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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因為看到沈藏鋒,恰好以邀他的新婚妻子在臨川公主生辰時入宮一見來把話題轉到臨川公主身上?
上回沈藏鋒隨口一說,倒叫衛長嬴猜疑到現在,還和宋在水認真分析了一番——這會想起來就有點啼笑皆非。
“是這樣的。”沈藏鋒道,“不過這與咱們家沒什麼關係,之前我奉聖命詢問張憑虛,現下張憑虛病倒,欽天監那邊也向 聖上私下奏對,道是張憑虛命格不夠尊貴,恐怕擔當不起尚主的榮耀。聖上一聽,就說不必考慮他了。”
衛長嬴就問:“這是張憑虛改了主意不想尚主,買通了欽天監,還是?”原來沈藏鋒才提到張憑虛這件事情時,懷疑張憑虛自己改了主意。但宋在水又說可能是皇后或貴妃為了讓自己的子侄尚主,對張憑虛施了壓……霧裡看花的,這情況是越來越弄不清楚了。
“不大清楚。”沈藏鋒沉吟片刻,卻也只道,“父親讓我不要插手其中,我也就沒打聽。”又低頭吻了吻她,安慰道,“你進宮也是跟著母親、嫂子們的,還有藏凝做伴,有什麼事兒自有母親替你拿主意,藏凝打小入宮,與幾位公主都相熟,我會叮囑她一直跟著你。”
“我就是那麼一問,你倒說得我彷彿膽怯了一樣。”衛長嬴嗔了他一句,道,“我知道了……安置罷,你明兒個還要早起。”
次日,衛長嬴再到上房伺候,見到蘇夫人自要謝她前一日準自己去宋府拜訪。蘇夫人見到她就問:“你那表姐如今可還好嗎?”
衛長嬴恭恭敬敬的道:“回母親的話,表姐甚為感念母親準媳婦昨兒過府探望,表姐如今一切……都還好。”
總不能實話實說:被皇家退了親後,宋在水簡直眉飛色舞興高采烈,就差沒擺個三天三夜流水席來慶祝、如今更是小日子過得滋潤無比,連嫂子不賢惠都不怎麼計較了吧?
而衛長嬴這樣的表現,落在蘇夫人眼裡,又作別解——東宮不賢,宋在水失了做太子妃的身份,以她宋家大小姐的出身,倒也不算什麼,問題就在於破了相和被聖上認為不吉。
都是十九歲的女孩子了,往後婚配怎麼辦呢?綺年玉貌又出身尊貴,落這麼個下場也是可憐了。蘇夫人怪同情的想到,嘆了口氣,安慰她道:“宋司空就這麼一個女兒,又是元配嫡出,必不會薄待了她的。往後縱然嫁得低一些,但夫婿麼,只要體貼,其他都是虛的。”
對婆婆這番話,衛長嬴還是很感激的,恭敬的謝了,又說:“表姐在家中扃牖寂寞,就養了些鸚鵡和魚,昨兒個讓媳婦帶了一對鸚鵡和一缸魚回來,因天色已晚,母親這兒的人告訴說母親不讓打擾了,媳婦就先帶回金桐院了。媳婦看母親這兒也沒有這些……那對鸚鵡雖然只是尋常的花羽鸚鵡,然而表姐已經教導得會說話了,魚缸裡養了碗蓮同金魚,都極有趣。現下都在外頭,母親可要看看放在什麼地方合適?”
這番話還是今早黃氏提醒她的,黃氏等沈藏鋒走了,悄悄道:“昨兒個婢子也不好掃了公子的興致,只是表小姐雖然另外給夫人回了禮,然這鸚鵡和魚,到底還是跟夫人說一聲,顯得對長輩尊重。本來少夫人就不是非要這些不可,何必給大少夫人與二少夫人嚼舌根的機會?”
果然蘇夫人聽了這話微微而笑,道:“你這孩子有心了,只是你不知道為何我這兒沒有鸚鵡,我卻怕吵,究竟我上了年紀不比你們年輕人……那魚安安靜靜的倒可以給我搬到廊下去,閒來看看。”
衛長嬴暗抹一把汗,連叫僥倖,要不是黃氏提醒,回頭劉氏、端木氏揹著自己在蘇夫人跟前嘀咕,道是宋在水送了自己鸚鵡和魚,自己得了直接拿回三房裡去玩賞,婆婆這兒,客氣話都沒有一句!
蘇夫人雖然看來還算是通情達理的長輩,聽了這話心裡焉能沒有不痛快?
衛長嬴心驚之餘也警告自己,為婦和做女到底不一樣,她在家裡做大小姐那會,從老夫人到平輩的兄弟姐妹,什麼東西不是緊著她。區區一對鸚鵡和一缸魚,衛長嬴倒也不是捨不得,只是覺得不算什麼,不是宋在水硬塞上車,她都懶得帶回來。
就想著蘇夫人想要鸚鵡想要魚,怎麼可能沒有呢?再加上昨晚回金桐院時,沈藏鋒說話之間把鸚鵡和魚都安排了,衛長嬴也就預設下來,就沒想到要給婆婆說一聲……
這會蘇夫人要了魚,劉氏與端木氏眼中流露出失望,顯然她們早就等好了,若是衛長嬴不先說這事,她們也要提了。
如今衛長嬴自己圓了場,劉氏、端木氏也不好再議論此事,淡淡的說了句三弟妹可真孝順,到表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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