來休息,卻被他眼中流露的焦急和哀傷所止,只能和湘洌他們在流醉實在堅持不住的時候給他輸送著靈力補充體內散失的力量。
流醉恍惚地看著跪在他腳下的暗衛,然後雙眸倏地睜大,上前揪住了暗衛的衣領,粗啞著嗓音沉聲喝道:“我父皇呢?我父皇他怎麼樣了?!!”
暗衛恭敬的態度沒有因為流醉儀態盡失的動作而有一絲改變,“我們殿主請七殿下速速回宮。”
流醉鬆開雙手猛地將那名暗衛推開,然後跳上馬背,也不管這是在大街上,揚起馬鞭就給身下的馬狠狠地來了一下。
眼看著流醉飛馳而去,街上擺攤的行走的百姓都是人仰馬翻,一片慌亂,花玲他們心中更是焦急不已,有心跟上可是街上已經亂成了一團。
將懷中的獒交到暗衛手中,花玲冷著臉吩咐道:“好生照看他!”
“是。”暗衛將獒接過,緊跟著拋下馬匹的花玲四人飛身向著皇宮奔去。
看守宮門的侍衛早就得到了通知,即便流醉現在的相貌不是他們熟悉的七殿下他們也知道來的這是誰,看著一身風塵的流醉騎著馬衝了進去,跟從前風華無雙時的情態完全不同,知道“祈福宮”中出了事的侍衛們,心中都蒙上了不祥的暗影。
比起流醉這般心神失守下耗費的靈力和身體狀況,花玲他們要好得多。到底是活了近千年的老妖精了,一路追著流醉趕來,即使耗費了些許的靈力,也顯得遊刃有餘。
見流醉不斷催著身下的快馬,一路顛簸,幾次就要從馬背上跌下來,花玲再也忍不住飛身而下攬住流醉的腰身,不顧少年的掙扎運起靈力就往“祈福宮”奔去。
縮在花玲懷中,此時的流醉也完全冷靜下來,閉上眼靜靜地感受著掃過耳邊的清風,腦海中所有雜亂的思緒都被那個男人覆蓋。
就算知道那個男人的本尊絕不會受到什麼傷害,就算明白世間輪迴都有生老病死,也抵不過心中愛戀之人會有一點危險的可能!
很快“祈福宮”就在眼前,流醉睜開靜靜地凝視著那座恢弘的宮殿,內心的恐懼、焦躁和不安一起湧上心頭。
花玲抱著流醉在大門處停下,將人放到地上,手臂未從流醉身上放開,他擔心這個一直都表現地十分堅強的少年會支援不住。
流醉深吸了口氣推開花玲的手,臉色肅穆走上前將大門緩緩推開。
裡面的人在花玲和流醉到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他們的氣息,看著那扇門被人推開,一口氣堵在胸口,幾句忘記了去呼吸。
夾著一抹晦暗難明的光,少年的身影映入眼簾。
地上那不斷翻滾的黑色霧氣帶來的陰冷死氣太過濃烈,待大門被推開,死氣中融著的悲涼和怨念撲面而來。
流醉愣愣地盯著地上的人,幾乎抬不起腳走進去,身後花玲伸過來手臂攬住他的肩,同樣難言震驚地看著地上被黑霧包裹住的瀾零。
湘洌他們還算鎮定,自認擁有這世上最純淨水系靈力的他們,將臉上的沉重暫且壓下,走到瀾零跟前就不斷地往其中輸送著至純的水系靈力。
沒人想過會會有什麼變化,先前也都沒有效果,他們已經不想再報什麼希望了,看著那散發著純淨靈氣的水系靈力一點點地湧進黑霧中,卻是不帶起半點波瀾。
境曉他們眼中的希冀之色也一點點地寂滅,同為精靈,他們知道至純水系靈力的強大,如果連湘洌他們都不能將人給救回來的話,那瀾零真的可能沒有一點生機了。
流醉臉色還帶著幾分脆弱的蒼白,卻是已經冷靜不少了,瀾零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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