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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嚴重,好不容易平息了,一張臉上還是通紅耳赤,見到周俞居然敢還手打劉回財,還把劉回財打得癱瘓在地,真給嚇壞了,又劇烈咳嗽起來。
眾人這才發現了他。劉監工緩過氣來,虛弱地指著那兩名青年雜役和王小四,艱難道著:“你,你,你們,快,快點把,把他給抓起來!”
“啊?我?咳咳咳咳……”王小四愣愣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他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咳得太厲害了,眼睛都紅了。
“廢,廢話!”劉回財氣急敗壞,但因受傷太重,一生氣,就渾身巨疼,忍不住絲絲抽氣:“你,你們三個,三個,快,快動手,抓,抓住有,有賞。”
本來那兩名雜役很驚詫周俞敢於還手,都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敢還手也就罷了,身手還那麼厲害!他們沒敢想過得罪周俞,劉回財發話了,才意識到,飯碗還抓在別人手裡,並且還有賞錢,那隻能豁出去了。
周俞一臉警惕,橫眉斜眼看向他倆,擺了很古怪的姿勢,雙手半舉著擋在頭面之前,雙腿拉開,左右輕微晃動著。
周俞當然清楚他們的想法,對於這些沒日沒夜乾死活的苦哈哈來說,錢對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飯碗還抓在那監工手裡呢,那還不是監工說什麼就是什麼,電視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那兩名青年雜役因為常年幹苦力,肌肉發達結實,周俞心虛了,就憑著他在網上學的三招兩式,完全是野路子出身的mma自由搏擊,能不能打得過真的是未知數,可總不能束手待斃,擺個動作虛張聲勢也好。
兩名雜役看到周俞的動作,也虛了。他們見過周俞的身手,飯碗雖重,可小命無價啊,指不定這平日裡默默無聞,偷奸耍滑的周俞就是隱姓埋名的江洋悍匪,連監工都敢打,實在是膽子大上天了。
他倆沒氣勢了,卻不得不衝了上去。打架很講究氣勢,周俞在高中時就已經瞭然,那時候三天兩頭打群架,和隔壁班幾乎都打熟了,一打起來,氣勢不強的,難免一輸。
兩名雜役身強體壯,有了先天優勢,可未打勢微,出手就沒有什麼威力。周俞也不敢以硬碰硬,專窺敵人下盤。他眼神銳利,舉臂擋開左邊一人的拳頭,卻沒想到靠得近了,迎面撲來一陣惡臭。
周俞患有慢性鼻炎,嗅覺一向不敏,可還是能聞到來敵腋下的刺激性氣味,跟農藥加大蒜的味差不多。
他媽的,狐臭!
周俞被氣體一嗆,腦子有片刻眩暈,差點就捂鼻子了。戰歌對追求遊戲真實的殷切實在是淋漓盡致啊,連這種末梢細節都一一搬入,模擬這狐臭的用意到底在哪裡?
周俞不明白了,幸好他控制住沒有捂鼻子,要不然臉上肯定結實捱了一拳。就在周俞愣神的當口,呼一聲,一隻大拳頭又從他面頰飛過。
好險!
人一動的時候,渾身的破綻盡顯,這在王小四的眼裡,自然看不出什麼端倪,可在周俞眼中,對方兩人全身上下都是破綻,他似乎還能清晰感覺對方兩人各個關節支點的力道輕重,哪裡力重哪裡力輕,很模糊,但卻能感覺到。
這是怎麼回事?在現實里根本就沒有這種情況。他驚了下,因為知道了人體關節支點的力道輕重,就能知道人體的重心,只要破壞這個重心,很容易就能擊倒敵人。
現在可不是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瞧準機會,周俞弓身而下,虎跳蛇行,恰恰避開兩名雜役揮舞的拳頭。他非常敏捷地竄到一人身後,蹲身抱住那人的兩條小腿往後就是一掀。這招學名叫做“旱地拔蔥”,當然mma搏擊不這麼稱呼,實際上mma沒什麼招式,只要能以最快速度最直接的方式將敵人擊倒就是妙著,周俞在網上只學得皮毛,此時用來形神俱無,他只是根據這個動作來抽象形容,看的武俠小說太多了,不起個招式名實在不舒服啊。
那較高的雜役被他抽起雙足,徹底失去重心,慌叫一聲,雙手想抓東西,但什麼也沒抓著。
“砰”
雜役腦袋先著地,眼前冒了一陣星星,耳鳴如雷,沒多久就不省人事了。
打鬥中每一個瞬間都是電光火石,較矮的雜役右腿已經踢到,勢勁力疾,要是這一腳踢的是足球,足球都會被踢扁,恰恰要踢到周俞的腰肋位置,周俞雙腿向上一提,結果是雜役踢空了。
劉回財急壞了,忘了傷勢,一頓足,牽扯到傷處,“哎喲喲”幾聲吟著:“你,你,你這廢物,這都踢不準,平,平常吃得最多,就是你,啊喲喲,廢,廢物!”
他傷得極重,有車把式攙扶才得以勉強站起,氣急下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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