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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了?
莫聲谷想到,果然向芷若以前說的那樣,妻子和婆婆的標準永遠是不一樣的。
片刻後,宋遠橋打了個圓場,“殷前輩,吉時馬上就到了。外面觀禮的客人也都差不多了。我們還是出去迎一迎吧。其他的事情,我看壓後再說如何?”婚禮勢在必行。現在吵也沒用。還不如等事後再處理呢。
有了這麼一個臺階,殷天正父子對宋遠橋等人說道:“讓幾位大俠看笑話了。咱們這就出去吧。”這個時候,殷家父子都知道,婚禮是再不能有任何岔口了。
點點頭,殷天正率先與宋遠橋一左一右相禮讓著出去了。殷野王也冷眼看了妹妹和外甥一眼,提腳跟上。
直至內堂只剩下張翠山一家三口及小昭時,張翠山運著氣,不知要說什麼。看了殷素素一眼,甩著袖子也走了出去。等明天他師兄弟們離開的時候,他也要回武當。這孽障,自己是一天也不想再見著了。
“唉,你呀!”生個兒子真是來討債的。
張無忌有些委屈的叫了一聲“娘”,張無忌其實對這些世俗的事情並不是很瞭解,他自幼也沒有系統的學習過這些。他雖然知道,他和小昭做了那樣的事情,不好。但卻不知道為什麼不好,怎麼不好。他舅舅不是也有很多的女人嗎?為什麼他爹也那樣生氣?
“今天什麼日子,你還跪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出去幹活去。”殷素素一句話就把跪在那裡始終一聲不吭的小昭給攆了出去。
“是,”小昭一直低著頭,所以殷素素也沒有看到小昭轉身時,嘴角那抹輕笑。
自家的孩子再不好,也是別人家的孩子勾搭壞的。張無忌這聲娘,直接讓殷素素心疼了。她兒子這麼好,人品出眾,武功高強,又是明教的教主,不就是婚前有了個女人嗎?至於一個個都像是她兒子幹了什麼峰火戲諸候的事情。得理不饒人,欺負她兒子好說話嗎?
這個時候的殷素素是怎麼也無法想到一會兒她兒子會給她來一場比峰火戲諸候還要‘不愛江山愛美人’的事情來。
張無忌的婚禮很熱鬧,雖然比不上芷若和宋青書的婚禮,但這也算是近幾年來中原少有的盛事了。為了這一天,明教上下皆是換了新衣掌,就連來客都是簇新的一身華服。
拜天地的禮堂設在濠州第一大富紳的家裡。按芷若的話來說,這就是古代版的劫富濟貧。明教進了這濠洲,張無忌要成親,這富紳若不想被動的接受‘土豪劣紳’一回,便只能主動帶著自家老小把地方讓出來。
所以說,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炫富。看吧,你不把宅院修的這麼好,能被人家惦記嗎?
自來成親的禮堂,都會懸燈結彩,被裝點得花團錦簇。這明教的教主成親,就更不會少那點花銷了。所以,本就齊整的院子,被裝飾的極為喜慶。
而張三丰那副“佳兒佳婦”四字大立軸便被懸在正堂之上。殷天正,女方的親祖父,自是為女方主婚。而為男方主婚的,便是宋遠橋。
吉時一到,伴隨著絲竹之聲只見數名粉衣侍女前後簇擁著殷離緩緩走入大廳。
看著殷離婀婀娜娜的身影,徐達握緊拳頭,閉上了雙眼。朱元璋曾讓他帶著殷離私奔。或者來個生米煮成熟飯。可是他不能。因為殷離不會跟他走。而他也不會傷害殷離。
他心悅於她,那麼他便只希望她能過得好。從今天起,從三拜後。那個巧笑分兮的女孩便成為了他的主母。他一生的信仰。他爭戰沙場的動力。
他發誓,他會讓她成為這天下最尊貴,最幸福的女人。
大廳裡,殷離身穿大紅錦袍,鳳冠霞帔,成串的珠子懸在臉前。淡掃娥眉,濃妝新成。皆為君使。今天的殷離,美麗的渾然天成。少女的羞澀,達成心願的滿足。誰能想到,新嫁娘的期待都在下一刻黯然失色。
趙敏帶著阿大拿著染過色的一縷紅毛又來鬧場了。明面一副深情厚愛。實際的陰暗心思也就她自己明白罷了。
對於攪屎棍一樣的趙敏,不說殷家人有多厭惡她,就連武當以及各大門派的人,就沒有看她順眼的。每每見著,都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
說真心話,因為趙敏與張無忌的糾纏,現在很多曾經在萬安寺受到明教救助的江湖人,都有一種這是不是兩人商量好的感覺。一方唱。紅。臉,一方演白臉。為了也許就是讓武林眾人欠下明教一份情呢?
且不說眾人對趙敏以及張無忌的一些上不能擺上檯面的想法。只說這趙敏別看是沒有了武功,但身邊的阿大也是個厲害的。雖然在殷離攻擊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