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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的,思來想去就藉口送幾枝插瓶的鮮花,親自往大房尋宋夫人。
宋夫人這時候也聽到三房婚事生變的訊息,見裴氏過來,哪還不清楚什麼緣故?妯娌兩個寒暄幾句,宋夫人見裴氏臉色不太好,就將下人打發了,關切的問:“可是擔心高蟬?你不要多想,這門婚事本來也不是多麼的好,如今父親更是查出那宋含宋端品行不良,擔心高蟬嫁過去反倒是上了他們的當,這才吩咐把議婚的事情停下來的。”
裴氏本來也猜到多半是宋含父子有什麼不中了衛煥或宋老夫人的意,才會把已經說好的婚事推掉,此刻聽宋夫人說了,就嘆了口氣,道:“原來是這樣?方才夫君回去匆匆說了讓高蟬病上幾日,著人說命格與宋端相沖……我還沒問清楚緣故,他又有事走了,我這一頭霧水的,怎麼和高蟬說呢?想想還是到嫂子這兒來打聽下。”
衛盛年的為人宋夫人哪裡不知道?一聽就曉得衛盛年怕是在宋老夫人處受了責罵,不敢和宋老夫人頂嘴,就回房去和妻子發作——發作完了衛盛年自己走了,裴氏向來把庶出子女當親生的看,便是和他吵了也不可能撒氣不管衛高蟬,只好親自跑一趟大房來向自己打聽,這個弟妹也真是不容易。
宋夫人本來就有點看不上衛盛年,此刻越發覺得這小叔子無能又糊塗,就道:“三弟也是太過分了,長女的婚事,怎麼不和你說清楚就走?便是有事,交代幾句底細才多少辰光?”
裴氏雖然此刻對衛盛年也滿是埋怨,可她又不願意聽旁人說自己丈夫不好,到底夫妻一體,衛盛年不好,裴氏自己也沒什麼臉面,就岔開道:“嫂子還是快和我說說宋含宋端怎麼個品行不良法罷?之前咱們查著,彷彿人還過得去?”
“這事兒如今還不怎麼好說,父親正查著。”宋夫人低聲道,“涉及州北戰事……咱們婦道人家不便插嘴,得等長風回來才知道詳細,橫豎如今咱們家只是口頭上答應婚事,宋含人還沒到鳳州呢!先把高蟬顧好罷。宋含那邊,有父親母親在,斷然不會讓他們好過!”
……這說了不是等於沒說麼?裴氏無奈之餘卻又提起了心:“涉及州北戰事,聽著事情不小,夫君他那麼推崇宋含……該不會解除了婚約之外,還會波及到三房吧?”
庶長子天資蠢鈍被大房的嫡子比得黯然無光,即使在衛師古這樣的名儒門下也不過是虛有其名罷了,如今連庶長女的婚事也這樣一波三折……裴氏拿三房和大房比著心頭沉甸甸的怎麼都輕鬆不 起來,暗歎自己是衛高蟬的嫡母,可如今衛高蟬婚事生變,知道的卻還不如宋夫人這個伯母多……
在宋夫人這裡也沒能問個清楚,裴氏失望的回到三房沒多久,眼眶紅紅的衛高蟬就由嫡妹衛長嫣陪同,藉口請安過來問個究竟了。
可裴氏也沒打探清楚,又得宋夫人叮囑州北的事情不要說出去,只能含糊的道:“你們祖母認為宋端出身低了些。”
“可上次不是說祖母答應的嗎?”衛高蟬下意識的問,這話說過了才覺得失口,好像她一定要嫁給宋端一樣,一急一氣,淚就掉了下來,哭道,“女兒也不是說旁的,但之前大家都來賀過,賀禮都收了,現在……這樣……女兒怎麼出門呢?”
裴氏雖然自己心裡也不快活,但看庶女這個樣子也替她覺得委屈,便嘆了口氣,安慰道:“這次的事情怎麼也不能怪你的,說起來都是宋含那邊不好,連累了你。好在聘定之禮還沒過,咱們家也不過嘴上傳了點風聲,沒憑沒據的,又能怎麼樣呢?而且自己家人當然是向著你的,又怎麼會說你長短?”
衛高蟬咬著唇問:“母親,那宋……那邊到底怎麼了?”
“具體的現下還不清楚,是你們祖父打探出來宋端似乎有些不妥。”裴氏含糊道,“你們祖父的眼力自然是好的,也是為你們思慮。”
又說,“橫豎如今事情還能挽回,咱們不認,外頭誰知道之前的許婚是不是謠言?你又正當年紀,過兩日請你們祖母給你再尋個好的,這種沒影的事兒,就當作沒有好了。”
裴氏鎮定自若的安撫著衛高蟬,又叫衛長嫣好好的陪著庶姐,好說歹說的打發了她們回院子去,自己卻長嘆了一聲,皺眉思索著如今三房要怎麼辦才好?
然而衛高蟬雖然被哄回自己屋子,卻還是不能放心,等嫡妹也回了屋,就和乳母段氏商議起來:“之前這門婚事祖父和祖母都答應的,怎麼現在又說不成了呢?這一準一不準,我……我可怎麼見人啊!”
段氏先勸:“夫人說了,這不是小姐的錯,小姐可是從頭到尾什麼也沒說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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