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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明湛說起天津來,宋翔非常驚訝。
“對,是天津。”明湛淺笑,“天津在帝都旁邊兒,朕過去走走看看,也方便。”
當然,明湛也有自己的私心。在天津設港,阮鴻飛處理他國內的事情也會往來方便些。再者,天津與帝都毗鄰,絕對在皇家的控制範圍之內,沒有哪個世族敢在皇家眼皮子底下伸手。
其三,明湛還要給那些鹽商一個教訓。
故此,他將第一個對外開放的港口設於天津。
明湛又說服吳婉,初始吳婉並不想參預到港口建設的差使中去,明湛道,“既然想做事業,就不要放棄任何一個往上走的機會。”
吳婉這才應了下來。
宋翔一直被拘禁,雖吃喝住沒有虧待,不過,對外界的東西也並不得知。他先前畢竟是商人,正在努力恢復與現實社會的聯絡。明湛將吳婉介紹給宋翔的時候,宋翔剛將數期的皇家報刊看完。
之前對吳婉的彪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這一見,也著實吃驚,心道,這樣標緻的小娘子,竟然手段這樣厲害,連忙收起小覷之心,施禮道,“見過吳大人。”商人最是識時務,不同於讀書人對於吳婉的牴觸。宋翔得知吳婉被授七品女官,以後兩人又要一道合作,自然要客氣些好是。
吳婉對於男人這種生物,自認為是看透了,更不會有譬如羞怯自卑之類的感覺,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宋掌櫃好。”
明湛招呼徐秉忠上前,笑道,“還有一位小朋友,剛剛受騙歸來,沒什麼經驗,而且志大心空,愛佔小便宜,最會白日發夢。不過呢,勝在有位做尚書的老子,帝都城裡大小人家也要給他一些臉面。”
明湛這樣的介紹著實令徐秉忠的臉羞成一塊大紅布,他先前覺著自己也算有些許本事,如今才知自己先前不過是在過家家,不要說與老謀深算、他爹且懼且敬的皇帝明湛相比,就是對著大明鼎鼎的吳婉娘,徐秉忠也頓生不如之感。
倒不是說徐秉忠對著吳婉娘自卑啥的,他是自認沒有吳婉孃的狠勁兒。且面對這樣一個狠人兒,徐秉忠先在心裡上憷了三分。
明湛對徐秉忠道,“你既然喜歡做生意,就跟這二位學一學。只望你別像從前那樣笨,再給你老子丟人惹麻煩。”
“是。”徐秉忠給打擊個半死。
明湛抬手,示意三人坐下,方道,“你們兩個,都要聽吳婉的。徐秉忠,你雖然有個有本事的老子,可你自己的本事卻十分有限,差使上,你聽他們兩個的。”
“宋翔,你案底還在,朕雖赦你,如今卻不能給你頂戴官身。”明湛望著青衫冷豔的吳婉,吩咐道,“吳婉,你雖是女人。辦起差來,朕只得把你當男人用了。這樣,你們三個只當是朕的私人所聘,掛在內務府下面,直接聽命於朕,也好行事。”
這樣的大好機會,宋翔只當是天上掉餡餅,祖宗顯神通。就是以前在浙閩,他雖也算有頭有臉的人,可也沒做過能御前當差的美夢啊。
什麼商人不商人,宋翔覺著只要能在御前掛上號兒,叫他幹啥都行,頓時欣喜若狂的謝恩。
55、更新 。。。
明湛已經完全將徐叄一家子拉上戰車。
四個子女中;徐叄最不放心的就是徐秉忠。大兒子老實;想叫他折騰出點兒事兒;都是難為他。三兒子有老主意;一心只沉浸於發明研究中,恨不能成為魯班第二;只愛與木工匠料兒打交道。女兒不必說,自來不吃虧。
就是徐秉忠;性子倒是活絡,也愛交際。可是,就徐叄看來;四子女中,最缺心眼兒的就是徐秉忠了。
以往,徐叄是恨不能明湛看到他家兒子的本事,然後,藉此機會給兒子謀個好前程。
如今經江南一事,徐叄早熄此念,就徐秉忠這點兒本事,即便進入官場,也只有被人坑被人吃的份兒。他寧可自己去給兒子謀個八|九品的小官兒,先慢慢幹著,熬些資質,長些見識,多些手腕兒,增些城府,然後,再慢慢的提拔兒子也不遲。
否則,以兒子這種心性,敢在御前爭長短,豈有不被人燒成灰的。
難得徐叄寧靜致遠了,誰曉得,明湛忽然就對徐秉忠有了興致,還美其名曰,“這樣的傻小子真少見,朕得瞧瞧。”就把人弄了去。
待兒子一回家,徐叄水都不叫喝一口,就叫了徐秉忠到書房問長問短。
徐秉忠如實相告,徐叄鬆口氣,“幸好不是叫你打頭陣,皇上看你看的透徹啊。”
徐秉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