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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手裡有的是私房呢。你家老太太都八十了,怎麼不見你給她分憂去?”
李平舟掩面:娘誒,您老都跟萬歲爺說啥的啊?
“行啦,朕幹不出這丟臉的事兒!”見李平舟又要開口,明湛堵嘴道,“撒嬌也沒用。”
李平舟險些給氣的躺地上去。
明湛賞了不少東西給吳婉、徐盈玉壓驚補身子,派御醫去給她們診視,又親自去瞧過受傷的沈拙言,讚了沈拙言一番。
“看你文弱書生一個,關鍵時刻挺有用。”明湛到林家串門兒,笑道,“咱們男人,有刀有劍就是得擋在女人前頭。怎麼著,當英雄的感覺如何?”
沈拙言一隻胳膊掛脖子上,額頭也纏著紗帶,一副重病號兒的模樣,其實精神不差。他嘿嘿笑兩聲,一徑往窗外瞧,也不說話。
窗外頭啥也沒有,明湛跟著瞅一眼,問沈拙言,“你看什麼呢?”
沈拙言還有些小羞澀,“沒啥,藥膳。”
明湛壞笑幾聲,“正好我也沒吃飯呢,我就在你這兒吃了吧?”
“啊?”沈拙言挺吃驚,那神色可不是高興留客的。不過,想到明湛的身份,忙應下來,再婉言自謙,“哦。皇上要在學生家用膳,實在是學生三生有幸,只是學生家裡實在沒啥好招待的,就怕委屈了您哪。”
“沒事兒,我吃藥膳就夠了。”
面對著死不要臉的帝王,沈拙言實在沒招兒,只得低聲道,“吳姑娘特意燉了命人送來的,您可別跟別人說去,關乎吳姑娘的名節呢。”
明湛驚,“你看上吳婉了啊?”
沈拙言嘆口氣,“怕吳姑娘看不上我。”
“拙言,我看,不是吳姑娘看不上你。怕是她認為,自己配不上你。”明湛欣賞吳婉這樣的女人,正色對沈拙言道,“你要是喜歡她,一時半會兒的怕難以如願。”
沈拙言倒是極的信心,“都說,男追女隔座山,自然不會容易。好在吳姑娘現在沒有嫁人的意思,我,我還沒考中進士呢,舅舅說了,等我考中進士再說親。還好幾年呢,我慢慢來,只要我心誠,吳姑娘也不是冷心冷意之人。”
明湛好奇,“記得以前,你給永裳叫叔叔,怎麼現在又叫舅舅了?”
“嗯,我母親再嫁過,當時帶著我不方便,也不敢叫人家知道她有個孩子,我一直跟著舅舅過,那會兒就叫叔叔來著。”沈拙言沉默一時,忽而道,“吳姑娘是個令人敬佩的人。”
明湛不再多問,拍了拍沈拙言的肩鼓勵道,“努力吧,少年。”
沈拙言忍俊不禁,“皇上也就年長我一歲而已。”
“我心理年齡比你大。”明湛起身,“你自己等著吃愛心晚餐吧,我先走了。”沈拙言起身相送,明湛道,“你養傷吧。”
“學生的傷並不要緊。”沈拙言露出狡猾的笑容,他要不裝,哪裡吃得上吳家的藥膳。
明湛十分理解並同情沈拙言,想當初他追求阮鴻飛時,身心受創,方攻克冰山。在明湛看來,吳婉雖然比不得阮鴻飛,也屬於難搞定一類。
徐夫人聽說女兒遇刺,嚇去半條命。
再加上徐盈玉跌到地上,撞的身上幾塊青紫,把徐夫人心疼的,每每勸道,“咱可不去幹那差事了。你爹當差二十幾年都沒這樣過,嚇死我了。”如今仍是心有餘悸。
徐盈玉倒還好,慶幸,“萬幸無事。”
“以後就在家裡好生養著吧,咱家也不缺你一個月那幾兩銀子的俸祿。”徐夫人理家是把好手兒,先前徐叄官低職卑,家中也無甚產業。如今的家業倒不是徐叄收賄受賄得來的,多是徐夫人幾十年辛苦經營而來。
現在家業欲發興旺,她只求兒女平安,真不缺那幾兩薪俸。
徐盈玉雖受了不小驚嚇,並沒有直接回答母親的提議。
以前她是沒見識過外面的世界,亦未曾與太多人來往過,過慣了內宅日子,自然不會覺得枯燥。可如今,她打理善仁堂,與眼界開闊的吳婉相交,認識了各式各樣的人,再讓她悶在家裡,她並不情願,婉轉對母親道,“太后皇上這麼又賞東西又派御醫的,我又無甚大事,這要是不去,太后皇上定要多想的。就是父親,碰到這種事,也不能說罷官就罷官吧。”
“母親,這就是我命裡的一坎兒,哪怕不出去,單在家裡坐著,若是倒黴,還有句話叫‘禍從天降’呢。”
徐夫人道,“你怎麼能跟你父親比,你是女兒家,本就不必在外面辛苦忙碌的。”
“怎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