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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仔細些。”
見他這樣重視此事牽累到太子,衛長嬴心裡有點擔心,咬了咬唇才道:“本來只是出安順客棧……這客棧就是我陪嫁之一,江伯他到帝都來後就一直住在了那裡。因為這客棧附近一家胡餅鋪子與江伯彷彿有舊,江伯閒來就會親自過去買些餅。今兒也是如此……”
她把事情經過說了,道,“我想江伯既然並沒有衝撞了太子儀仗,太子硬這樣栽贓他,是為了什麼?恐怕和上回春草湖上採蓮女的事情有些關係罷?”
沈藏鋒沉聲問:“可知道這江伯……他既然買餅時還惦記著要回去教導弟子,卻為何會去別的街上?這中間是被人挾持過去的,還是他自己過去的?”
衛長嬴苦笑著道:“江伯的命雖然保住了,可人還昏迷著,如今哪裡問得到呢?”又說,“聽聞江伯到帝都之後,只是一心教導著其徒朱磊,如今這朱磊就在前頭。按說江伯的事情他應該最清楚了,然而江伯去買餅時,朱磊並未隨行,也未必知道什麼。”
“叫過來問問。”沈藏鋒撫著下頷,沉思片刻,道。
雖然這會天色晚了,但沈藏鋒在,傳朱磊過來也無妨——這會因為江錚性命無憂,朱磊鎮定了許多,這人雖然是庶民,又是武人,然看起來也知道些大戶人家的規矩,進門之後行了禮,目光微微下垂,以免看到坐在沈藏鋒身旁的衛長嬴面目或左右使女——他來的很快,這些規矩想來同行的沈疊也未必來得及教導,多半是江錚教誨。 沈藏鋒抬手讓他免禮,不等他致謝或請罪,就開門見山的問:“你可知道令師與他今日去買餅的那胡餅鋪子掌櫃是何種交情?”
朱磊請罪致謝的話才到嘴邊,聞言又吞了下去,茫然道:“在下聽家師提過一回,那是在下師祖生前走鏢時結識的一個好友,家師早年隨師祖走鏢時也拜訪過,所以認識。這戶人家姓餘,原籍彷彿是京畿人氏,後來因故搬到帝都來住。家師帶著在下在安順客棧住下後,偶然在附近遇到,此後就常去照拂他們的生意。”
“京畿人氏。”沈藏鋒問,“可知道他們為何從京畿搬到帝都?”
朱磊搖頭道:“在下未曾問過家師。”
“姓餘。”沈藏鋒見狀,就問,“可知其名?”
“據說是單名一個福字。”
沈藏鋒就當面吩咐沈疊:“寫張帖子去張憑虛處,託他查一查。”
張憑虛是京畿張氏的嫡子,在族裡地位不低,這余姓一家既然是原籍京畿,自然脫不了張家的眼目。
但衛長嬴見沈藏鋒如此大動干戈的查一戶賣胡餅的,不免有些詫異,小聲問:“這樣就要託人了?”
因為朱磊還在跟前,沈藏鋒只微微抬手示意妻子回頭再說,繼續問朱磊:“除了這余姓一家之外,安順客棧附近,你們師徒可還有其他熟人?”
“回公子的話,沒有了。”朱磊又加了一句,“家師並不是喜歡交遊的人……公子,可是這餘家人有問題?”究竟是武人,朱磊這麼問時,臉色一沉,語氣裡就帶出了幾分殺機!
衛長嬴一愣,卻見沈藏鋒搖了搖頭,淡淡的道:“如今事情還沒查清楚,一切都不好說。”
朱磊試探著問:“那公子問這餘家人……?”
“待事情弄清楚之後,我會告訴你的。”沈藏鋒和藹卻不容置疑的道,“令師傷重,還需要你侍奉左右,我就不多耽擱你了。”
朱磊聽出這是趕人,有些不甘心,然他雖然看著鹵莽,卻也知道人在屋簷下——江錚也不過是這府邸裡一個媳婦的陪嫁罷了,他和衛長嬴都關係不大,沈藏鋒能容他們師徒在前頭住下養傷,已經很不錯了。
他帶著疑惑說了請罪、謝恩的話,沈藏鋒淡淡應了,打發他回前頭……等朱磊走了,揮退黃氏等心腹,衛長嬴急忙搖著丈夫的胳膊:“這餘家?”
“這江伯既在安順客棧左右再無其餘的熟人,朱磊又言其師並非喜歡交遊之人,想來不太可能在朱磊所知道的之外結交旁人。”沈藏鋒冷笑了一聲,道,“照著安順客棧和這朱磊的說法,江伯本來去買了胡餅就要回客棧的。既然沒回客棧,附近除了那胡餅鋪子外又無其他熟人,會去兩條街之外的地方,從而撞見太子儀仗,十有八。九是被這餘家託付了什麼事情!多半還是緊急之事,所以不及把餅送回客棧就去了那條街上!”
衛長嬴變色道:“這餘家,難道與太子有什麼關係?”
“這只是一種可能。”沈藏鋒放緩了語氣,道,“客棧小二是你陪嫁,沈聚親自打探過來,說的話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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