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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怕是到了緊要的時候……而且貴妃佔著弱勢,這才試圖在在水身上動腦筋!”
見宋夫人一怔,宋老夫人耐心的解釋,“顧皇后執掌中宮多年,地位向來穩固,但今年以來,咱們不是一直聽見傳言,說聖上寵愛新寵妙婕妤,冷落皇后數月,以至於後位、儲君之位都有所搖動?而且這妙婕妤,還收養了十六、十七兩位皇子?”
宋夫人一驚,道:“是啊!”
“皇后主持中宮,手腕過人,膝下又有太子,這妙婕妤若是沒人扶持,怎麼可能說冒出來就冒出來?”宋老夫人輕蔑的道,“必是鄧貴妃的手筆!十六、十七兩位皇子也不見得是妙婕妤想收養的,大抵是鄧貴妃的意思!畢竟鄧貴妃的六皇子早已去世,妙婕妤年輕,新得寵愛,卻還不及有子!為了預防萬一,所以才把十六、十七兩位皇子收到膝下!”
“只是鄧貴妃還是低估了顧皇后,雖然妙婕妤勢頭強勁,讓人疑心皇后會步之前的廢后錢氏後塵……然而,如今新出現了鍾小儀,不是又把妙婕妤的風頭壓下去了?”宋老夫人冷冷一笑,道,“本來鄧貴妃想透過妙婕妤來對付皇后,但現在皇后卻又弄出個鐘小儀……所以妙婕妤的優勢就蕩然無存了。也難怪,鄧貴妃會打發這鄧宗麒來。”
宋夫人微微變了臉色——衛長嬴可是把宋在水的侍衛打探來的訊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她的,可她也沒想到妙婕妤和鍾小儀身上去……
“母親,那咱們家?”宋夫人定了定神,柔聲詢問。
宋老夫人凝神良久,才在宋夫人忐忑的注視中,緩緩道:“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橫豎,皇后是佔了上風,但鄧貴妃也未必沒有還手之力!看看再說吧。”
“母親為何說鄧貴妃未必沒有還手之力?”宋夫人心頭且驚且喜,試探著問。
“若是皇后在宮中地位穩固如前,還要這鐘小儀做什麼?”宋老夫人不屑的道,“宮裡很久沒有出現新貴了,這妙婕妤到底搖動了皇后的地位的,不然皇后何必抬舉這宮婢出身的鐘氏出來挽回劣勢?何況,聖上新寵這鐘小儀了,妙婕妤還不是好好兒的?也沒聽說她撫養的十六、十七皇子怎麼樣,可見鄧貴妃尚且有一搏之力,而且妙婕妤……業已在宮中有了一席之地!”
她看了眼長媳,意有所指的道,“妙婕妤得寵是年初的訊息了,怎麼你哥哥一直沒和你說嗎?”
宋夫人苦笑著道:“書信來往都沒提到,倒是一直催促著在水北上。”
“這可能就是皇后需要幫手了。”宋老夫人眯著眼想了片刻,道,“雖然說有婚約在前,但在水還沒出閣,宋家也不是傻子!何況東宮雖然是皇后的親生骨肉,卻遠不及皇后精明!皇后也不能成日裡看住了東宮,這樣哪裡騰得出手來專心和鄧貴妃、妙婕妤爭鬥?若是在水過了門,即使在對付鄧貴妃時幫不上手,至少可以保東宮無事。”
宋夫人忍不住道:“既然如此,但為什麼皇后還是讓在水在鳳州賴了這麼久?雖然說中間哥哥幾次寫信來讓她北上,可若早些使人來,在水還能不早點跟著走了?”
宋老夫人皺著眉道:“也許是被鄧貴妃絆住了——原本約好的不是在水及笄後就嫁入東宮的嗎?如今都什麼時候了?三年前帝都那邊是怎麼傳出這個訊息來著的?我記得彷彿是什麼說法都沒有?”
“是這樣。”宋夫人沉吟著道,“咱們不在帝都,當時也沒怎麼留意……現下想想卻是奇怪。就算皇室不提,按說朝臣也該提起的。”
宋老夫人道:“也未必真沒人提,只不過咱們沒打聽罷了。”衛長嬴只比宋在水小一歲,三年前她十四,正是要預備著笄禮的時候。宋老夫人和宋夫人從她十三歲起就挖空心思的籌劃著這件大事了,將及笄之禮辦得隆重無比,那兩年她們才沒心思去管旁的呢。
再說宋在水早已被皇家聘下的訊息朝野皆知,結果到了說好的年歲卻不見動靜——誰能不猜測著是出了意外?比如說皇家又看中了其他閨秀為太子妃了……畢竟那柄金鑲玉如意交到宋在水手裡時,顧皇后還只是顧昭儀。
考慮到這種可能,衛家又向來和宋家親密,追根問底的豈不是落了宋家面子?而且又不在帝都,所以見宋家沒有解釋,衛家也就裝了糊塗,免得讓宋家難堪。
宋夫人此刻心裡嘆了口氣,這要是還在帝都,是絕對不會這麼閉塞的,至少衛家其他人不適合問,她作 為宋在水的親姑姑,大可以親自當面去問問宋羽望。那樣今兒個也不必費心揣測了。
要不是宋老夫人精明,她這會還沒想到妙婕妤、鍾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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