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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
“你說得沒錯,據說這狐狸精名叫葉凌霜,不知是什麼來歷。生得真是狐媚動人,世間少有。而且特別喜歡光著身子誘惑男人。只要被她看一眼,你這輩子都走不出她的控制了。”
“真是紅顏禍水啊!這種狐狸精就應該人人得而誅之,免得她為禍人間。”
“就是,就是,如果我見到她,非要扒了她的狐狸皮,剁了她的狐狸尾巴,再把她吊起來示眾不可。”
“哈哈,你算了吧,真讓你見到她,你早已經被她迷惑得暈頭轉向了。”
“哈哈哈哈——”然後是一片笑聲。
不遠處的葉凌霜把這些不堪入耳的話是聽得個清清楚楚。那些什麼“賤人”、“狐狸精”、“紅顏禍水”、“光著身子誘惑男人”的話,像一把把尖刀一樣不斷插進她的心房。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幾乎暈倒,幸虧她一手扶住了路邊的一棵大樹,才得以避免跌倒在地。那充滿委屈的眼淚早已經浸溼了蒙臉的白紗巾。
她做夢都沒想到,她這個飽受欺凌的孤獨女子,在世人的眼中竟然會是“賤人”、“狐狸精”、“紅顏禍水”。這些話不是刀,但卻比刀更能傷人。她幾次飽受酷刑折磨都沒有像現在這樣感到如此錐心刺痛,痛得讓她幾乎要馬上親手毀滅了自己。
她一手扶著樹幹全身在劇烈地顫抖著,貝齒深深地咬進了櫻唇之內,已經沁出了血絲。胸中只覺如遭重擊,一股熱血直往喉間湧去,如果不是她趕緊按捺住就直接衝口而出了。
她努力地穩住自己的情緒,只是越是壓抑,心中就越是刺痛。都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慢慢平伏了一點,但卻覺得全身有如虛脫,只好慢慢地背靠這大樹坐了下來。
“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任何人的事情,但為何世人還要如此誤解我呢?我只是一個弱女子,從來沒有左右天下的心,只想平平淡淡地過日子而已,難道還不能放過我嗎?”葉凌霜的眼神呆滯,眼淚仍然在不斷地湧出,櫻唇微微張合著,痴痴地、不斷地自語著。
一陣輕風吹過,她背靠著的大樹,樹葉發出了“沙沙”的響聲,而葉凌霜的心卻像是死了一樣,空洞得什麼聲音都沒有。
第二百二十四章 洛氏後人
葉凌霜在路邊聽到了別人對她的不善議論,委屈異常。心痛得坐在樹下,久久未能回過神來。
“日月聖壇風蕭瑟,吹落情仇何以堪。經年愁思已成逝,唯留半心片片殘。”(作者原創)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葉凌霜心中一動,扭頭一看,只見不遠處的樹下盤膝坐著一個老僧,臉色紅潤,慈眉善目,鬚眉極長盡皆花白,身披一件黃袈裟,雙膝之上還打橫放著一支九環錫杖,正在雙手合十閉目誦經。
葉凌霜仔細看著老僧,覺得他似乎在那兒見過,很是面熟。而他剛才說的話,更是極有深意,分明是說給她聽的。“啊!”葉凌霜突然想起來了,這個老僧就是當年在神武國聖山日月壇為她加冕為神武女王的日月禪師。
葉凌霜趕忙站了起來,走到日月禪師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地。“大師,小女子葉凌霜見過大師,懇請大師指點迷津!”
日月禪師慢慢睜開了雙眼,輕輕將她扶起。“女施主,你受苦了,看你愁容滿臉,看來你對很多事情仍然沒有看破。”
“大師,看破如何?不看破又如何?”葉凌霜幽幽說道。
“看破了,一切都無所謂得失,看不破,必定耿耿於懷。”日月禪師微笑道。
“小女子愚鈍,還請大師教誨!”葉凌霜說道。
“女施主還記得貧僧當年的話嗎?”日月禪師點了點頭道。
“大師說小女子有“山河日月盤鳳鐲”蘭朝有救,又說小女子還要經歷很多磨難。”葉凌霜道。
日月禪師微笑著捋著花白的長鬚說道:“女施主果然好記性,只是,明白其中的含義嗎?”
“小女子的磨難從來就沒有離開過身邊,身心已是疲憊之極,不知何時才到盡頭。”葉凌霜不禁長嘆一聲。
“這是天意,女施主不用焦急,很快就會過去了。”日月禪師慢慢說道。
葉凌霜只是憂傷地搖了搖頭,神色黯然沒有說話。
“女施主,世人的評說,無論好壞都是虛無之物,你在乎它就為自己增加了煩惱,如果你不在乎它,其實它又能把你怎麼樣呢?你認為它是刀那麼就是刀,你沒有把它當刀,那麼它只是一陣輕風,吹過了,也就過去了。”
葉凌霜皺著眉毛嘴裡不斷重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