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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顧氏悄悄的道:“方才我去三嬸那兒講了下這邊發生的事情,三嬸說,既然衛七妹妹這樣想念鳳州親人,不成全她實在不近人情,索性趁著她還沒出閣,送她回鳳州的長輩膝下盡兩天孝,也不枉她今兒個想念親人想念到了當眾落淚的地步了!”
衛長嬴一怔,隨即嘴角勾起:衛長娟若是回了鳳州,前途不說,那可是連小命都是隨祖母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祖母宋老夫人對自己這個嫡親孫女那是可著勁兒的著想,連陪嫁都是從自己沒出世時就籌算起來;但對庶出子女的血脈嘛……宋老夫人向來就沒把這些晚輩當人看的。
尤其是二房的人。
一句話,衛長娟只要回了鳳州,她這輩子也不要指望能夠脫離宋老夫人的掌心了!
這也是衛長娟昏了頭,她因為父親的緣故要和衛長嬴作對,這是情理之中。然而什麼日子不好選,偏選在了蘇魚麗出閣這日。衛鄭音由於嫁女兒心情本來就是複雜得很了,孃家侄女還要來拆臺——換了哪個心疼女兒的母親不生氣?
衛鄭音受母親宋老夫人的影響,向來只把嫡兄衛鄭鴻的子女看成了骨肉之親,和庶出的次兄衛盛儀關係本來就淡淡的,對衛盛儀膝下的子女也不熱絡,如今衛長娟還要這樣沒事找事,衛鄭音滿腔怒火哪能不朝著她來?這話的意思就是要抓了衛長娟當眾說的想念祖父祖母的話,迫著她回鳳州去了。
宋老夫人的為人,衛鄭音還不清楚?就憑一句“魚麗出閣的日子,長嬴道了一句想念母親您,長娟當著長嬴小姑子的面就上去說她重孃家過於夫家”,宋老夫人能把衛長娟的皮都剝了!宋老夫人苦心籌劃多少年,防賊一樣防著二房,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親生骨肉能夠過得好?
當初為了衛長嬴的婚事,宋老夫人真的是殫精竭慮用心良苦,所求的不外乎是衛長嬴一世安穩無憂。衛長娟什麼都不做,憑著她是衛盛儀的女兒,宋老夫人就先厭她幾分了,如今居然還敢主動和衛長嬴為難——這在宋老夫人看來絕對是大逆不道絕對是其心可誅——總而言之就是這個孫女絕對不能再留了!
見顧氏沒有說了話就走,衛長嬴微笑著道:“二姑姑體恤七妹妹呢,說來也真是。七妹妹這樣想念鳳州親人,若不叫她見上一面實在不好,祖父祖母年歲都大了,祖父又離不開鳳州。餘人也要侍奉祖父祖母跟前,都不好到帝都來讓七妹妹拜見,七妹妹不趁現在沒出閣的自由身回去侍奉些日子,往後除非嫁回鳳州,不然可就更見不到面了。”
顧氏笑道:“長嬴妹妹這話說的,哪有晚輩想見長輩,竟不主動去拜見,卻要長輩過來的道理?”
兩人相視而笑。
另一邊,衛長娟渾然不知自己情急之下信口謅的一番話,已經被二姑姑抓住了把柄,還在埋怨劉若耶:“劉姐姐,三姐姐她方才那樣說的話,本來就不妥當,我說了出來,叫大家評一評理,那也是衛家注重閨訓!我這個沒出閣的女孩子都知道的忌諱,三姐姐她一個已嫁之婦都不曉得!你做什麼要順著沈藏凝的話,息事寧人?”
劉若耶嘆息道:“唉,我說怎麼我一個轉身,七妹妹你就跑去衛三姐姐那兒了呢?原來是我多了嘴,這都是我不好,害了你。”
衛長娟忙道:“我不是怪劉姐姐你,方才劉姐姐感慨三姐姐她話說的不妥當、對二姑姑的稱呼也不合宜,也說了如今這會不 合適上去說,免得三姐姐她尷尬得下不了臺,卻是我自己……”
“七妹妹,你怕衛三姐姐說話不仔細,叫沈藏凝聽了回去告狀,上去提醒她,這本是好意。”劉若耶看了眼四周,小聲道,“可你想今兒個是什麼日子?蘇大姐姐出閣,不管什麼事,衝了喜氣都不好的,不是嗎?”
衛長娟咬著唇道:“我一心急倒是把這個忘記了。”
又說,“可我這三姐姐也太過分了,當著人就這樣給我下不了臺。我是她孃家的妹妹,她倒好,淨幫著小姑子欺負我!”說著眼圈就是一紅。
劉若耶柔聲細氣道:“女子出了閣,自然什麼都依著夫家為主。再說衛三姐姐過門未久,在夫家地位不穩,哪裡敢得罪了沈藏凝呢?”
衛長娟哼道:“沈藏凝……我瞧她倒是好本事,攛掇著沈藏凝幫她鬧呢!哪裡是怕沈藏凝的樣子?”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劉若耶勸她飲一盞薄荷露消一消火,道,“有件事情我真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衛長娟一愣,道:“劉姐姐有話但說無妨。”
劉若耶就壓低了嗓子道:“那七妹妹別怪我冒昧——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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