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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嚐盡魚水之歡,已不再是冷冰冰的地府判官了,流醉從來不覺得順應自己心底的渴望行事有什麼可恥的。再者他們如今都是凡塵中人,斷去七情六慾的天條都無法將他們束縛,若是還拘泥於什麼人理倫常,流醉也就不是那跳入輪迴的漣揚了。
夜還長得很,他們還有不少時間來互訴離別之殤,不知道還要分開多長時間,他們能好好把握的也只有今晚這一夜了。
那天晚上兩人究竟糾纏地有多激烈,除了他們自己,誰都不知道,不過跟流醉同坐一輛馬車的花鈴在那少年三天都沒走下馬車一步的時候,就猜到了其中的奧妙了。
離殤國宴的第二天,一輛外表看起來非常不起眼的馬車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從秘密的通道離開了離殤皇宮,裡面載著最受離殤旁寵愛的七皇子離殤流醉和木系精靈花鈴。
趴臥在馬車裡厚厚的獸毛毯子上,流醉順著花鈴掀開的車窗簾子,看著不斷後退的離殤皇宮的宮牆,心中無比複雜。
曾以為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手,他就不會再放開,如今卻又因為這複雜的局勢和潛在的危險,不得不放開彼此。
父皇,等我回來……
花鈴擔憂地看了一眼流醉,看他雖然一臉蒼白略見疲色,卻又遮不住的春。情萌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又看了眼流醉的腰部,一抹壞笑出現在嘴角。
終於,馬車車窗外面換成了一片光亮,熱鬧的叫賣聲傳進耳中,流醉恍惚地以為這還是他三歲之時跟隨花鈴離開時的情景,只不過身邊少了榕浪,說起來他似乎好久都沒見到那個對他忠心耿耿的護衛了。
流醉轉過頭來看向花鈴,“花鈴,你知不知道榕浪最近都做什麼去了?”真要算起來,榕浪還是他的貼身侍衛,自從他跟瀾零在梧州相遇後,就被一堆事絆住。主也不像主,僕也不像僕了。
流醉還記得最後一次見到榕浪還是那天夜裡他們陪著流歌去御書房見他父皇,然後就再在宮裡見過他了吧……
花鈴聽到那個名字,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難看起來,皺緊的眉頭擺明了他對榕浪有很深的敵意,身上散發出來的牴觸氣息實在太地明顯,流醉就是想忽略都不行了。
“花鈴?”流醉不解地看著花鈴,以前他也覺得花鈴對榕浪有敵意,只不過在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兩人之間的不對也被他習慣性的忽略了。
花鈴聞言晃過神來,“什麼?”
“我總覺得你對榕浪似乎非常不滿啊……”流醉輕飄飄地說著,“如果不是知道你跟木彌之前的關係,我還以為是榕浪拋棄了你呢……”
花鈴翻了個白眼,冷哼一聲,“這怎麼可能,也不想想我們之間相差多少歲……”
流醉摩挲著下巴,“再加上前世今生,上千年的時間足夠數個輪迴了。”
花鈴看著流醉,一臉無奈地想要吐血的表情,“不可能了,我跟木彌之間絕對插不進第三個人的!”這話說得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了。
流醉古怪地看著他,“我怎麼覺得你這個樣子,像是在嫉妒呢?”沒錯,那雙眼裡燃燒著無名火焰,提到榕浪的時候就恨不得將人踹出十萬八千里的憤恨,絕對是嫉妒無疑!
花鈴冷下臉來,爭辯道:“嫉妒?我才不會嫉妒他呢!他們榕家沒有一個好人,特別是那個叫作榕宸的傢伙更加不是好人!!”
被戳中真實想法以至於暴怒的花鈴根本沒發現自己憤怒之下說了什麼,不是什麼複雜難解的話,流醉卻是一聽就明白了。想起他和木彌之間的羈絆,不難猜出那個榕宸定是跟木彌有什麼瓜葛,所以連帶的花鈴才對榕家的人極為看不慣了。
這些早就別成了陳年舊事,花鈴卻仍是記在心底,看來這份記憶十分的不愉快呢,流醉好笑地想著。
等到花鈴平靜下來,也醒悟過來他剛剛說了什麼,不好意思地看了流醉一眼,見他並沒有追問的意思,總算是鬆了口氣。
流醉閉上眼在柔軟的獸毛上蹭了蹭,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好,腰部和好個隱秘地方的痠痛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病弱的弱不禁風,“我們先去哪裡?”
如今他已經融合了三系的靈力,按理來說應該去月齊或者是瓊夏了,不過流醉可沒有忘記花鈴先前去月齊的事,看來他們還是有必要先到碧野走一趟的。
花鈴整了整臉色,略作思索後才回答道:“我實在怕鈺絕去碧野找黎梭他們的麻煩,況且我也有話當面問他們,我們就先去碧野吧。”
知道花鈴是想問什麼,流醉也不覺得如何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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