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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沒了。”

“那是那媳婦不守婦道，你怎麼還能為她講話呢？”歐陽管事皺了皺眉頭，他始終覺得，女人天生就要比男人卑微，這也就是他當初不情願當李家贅婿的原因。

“過的好就行了，誰管別人說什麼？至於婦道……又不需要貞潔牌坊，誰在乎這個。”李大狗很是坦然地開口：“我喜歡甜甜，因為她從來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閒言碎語。如果我娘有她這種性子，或許事情會變得不一樣了。”

“不一樣？讓甜甜丟下丈夫孩子跟別人跑嗎？”歐陽管事瞠目結舌，他完全不明白李大狗這是什麼心態。

“她不會的。”不想，李大狗很是肯定地搖頭：“她會把那不負責任的男人往死裡整，然後帶著孩子過上好日子。其實，我也在想，當初我娘狠絕一點，不去管我爹，帶著我們姐弟仨人遠走他鄉該有多好？也許我爹會很不幸，可這些都是他自找的。”

歐陽管事完全黑了臉，他突然覺得跟唐甜甜呆久了的人怎麼都變得那麼古怪了，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敢說出來：“那你奶奶呢？我記得她對你總不壞吧？”

“我奶奶？呵呵，我到現在還記得她眼睜睜看著我娘被我爹拽著頭髮往牆上撞，甚至於她還鼓動我爹，要出氣就去找我娘，不準動我們仨。”李大狗沉默了片刻：“雖然當初被賣身是我自願的，但要是有可能的話，誰願意被賣做奴僕？”

“那也是你奶奶！”

“甜甜曾經說過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奶奶是不幸，可她的不幸都是我爹造成的，跟我娘跟我姐我弟沒有任何關係。可是，我爹之所以不孝順真的跟我奶奶完全沒有關係嗎？我很贊同甜甜的看法，孩子不孝，這跟父母完全脫離不了關係。像甜甜。她會為了她娘她妹妹跟人家拼命，可卻完全不在乎她爺奶的任何事情。為什麼呢？因為不值當！”

歐陽管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儘量按捺住心頭的怒火：“父母再有不是，也不能由你這個當子女的來說！還有，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最近你在集市上的行為，你太努力了，導致有一部人心懷不滿。”

李大狗聽了上半句時還想反駁，可聽完歐陽管事的話，卻是傻了眼：“啊？我太努力還有錯？”

“這麼說吧，你是以什麼立場在努力的？”歐陽管事平靜了一下情緒。耐著性子開導：“你雖然已經跟大小姐訂了親，但畢竟你們還沒有成親，你為三爺那麼努力。會被別人當成你故意攀附三爺。”

“我是在攀附三爺呢！”李大狗茫然地看著歐陽管事，卻對這個罪名一口應承了下來：“三爺對我多好呢，不要用心栽培我，還把甜甜許配給我，我就是要努力報答他。”

“可你不能做的那麼明顯！”歐陽管事快抓狂了。這人怎麼就聽不懂人話呢？“你是贅婿！贅婿你明白嗎？你的身份本來就尷尬，再這麼不加掩飾下去，別人會說你是貪圖三爺的錢財！”

李大狗的表情還是愣愣的：“所以呢？我就是因為本身沒錢，才更要努力地為三爺賣命，這樣以後才能養得活老婆孩子。”

歐陽管事被深深地噎住了，第一次。他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口才是那麼憋屈。

“歐陽管事，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還是會一直努力下去的。旁人家娶媳婦。不但要高額的聘禮，還要高門大院，僕奴成群。可是，我卻什麼都沒有，連一個自己的小宅院都沒有。可就算是這樣。三爺還是願意把甜甜嫁給我，他那麼信任我。我怎麼能夠不努力幹活報答他呢？”

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歐陽管事覺得他這會兒腦子有點兒打結了：“……你是贅婿，明白嗎？還有，三爺不是沒有孩子，二小姐就不算好了，但他還有四個親生的兒子。簡單的說，他將來的家產都是要留給他的四個兒子的，就算你是他的贅婿，就算他有多寵愛大小姐，給大小姐的也不過就是那份豐厚的嫁妝罷了。你要知道，三爺的家產將來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我知道。”李大狗要麼不開口，一開口直接噎死人：“這些我都知道。”

“你知道你還這樣？你這樣會被別人誤會你一直貪戀著三爺的家產！你明白嗎？！”看歐陽管事的神情，要是李大狗再說一句不明白，他真的會撓死自己的。

李大狗果然沒敢直接說不明白，而是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因為甜甜以後並不能繼承三爺的家產，所以我不能表現得太拼命是嗎？”

“對！”歐陽管事露出了“你終於明白了”的表情。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