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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佑思把牌擺好,還是覺得不放心,就跟著也出去了。
花顏一個人往後面的廚房走,走到空曠的樓下,突然感覺自己背後一陣勁風,下意識的低頭。景千行一掌沒拍到馬上又給了花顏一掌上去,這時候橫空伸出來一隻手擋住了他的手,來人正是竺佑思。
花顏才發現自己被人偷襲,驚訝地看到竺佑思飛身過去和景千行打起來。
拆了十幾招的樣子,花顏就發現了,竺佑思應該能和景千行打個平手,她想,要不要叫楊焰來幫忙呢,想著腳已經往那個方向挪動,豈料她一動,景千行馬上就發現了她的意圖,一揚手一個小石子正好打到她的穴位上,她氣血一凝,瞬間就動不了了,只能幹看著景千行和竺佑思打。
不過景千行分神打了花顏一下,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破綻,竺佑思一使力,把他逼到了牆角,問:“你是誰?”
景千行陰森一笑,一彈指頭,一陣黃霧迎面向竺佑思散來,竺佑思看顏色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趕忙閉氣凝神又和景千行打到一處。景千行連連施毒,竺佑思有點頂不住了,突然景千行找到竺佑思背後的空門,給了他一掌,竺佑思哇地一聲吐出一口血,後跳一步,手捂著胸口咬著牙看著景千行,哼了一聲說:“卑鄙小人。”
景千行冷冷一笑,面容說不清得詭異,不再理竺佑思,徑直向花顏走來。花顏動不了也叫不了,又不知道景千行想幹嘛,還擔心竺佑思的傷勢,萬分驚恐地看著景千行,心裡想,我靠,這美少年也太不陽光了!這衝著我來是想作甚。
正胡思亂想,聽到身後一股疾風過來,心下一陣絕望:“靠,不是吧,又來一個高手,前後夾擊,我不是要死了?”
不料那風並不是向她去的,而是直衝景千行去,景千行卻沒想到這時候橫空出來一個人,只得用手去強接這一掌,被打的後退了一步。
花顏定睛一看,來的是楊焰。原來楊焰看他們久久不歸,便出來尋他們。楊焰看看景千行,不確定地叫了一聲:“景兄……?”
景千行慢慢咧出一個笑容,那笑容詭異至極。
楊焰馬上確定這是景萬里的哥哥。景千行聚起全身力量,往楊焰打出一掌,這時候竺佑思卻突然在他背後向他發出攻擊,眼看前後夾擊景千行必會受到一掌時候,一個白衣男子突然從天而降,又給了竺佑思一掌,竺佑思兩受意外重擊,重重地半跪了下去。
那男子打傷竺佑思,又和景千行站在一處,聯手打退了楊焰,楊焰這才看清這男子的面容,不光楊焰,連站在遠處的花顏也看到了這人是誰。
趁著楊焰這一分神,那男子對景千行說:“走。”景千行又看了一眼花顏,猶豫了一下,那男子一伸手,對景千行亮出一塊牌子,景千行看到那牌子,就二話沒說直接跳上了房頂離開了。那白衣男子才悠然對楊焰抱了抱拳說:“在下以後再跟閣下敘舊,咱們有的是機會。”隨後也離開。
楊焰臉上一副果然如此的瞭然表情,先去解開了花顏的穴道,然後和花顏一起趕緊去看竺佑思。
竺佑思滿嘴都是血,胸部和後背都受了一掌。
花顏著急了,和楊焰一起把竺佑思扶到房間,竹葵本來正在和龍貓兒說話,一看這個情況,馬上洗了手過來檢查竺佑思。
龍貓兒順便去通知秦蕭。
竺佑思的傷是內傷,楊焰把周夫人的九花玉露丸拿出來給他餵了兩顆,他才明顯臉色有改觀,竹葵摸了摸他的脈,說沒大事,就說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花顏滿心愧疚,就留在竺佑思房裡照顧竺佑思。
秦蕭過來看了下,聽竹葵說沒事,又扭頭回去看周雲夏。
楊焰跟過去給秦蕭說了下剛才發生的大概情況。又說:“小七你記得不記得我們當時聚會完送花顏回家的路上曾經在一個草堂過了夜。”
秦蕭嗯了一聲。
楊焰說:“那草堂的主人,就是剛才後面來的人,雲夏也說過,此人當初和紫家一起演戲冒充你搶走璇璣圖。”
秦蕭發出不確定的一聲:“李杳?”
楊焰點點頭:“正是他。”
秦蕭皺眉:“那很好解釋,他是梁王的人,景家是梁王的人,紫家也是梁王的人。他們在一起沒什麼奇怪的。”
楊焰嗯了一聲,說:“我看景千行今天來的目標是花顏,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秦蕭瞥他一眼:“搶回去成親?”
楊焰:“……”
秦蕭哼了一聲說:“我還以為他要來搶解藥,若是來搶藥,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