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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痛呼,把進入瘋癲狀態的徐氏拉回了理智的世界,定睛一看,自己的奶孃倒在了地上,那隻僅存的手上沾滿了猩紅的鮮血,疼的冷汗已經下來的奶孃,怎麼也掙扎不起來,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摔在滿是鋒利瓷器渣子的地上,腿上身上已經滲出了好多斑斑血跡,狼狽不堪的趴在地上喘著粗氣。
從小缺失母愛的徐氏,一直把把全部母愛給了自己的趙嬤嬤當成親孃一樣看待。不管自己是個懵懂的無知少女,還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夫人,還是夜夜獨守空房淚滿襟的無助時刻,是趙嬤嬤不離不棄真心的陪在自己身邊,外面那些人跟在自己身邊,是因為懼怕自己這個相府夫人的權勢,趙嬤嬤守在自己身邊,是用一顆母親的真心呵護著自己。心疼不已的徐氏立即跑過來跪在滿是鋒利瓷片的地上,使勁的想要扶起趙嬤嬤,張開嘴巴想要使喚外面那些不長眼的小賤人。
疼的滿頭大汗的趙嬤嬤,立即阻止了徐氏,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夫人,不要驚動外面的人,老奴有話說。”
“小姐,請喝茶。”小辣椒端著一本溫度剛好的茶水小心翼翼的說道。
紫靈放下手中的刺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對著小鈴鐺吩咐道:“你去管家那裡再去領些金絲線,這裡不多了。”
小辣椒立即開口說道:“小姐,奴婢看東西不多了,早上已經領回來交給曉凡姐姐了。”
小鈴鐺不好意思的撓著腦袋說道:“小姐,這兩天,小辣椒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到了前頭,弄得奴婢成天不知道做什麼了?這兩天身上好像長了懶肉了。閒下來的我,每天心中好像貓抓似的。”
曉凡上前點了一下小鈴鐺的腦袋,笑著罵道:“就是長著一身賤骨頭。”
小紫靈望了望嘻嘻哈哈的曉凡和小鈴鐺,把目光定在了忐忑不安有些拘束的小辣椒臉上,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鄭重其事的說道:“小辣椒,既然我已經把你留下了,你就安心呆在這裡吧!你在我眼中和小鈴鐺她們是一樣的,曉凡常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你不用每天搶著做三個人的活,到了晚上累的起夜的時候下不了床。好了,你先下去休息一會兒吧,晚上照常值夜。”
滿臉感激的小辣椒立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中含著熱淚的說道:“奴婢謝謝三小姐。”又充滿感激的望了一眼曉凡,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她告訴小姐的。
“呦,小賤蹄子,本小姐以為你攀上了高枝,到這裡是吃香的喝辣的享清福來了,沒想到竟是這幅德行。”心情不爽的紫鳳,一走到曉凡的屋中,就看到以前服侍過自己的丫鬟痛哭流涕的跪在小賤人的腳下,她那兩個無法無天的臭丫鬟正在肆無忌憚的嘲笑著,立即陰陽怪氣的說道。
“奴婢參見二小姐!”曉凡三人再不情願也得做足面子上的功夫。低頭行禮的曉凡趁人不備,偷偷地給小鈴鐺打了個手勢,嘴巴無聲的說了幾個字,小鈴鐺心領神會的悄悄地溜走了。
尖酸刻薄的秋菊圍著臉上淚痕未乾的小辣椒,轉了兩圈,滿臉不屑的撇著嘴吧唧了幾下,搖著頭說道:“喲,這不是那個腦袋被驢踢了,人往低出走的小辣椒妹妹嗎?在人家的屋簷下,過的可真是讓姐姐大開眼界呀,是不是沒有洗臉水,直接用你那貓尿洗臉了。好歹姐妹一場,要不姐姐我,求一求菩薩心腸的小姐,賞你幾個冷饅頭充充飢!免得餓死你。”
皮笑肉不笑的紫鳳也拍著自己的胸口,惺惺作態道:“嗨,好歹服侍本小姐一場,本小姐就勉為其難的賞你幾個硬饅頭。就是死了也能做一個飽死鬼了。”
趾高氣昂的秋菊,抬手就給了小辣椒一個狠狠地耳光,冷冷的呵斥道:“小賤人,真是不知好歹,小姐不計前嫌的賞你東西,你不上前搖尾乞憐的謝恩,竟然像死人一樣杵在那裡做什麼?”說著又對著剛剛站穩的小辣椒的膝蓋上,狠狠地補上了一覺。小辣椒立即撲通一聲趴在了地上,因為強大的慣性,小辣椒的掌心立即滲出了鮮紅的血珠。
紫鳳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道:“我說三妹妹,真是奇怪了,這個丫頭在本小姐那裡當差的時候,雖然說不上多麼機靈,可也不是一個笨頭笨腦的傻子,來妹妹這裡才幾天,竟然被妹妹養成了一個活死人,難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疼痛不已的小辣椒,顧不上自己流血的傷口,立即掙扎著恭恭敬敬的跪好身子,滿臉淚水的乞求道:“二小姐,息怒。不關小姐的事情,都是奴婢蠢笨,求二小姐責罰!”
囂張的紫鳳,抬起一腳狠狠地踹在小辣椒的肚子上,滿臉厭惡的罵道:“你算什麼東西,小姐,她是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