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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何人之作,我去看看庫裡有沒有,若是有,與母親求一求。”
衛長嬴對著這面牆斟酌良久,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叫人把仔細收存的“戮胡”劍取來。
“這倒是個好主意。”沈藏鋒聞言,表情古怪的笑了笑——其實今日沈宣叫了他去,旁敲側擊的就是想說既然見面禮已經給了一對雌雄寶劍,橫豎媳婦用不上“戮胡”劍,所以……
然而和沈宙一樣打“戮胡”劍主意已久的沈藏鋒哪裡肯還給他?憑沈宣怎麼說,就是不肯答應,直說送給妻子的東西他是不好意思出言要回來的。
他不好意思,沈宣難道好意思去跟媳婦開口?氣哼哼了半晌,差點也要揍他,後來鄧老夫人暈倒的訊息到了前頭,沈宣召了長子到跟前,吩咐他前去探望,沈藏鋒才藉機脫身。
這些事情自然不必讓衛長嬴知道了。
沈藏鋒想的是:“若父親曉得嬴兒把這柄劍掛在小書房裡做裝飾……也不知道會多鬱悶?”這麼想著他神情就似笑非笑起來……
“戮胡”劍送到後,沈藏鋒親自接過去掛,衛長嬴先指了個位置,退後幾步看了看,又覺得吃不準,左左右右的嚷了好幾回,沈藏鋒依言換了幾次,才讓她點頭。
劍掛好後,沈藏鋒退了下來,黃氏就塞了塊帕子給衛長嬴,衛長嬴眼睛盯著劍,也沒多想,隨手遞給了沈藏鋒擦一擦手,道:“這位置正正好,你看呢?”
沈藏鋒接過帕子後,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笑道:“你說好,那就是好。”
☆、14。第十四章 回門
第145節第十四章 回門
第二日就是回門之期,蘇夫人在孃家探望母親,宿夜未歸,沈宣一早去上朝,兩人出門的時候不免冷冷清清的——只有劉氏趕過來叮囑了幾句,把備好的回門時候的禮交代一下,就又匆匆而去。
雨到這日還沒停,沈藏鋒就與妻子一起乘車。
馬車轆轤出了太傅府,透過鮫綃簾往外觀看,帝都的街道寬敞整潔,路旁槐柳成行,行人如織,繁華遠勝鳳州,風情也有相異之處。
……這樣生機勃勃的帝城,一點也看不出來北境與西境都正燃著零星的戰火。而遼闊的魏土上 ,亦是盜匪橫行,許多地方,甚至到了民不聊生的地步。
從鳳州到帝都的一路上,即使被侍衛侍兒簇擁著,衛長嬴也隱約聽見路上經過的一些郡縣,是何等的窘迫與貧困。那些苦苦掙扎以求生存的庶民之悽苦無奈,是生來錦衣玉食的衛長嬴從前難以想象的。
看過那些庶民之後,再看這繁華巍峨的帝都,衛長嬴總覺得心裡空空落落,莫名的煩躁與擔憂。
沈藏鋒見她愣愣的看著車外,還道她嚮往於帝都的景色,便道:“明日起我要當差,等下個休沐,我帶你出來轉轉?”
“啊?”衛長嬴回了神,道,“也不是……”
正說著,兩騎從車邊小跑著經過,許是看到了車上的標記,戴著斗笠的騎士一起勒馬緩行,向車裡招呼:“車內可是曜野弟攜夫人回門?”
這聲音衛長嬴也記得,小聲問:“是顧公子?”
沈藏鋒點了下頭,揭了他那邊的簾子與顧弋然答話:“正是,子鳴兄、顧賢弟如何會在此處?”
衛長嬴之前也見過顧弋然,此刻就從揭開的簾子朝他微微頷首致意——就見顧弋然之外,另一騎上,一名未冠男子長眉亮目,雖然戴著斗笠披了蓑衣,依稀可覺矯健,兩人一起回答道:“聞說憑虛染恙,所以與人調了輪值的辰光,如今正要前去探望。”
“憑虛染恙?怎會如此?”沈藏鋒有些詫異的問。
卻見顧弋然與那未冠男子對望一眼,有些苦笑道:“我等也是才知道訊息,正要前去看望詢問。”
又說了幾句,兩邊遂告別。
聽著馬蹄聲遠去,衛長嬴詢問道:“這些都是你的知交好友麼?”
“嗯。”沈藏鋒有點心不在焉,隨口應了一聲。
衛長嬴又問:“憑虛是誰?他病了,你怎這樣擔心?”
“是張家嫡子張洛寧。”沈藏鋒沉吟著道,“可能有點麻煩……我南下鳳州之前,曾在宮裡聽過風聲,聖上有意為臨川公主擇駙馬,當時有人推薦他。”
衛長嬴知道本朝優待公主,金枝玉葉們都剽悍得緊,對駙馬動輒打罵的公主很常見。尋常人也就罷了,名門望族子弟自矜門風,而且本身也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長大的,很不耐煩伺候。所以聽說皇家選駙馬,望族子弟,尤其是本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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