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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醉扯了扯嘴角,秀眉一挑,“父皇若是真的覺得流醉做的對的話,那就好生保重身體吧!今日我們便要趕往華城,一路奔波,父皇可得小心才是。”
瀾零心中高興,即便是身體病弱,也無法掩去他的欣喜,臉上的紅暈跟生機,讓流醉安心不少。
攙著瀾零的胳膊,流醉拉開房門,一抬頭正對上離司激動地顫抖的肥胖大臉!
離司直直地盯著半掛在流醉身上的瀾零,雙眼含淚,渾身顫抖,“陛下……您終於醒過來了!!”
瀾零無奈地勾起唇,對離司擺了擺手,“又不是沒見過孤,離司也有這麼丟臉的時候啊……”
離司抽了抽鼻子,扯著衣袖抹了把眼淚,“陛下說的是,奴才失態了。”
流醉翻了個白眼,趁著離司躬身行禮的空當,伸手捏了瀾零一把,“父皇,我們該上路了!”
瀾零疼得撇了撇嘴,用委屈控訴的目光瞪著流醉,“醉兒……”
流醉也不管他,拉著人便往樓下走去,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麼糟糕麼?!
瀾零無奈地跟著流醉外前走去,他哪裡不曉得流醉的心思,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了。
在眾侍衛或驚訝或激動的目光中,流醉扶著瀾零上了馬車,臨走前又對離司吩咐一番,將客棧裡的張泉等人給放了,當然現在可不能讓他們清醒過來。
躺在舒適的馬車裡,瀾零劍眉微皺,“客棧裡的人,可是要對我們不利?”
流醉放下布簾,聽到瀾零的問話便回頭看向他,“那家客棧的主人,是越州城一個叫作‘魍剎堂’的組織所有的。”
權衡利弊,流醉還是覺得將張泉他們的事跟瀾零坦白比較好,也讓他給自己定個主意,當然張泉對自己做的那些事他略去不談。
瀾零的心思本就時刻放在流醉身上,見他每次提到個張泉的時候,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便猜出了一二。
並沒有點明,瀾零隻是暗自將這個人記在了心裡,眼中眸光轉動,顯然是打著什麼主意。
“父皇覺得如何?”流醉有些擔憂地詢問著瀾零的意見,一想起張泉他們做下的那些事,他便覺得沒有為越州的百姓拔去這個毒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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