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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頭死豬似的。跟自己天南地北的胡侃一番,等四更天的時候,就有悄悄地溜走了。難道他是自己的同行,也是一個大名鼎鼎卻不被世人看好的樑上君子神偷。自己問過他幾次,可他都答非所問的轉移話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願意暴露在人前的秘密,自己何必糾結呢?剛想明白的曉凡打著哈氣剛想睡個回籠覺,就聽到了小花鏗鏘有力的腳步聲。
“曉凡,你醒著了嗎?曉凡,你看看我手中的花樣繡個荷包行嗎?”緊接著又壓低聲音小聲的說道:“曉凡,不好了,出大事了!”
一頭霧水的曉凡雖然不知道看起來粗粗拉拉的小花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她知道雖然小花長得五大三粗的,給人的感覺是個大大咧咧的人,人不可貌相,做事卻是非常穩重。要不張煙兒也不會把她放在她的寶貝兒子的身邊伺候。從自己這幅身軀的前世的記憶中,知道這個小花是個心地善良也是唯一對她好的人。如果不是她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發現了餓暈的曉凡,說不定就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冰天雪地之中了。是小花冒著嚴寒偷偷地把自己帶到她的屋子中,從廚房給自己弄來了熱乎乎的大饅頭。和滾燙的薑糖水。臨走前,還偷偷的告訴自己,如果肚子餓了,就偷偷的來找她,自己不知道從小花的嘴中搶了多少饅頭。她既然是那個曉凡的救命恩人,那也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管出了什麼事情,自己一定會不遺餘力的幫助她的。沒有條件的高聲配合道:“這個花樣不錯。但是我這裡還有一花樣。你喜歡哪個,就繡哪個!”
氣喘吁吁地小花,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大聲的說道:“嗯,這個也不錯,我在好好地選選!”壓低聲音說道:“曉凡,你最近沒有衝撞老祖宗吧?”
“沒有呀!”曉凡納悶的問道。不知道小花為何多此一問。
小花眉頭緊縮的問道:“曉凡,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記住,世界上沒有過不去的坎。”
曉凡對著欲言又止的小花,心中忐忑的問道:“我的好姐姐,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出了什麼事情你就告訴妹妹吧!”
小花知道紙怎麼也保不住火,對著窗外大聲的說道:“妹妹,姐姐挑花了眼。還真選不出來了。還有沒有別的花樣呀!”只好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小聲的說道:“曉凡,老祖宗他們把你指給張婆子家的二兒子了。”
“什麼?”不亞於遭到晴天霹靂的曉凡高聲的問道。
小花不等曉凡問完。立即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巴,滿臉心疼的說道:“曉凡,小點兒聲,小心隔牆有耳。”
難以置信的曉凡壓低聲音的問道:“姐姐,你從哪裡得來的訊息?這怎麼可能?”開什麼國際玩笑,摸了摸小花的腦門比自己的還涼,看她這副鄭重其事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開玩笑,現在一進入五月了,再說了,在這裡的人們,也絕對不會過愚人節的。
小花望著被嚇傻了的曉凡,眼淚刷的佈滿了眼眶,在相府中,誰不知道張老栓是個酒鬼,每天酒瓶子不離手,逢喝必醉,醉了必定張牙舞爪的撒酒瘋,對張婆子非打即罵。多年的蹂躪,非但沒有把張婆子摧殘成一個任人欺凌的小白菜,卻把她全身沉睡的戾氣全都給激醒了。從前只會逆來順受的小綿羊,竟然拿起菜刀對著張老栓身上砍去,胳膊上被砍的血肉模糊的張老栓,酒也全醒了,酒瘋也被劇烈的疼痛給消滅的無影無蹤。咧咧蹌蹌的去找郎中治傷了。回來以後,只見張婆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屋前等候。火冒三丈的張老栓,拿起麻繩把張婆子吊在房樑上抽打,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張婆子,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有種就把我打死,否則老孃只要有一口氣,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打累了的張老栓躺在了地上睡了一天,睜開眼睛一看,老婆子還正在房樑上吊著,立即把已經昏死了的張婆子給放了下來,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三夜。在閻王殿中轉了一圈的張婆子,又活了過來。死性不改的張老栓幾天之後,再一次喝的酩酊大醉,再一次舉起鞭子對著張婆子狠狠地抽去,誰知道,張婆子隨手抄起一把斧子就向張老栓坎去,嘴中叫囂道:“這樣的日子老孃也是算過夠了,今天你能打死我,老孃也算是解脫了。如果老孃成了殺人犯,老孃替你償命。”
千古不變的道理,“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經過幾次這樣驚心動魄的打鬥,張老栓在心中也確實發起了怵。老婆子不要命的模樣還真讓人的心肝打顫,如果自己在不戒酒,改改自己的脾氣,沒準兒真的就被這個娘們給打死了。張老栓徹底的交了白旗,再也不敢在張婆子面前動粗了。
誰能想到革命成功的張婆子,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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