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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現在不也挺有事兒麼。”阮鴻飛似笑非笑地,“聽說,那位姓楚的還要來帝都,與你再相會呢?”
唉喲唉喲,他家飛飛吃醋啦!!明湛心裡美滋滋的,跟吃了蜜蜂屎似的,還得接著裝,嘴裡強調,“只是來做生意。”
阮鴻飛嘆一聲,鬆開明湛,“這人哪,有了權力,也就有了魅力。男人尤其如此。”
明湛見阮鴻飛臉色淡淡地,也不敢再顯擺,忙道,“飛飛,我跟楚言可是清白的,你別多想。我那會兒是想著你要去雲南,做場戲刺激你一下。再說,楚言正好有求我之處,我哪裡有空去管他家裡的事兒,反正他不在意名聲,就跟我做了幾回戲,也保住他的小命兒。”
阮鴻飛靜靜的望著明湛,明湛嘴裡忙噼裡啪啦的就跟阮鴻飛交了底,“楚言的家主位子是從他侄子手裡搶的,他那會兒不太能壓得住家裡那些老人兒。我那時正想著鹽課改制,雲貴鹽商,以周家為首,我不喜歡周家,想另扶植商家,就看中了楚家,楚言自然也想著投靠於我。”
“這回我是想著買點兒藏馬,才找了楚言。”明湛湊到愛人眼前,香一口,“就這點兒事兒,你不會生氣了吧?”
阮鴻飛伸手從榻上取回書,翻開幾頁,繼續津津有味兒的看,一副淡然的神仙面孔,道,“我又沒說什麼,你急急蟄蟄一臉心虛的說這麼多做什麼。”
真是會裝。
不是給老子臉色看的時候了。
明湛擦了把鼻尖兒上的汗珠兒,蹭過去唸叨,“我跟你的時候可是小童男。”
“你要是懷疑我的忠貞,世上就沒有忠貞的人了。”
阮鴻飛笑,握住書敲明湛的大頭一記,摟過他來,“那要不要給你發個貞潔牌坊什麼的。”
“切。”明湛瞪眼,“你是做老婆的,發也是給你發。我要是哪天早死了,你可不許改嫁。”
“胡說什麼。”阮鴻飛斥一句,悵然嘆道,“我比你年長許多。”
明湛當即表白自己的忠貞,信誓旦旦,“沒事兒,你面相生嫩著呢。再說,哪怕到時你頭髮白了牙齒掉了,我也照樣喜歡你。”
“這話到時候你再說吧。”
明湛推阮鴻飛一下子,就有些不高興,挑阮鴻飛的理,“我跟你說了這些話,你一句好話不對我說就算了。莫非還信不過我對你的心意?”
“你這麼好色,哪兒看著可信哪。”阮鴻飛道,“稍微有個平頭正臉的就想多瞅幾眼,還怨別人不信你。”
“我就是路邊兒看到朵牡丹花兒也會多瞧幾眼呢。”明湛趴阮鴻飛肩上,“可是你瞧,我對誰色過,我只色你。飛飛,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
明湛心裡一喜,面兒上卻不肯表露,反倒裝出愁眉苦臉來,引著阮鴻飛誇他,“那你喜歡我哪兒啊?我長的又遠不如你。”
阮鴻飛何等精明之人,焉能不知道明湛的小心眼兒,一手去捏明湛的屁股,揉了兩把笑,“就喜歡你這身胖肉。”
“沒良心的傢伙。”明湛抱怨,“誇一誇我能死啊。”
“你這樣自信,哪裡還用別人誇呢。”阮鴻飛笑,“梁東博說的那三人,你打算用誰?”
“嗯,付祈吧。”明湛拍著榻席嘆道,“雖說江南世族不安分,不過,如今尚未到翻臉的時候。再者,也不能一竿子打死一船的人,把所有的世族都趕盡殺絕的折騰。世族子弟出身好,受到的教育也好,的確有過人之處,像梁東博就是個能吏。若是由我這兒排擠世族,豈不是要逼著他們與我做對麼。”
“世族有罪,治罪是應當的。不過,也不能因為他們是世族就存了偏見。”明湛道,“畢竟不是所有的世族都想造反。”
難道他能想當然的就去定一個人的罪嗎?
帝都一切太平。
西北,平陽侯卻是發了大愁。
明湛大手一揮把武比的三鼎甲派了來,紀詠存還好說,這位是在西北軍混過的,有些許經驗。
武狀元宋遙俊美過人,身手尚可,這若是韃靼來了,仗打的怎樣不予置評,起碼這位能保全了自個兒。
說到榜眼趙令嚴,實在令平陽侯難安排。說起來,平陽侯就懷疑趙令嚴是如何考的武榜眼,一看那走路的姿勢就知道是個菜的。這樣的人,來了西北,平陽侯還得給他安排了侍衛,免得趙榜眼身嬌體弱的出個啥事不好交待。
明湛在信中倒極是大方,吩咐了平陽侯,隨便賞他們個校尉之類的小官兒噹噹就成。
可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