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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婆子對著站在一旁紅著眼圈不知所措的小丫頭,又望了望哭著抱成一團死死不放手的主僕,自己也很感動,只見過奴婢哭喊著為主子求情的,那是怕主子翻身以後秋後算賬。哪裡見過主子為下人擋板子的,還有這兩個毛都沒有張齊的小黃毛丫頭,也像護小雞仔的老母雞一樣把這個小丫頭緊緊地護在身下。如果不是剛剛夫人臉色陰沉的來到這裡,警告自己一定要好好招待這個小丫頭,自己很真想對這個人緣極好的小丫頭手下留情網開一面。但想到夫人那恨不得殺人的目光,張婆子不由自主的放開聲音吼道:“你們是死人呀,還不趕緊去外面喊幾個粗使婆子來,耽誤了行刑,打上了你們的小命,可別後悔!”
三個弱不禁風的十幾歲小丫頭,那裡能抵擋住三大五粗的老妖婆子,幾分鐘的時間,小辣椒和小鈴鐺已經被她們狠狠地丟在地上,被死死的壓住動彈不得;她們啼血的哭喊祈求聲,實在是讓人聽了人落淚,神聽了神淚落,不得不找來幾塊破布把小辣椒兩人的嘴巴堵住。無聲而又無力的掙扎著……兩個粗使婆子對身為堂堂相府的三小姐,雖然不敢向對待小鈴鐺她們那樣粗暴野蠻,但也是把她生拉硬拽的脫離出了曉凡的身旁。紫靈不顧一切的撕咬著粗實婆子那禁錮著自己身子的鉗子般的粗手,一個婆子疼的受不了,條件反射的抬起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小紫靈的臉上。
急紅了眼的東方牧一腳把門踹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婆子,竟然把身為主子的小紫靈的嘴巴一巴掌打出了鮮血,她的丫鬟被人像狗一樣死死地踹在地上不能動彈分毫,更令自己心痛的是披頭散髮的曉凡一動不動的趴在板凳上,下半身都是觸目驚心的鮮血,就連一個婆子高高舉起的板子上也沾染著曉凡殷虹的鮮血。氣急了的東方牧抬起腳就給了那個面目可憎的婆子一個窩心腳,壯得像一頭牛似的張婆子,竟然被踹飛出去了幾米遠,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隨即口中就吐出了幾口鮮血,昏死了過去。這一腳可真是不輕,這個婆子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才能下床,身子最終沒有好利索,病歪歪了幾年後,就跑到閻王殿告東方牧的黑狀去了,在陽間的時候,甭說告狀,一聽東方牧的名諱,嚇得她就渾身打哆嗦,有多遠躲多遠。這是後話了。
幾個凶神惡煞似的婆子,見為首是瞻的張婆子被人二話不說一覺踹出了血,立即嚇得腿都軟了,被打的天旋地轉的紫靈趁機掙脫了出來,緊緊地抱著了無生氣的曉凡哭喊著:“曉凡,你醒醒呀!曉凡!”小辣椒兩人也緊隨其後的掙扎出來,跪在曉凡的身邊無聲的哭泣著。
東方牧忍住想要緊緊把曉凡抱在懷中的衝動,兩眼通紅的掃了一眼東倒西歪的罪魁禍首,恨不得上前把她們給拆了。其中一個膽子大一點兒,也就是把打了小紫靈一個耳光的婆子,鼓足膽子說道:“表少爺,這是老爺下的命令,老奴們也不敢違抗。表少爺這是……?”故意指著不知生死的張婆子問道。
別的丫鬟婆子也立即壯著膽子說道:“是呀,這是老爺的命令,奴婢們有什麼辦法?”
東方牧嘴角一翹,竟然笑了。如果冷陽在這裡,就該替眼前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婆子暗中祈禱了,這是自家少爺氣急了的表現。東方牧上前一巴掌就把那個婆子打的與大地來了個親密接吻,而且被吻掉了三顆帶著血泡子的潔白牙齒,耳朵也是嗡嗡直響,但卻沒有昏死過去,只能從另外一隻耳朵中聽見惡魔般的東方牧冷冷的聲音:“一個卑賤的奴才,敢動手打相府中的三小姐,本少爺這都是輕的。”這個婆子到死已沒有弄明白,自己的一隻耳朵竟然被表少爺生生的但殘廢了。如果曉凡此時是清醒的,應該知道這是被打的耳膜穿孔了。
連著連個在自己眼中不可一世的大姐大都被人家打的慘不忍睹,眾人立即像洩了氣的皮球癱軟在地上不敢動彈。戰戰兢兢地恨不得把自己縮成空氣,不要成為被打的第三個人。
“紫靈,不要哭了。把這個給曉凡喂下去!”東方牧立即從兜中掏出一瓶上好的補血丹,丟給了哭成淚人的小紫靈。看也沒看一眼哆嗦成一團的渣子,就走到了門外守著。
“表少爺,你怎麼在這裡?”急匆匆趕過來的柳媽媽笑著問道。
東方牧冷冷的說道:“本少爺再來遲半步,恐怕相府中就再也沒有什麼三小姐了。”
人精似的柳媽媽,怎麼能聽不出表少爺滿腹的怨氣,也不知道這裡出了什麼事情,不是在責打三小姐的丫鬟嗎?怎麼三小姐的命就保不住了呢?三小姐再不得寵,也是相府中的主子,更何況現在還寄養在老太太身邊呢?滿腹疑問的柳媽媽也不敢問,只是訕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