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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
衛長嬴見衛長風沒有旁的需要商議的事情,就問宋夫人:“對了,母親,大表哥可是已經和表姐見過了罷?皇后與貴妃?”她昨兒個在宋老夫人身後站了兩個時辰,到用晚飯的時候才得准許告退。對於衛長嬴來說站兩個時辰沒什麼,然而在沈家人面前站兩個時辰……雖然說沈宙除了她拜見時說了番客套話,跟著就與衛煥討論起了州北大捷,根本沒有再理會她。
可誰知道這人是不是一心二用,私下裡留意著自己的神態舉止?出於這樣的擔心,即使堂上沒人理會自己,侍立在宋老夫人身後的衛長嬴仍舊不敢放鬆與怠慢,一直都是眼觀鼻、鼻觀心,端端正正、儀態恭敬的站在那兒。
還不是普通的端然而立,她得不時拿眼角看一看鬢髮裙裾可叫門堂裡吹進來的風弄亂了;又想著自己一直這樣站著是不是顯得太過呆板;又想神情始終端莊矜持著彷彿也不合宜?只是長輩們討論的話題又沒她插話的地方……
這樣一個又一個想法在心中翻滾而過,偏又不敢輕易動作,端莊之餘,眼角眉梢帶住沈宙惟恐他留意到自己時自己表現得不夠端莊典雅,如此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下來——比平常隨江錚習武不知道辛苦了多少。
所以宋老夫人放人後,她一回到銜霜庭,幾乎是倒頭就睡。對於宋家兄妹現下說得如何可就一點也不知道了。
宋夫人見此刻正好沒有不相干的人在,就點一點頭,道:“貴妃是和皇后鬥起來了。”
“早年六皇子死得就有些蹊蹺,廢妃霍氏雖然曾經與鄧貴妃一樣位列正一品四妃之一,然而因為庶出的緣故,性情很是怯懦,尤其生下靈仙公主後寵愛漸薄,向來就守著靈仙公主過日子的。”宋夫人呷了口茶水,繼續道,“何況季英醫術了得,真要毒害六皇子,還能讓人輕易查出來?再說幫霍氏毒害六皇子對季英有什麼好處!後來廢后錢氏出了事兒,咱們都以為必是錢氏擔心六皇子深得上意,會搖動其親子的儲君之位,所以毒害了六皇子之後,又汙衊霍氏與季英。如今看來,現下這位顧皇后卻也脫不了關係。”
衛長嬴聽著頭疼,便道:“怎麼那樣久的事情了,到現在還沒完?又牽累上了表姐。”
“離塵埃落定早著呢!”宋夫人搖了搖頭,道,“鄧貴妃就六皇子一個兒子,誰害了六皇子,貴妃拼著性命不要,也要替六皇子報仇的!如此看來,鄧宗麒倒還有幾分可信。”宋夫人視子女如命,鄧貴妃痛失愛子後的復仇之心她很能體會。
“對了,母親,那塊黃雀銜芝玉佩。”衛長嬴忽然想了起來,提醒道,“是不是二表哥給鄧宗麒的?”
宋夫人皺著眉道:“這玉的事情你回頭別和在水提了,昨兒個你大表哥很不高興——也就是在咱們家所以沒發作,等他回了京,或者是寫信回去,怕是那邊還要鬧一場。”
衛長風與衛長嬴一起詫異問:“為何?”
“你們道這鄧宗麒是怎麼知道黃雀銜芝玉佩的事兒的?”宋夫人哼道,“是你們那二表嫂!她過門之後,發現你們二表哥將這玉佩單獨收了一個匣子,叮囑下人不許隨意動,不知道是你們二表哥把他們兄妹幼時的一些物事收著作念想,卻疑心你們二表哥在娶她之前有什麼風流韻事……她也不問你們二表哥,趁你們二表哥不常看那玉佩,直接拿出去在宋家下僕裡暗暗的打聽。你們舅母去的早,如今宋家是你們大表嫂管著家,她是知道這玉佩的,從下人那裡聽到風聲後,就去和這端木氏說了緣故,這端木氏才將玉佩還了回去!
“你們大表哥也是聽你們大表嫂私下提了提,沒有放在心上。昨兒個和在水說起來,提到你們二表哥與鄧宗麒根本不熟,那鄧宗麒卻是哪裡弄來那樣相似的黃雀銜芝玉佩?思來想去只有你們那二表嫂呷醋那一回,叫許多下人知道,一來二去的傳了出去了!虧得這次不是什麼大事,不然豈不是害慘了在水也害了咱們家?”宋夫人嘆道,“這端木氏真是不賢惠!”
衛長嬴姐弟聽後也是哭笑不得,道:“這二表嫂也是有意思,這樣的事兒問二表哥一句不就成了?何必鬧出這樣的風波?”
衛長嬴又繼續問宋在水的婚事,“大表哥如今可是不提要表姐嫁進東宮的話了?”
“他若是還這麼說,我倒要問問他是怎麼盡長兄責任的了。”宋夫人哼了一聲,似乎昨日還是教訓過宋在田才得到讓她滿意的承諾的,道,“如今的問題就是這婚約要怎麼解除。”頓了一頓,宋夫人嘆道,“方才你們外祖父的信來了,倒和你們祖母一個意思,這事還是必須藉助鄧家之勢才成。”
衛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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