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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城外莊子上的事?畢竟鄧老夫人性情溫柔,不太壓得住媳婦們,蘇屏展可不會容許媳婦如此放肆!
衛長嬴心想這件事情之所以秘而不宣,那一定是因為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傳揚出來丟的也是蘇家臉。又因為去了的不過是個曾孫女、蘇若潛與鄧氏都還年輕,往後還能有其他子嗣,蘇屏展才吩咐按下來的。
要是鄧氏是個厲害的,錢氏待她不好,她三天兩頭鬧上一場——鄧老夫人還在呢,錢氏即使想,又怎麼敢提出把她休回家?不能休回家,又壓服不了,有沈藏珠之前的例子,眾人也不會只議論鄧氏忤逆不孝,多少也會認為錢氏又苛刻媳婦了。估計錢氏會主動提出來讓蘇若潛外放,把鄧氏帶離眼前,眼不見為淨。
到那時候反倒是自由了。
就說鄧氏沒了這個女兒……她也沒敢大鬧,真要鬧出來,蘇屏展即使心裡恨著孫媳不懂事,也不能不給她一個交代。至少錢氏落下不慈之名,往後想拿捏庶子、庶媳可就不容易了。當然蘇家的情形衛長嬴也不是很清楚,鄧氏又是世家女,孃家勢力不如夫家,行事說話未免多有愁煩之處。
畢竟鄧家現在雖然還有位貴妃在宮裡,然而貴妃唯一所出的六皇子夭折,貴妃自己帝寵也平平淡淡,比起之前鄧太后在的時候已經差得遠了。
“可不是嗎?”衛鄭音扶了扶鬢邊花釵,低聲道,“後來你們外祖母也為這個曾孫女傷心了一場,難得大發脾氣,奪了錢氏的管家之權,交給了鄧氏。只不過鄧氏一來傷心女兒的死,二來錢氏當家多年,根深蒂固。所以你們外祖母這麼一說,錢氏名義上把權交了出來,實際上鄧氏不靠她根本就管不了事情!後來你們外祖母沒辦法,只能讓二房的顧氏也搭把手,好歹不讓鄧氏徹底成了錢氏的傀儡。這回鄧氏忽然發難,也是恨到了極點!”
衛長嬴想到那隻鸚鵡不免覺得鄧氏即使是報復婆婆,但拖無辜者下水也做得過分了,就道:“可惜了表弟的鸚鵡!”
對於這隻傳聞裡珍貴非凡、對蘇魚舞來說意義重大的鸚鵡,衛鄭音卻是一點也不心疼,反而滿意的道:“鸚鵡沒什麼可惜的!之前你們外祖父就提過,讓魚舞不要玩物喪志,我思來想去除了去年為了那隻鸚鵡,魚舞趕了幾個伺候他多年的使女走,還有什麼能被大房告這樣的狀的?從前他還小,讀書之餘,養著取樂倒沒什麼,如今他年紀大了,這鸚鵡死了也好,能叫魚舞把心思都放在正經事上,不至於被個玩物分了心!”
……怪道衛鄭音說起整個經過心平氣和的,合著她早就盼著這隻鸚鵡死了罷?只是以前蘇魚舞一直護著?
衛長嬴不免有些哭笑不得,道:“之前我那兩個嫂子還在議論要怎麼補償表弟只差不多的鸚鵡呢!還說能不能從南荒再弄一隻來。”
衛鄭音忙道:“可別!好不容易得了這個機會把那東西弄掉了,我可不想再來一隻又佔了魚舞讀書和用心正事的辰光!她們下回再提,我若不在,你想法子給我回了!”
“是。”衛長嬴答應了一聲,又道,“今兒個在上房那裡都沒看見四妹妹?”
“怕被你們帶回去了捱打呢!”衛鄭音笑著道,“今早索性就沒起來,你們沒來前,就讓魚飛告了假,說是頭疼。估計是沒人能治好的,非要你們走了,或者你婆婆說不打她了,才能好。”
衛長嬴啼笑皆非道:“母親說得厲害罷了,只看母親這回和姑姑提起的婚事,就知道母親多心疼她。就像姑姑說的,不是為了她,母親今兒個怎麼會讓曜野他告了假陪我過來?到底還是擔心婚事有變,急著叫我來探姑姑的口風呢!”
衛鄭音道:“我想著今兒個不休沐,你婆婆對你這夫婿的重視就好比我對魚舞,怎麼會為了媳婦拜訪姑姑,就讓你夫婿告假?涉及到親生女兒的終身大事,由不得她不急。何況先前她回來住了些日子,據說這段辰光太傅府裡也出了些事情,這幾日正在處置罷?”
雖然衛鄭音是親姑姑,但想到衛鄭鴻的吩咐,衛長嬴還是謹慎的回答道:“是有些事情,不過我之前沒出月,一直守著院門沒出去,下人又多半是我陪嫁帶過來的,也打探不到什麼訊息。”
衛鄭音倒沒有透過她打探沈家這些日子出了什麼事的意思,不過隨口一問,如今聽侄女這麼說,反而點點頭,道:“你才進門,是該如此,若是一過門就東走西走的在府裡串門打探,那才是失了身份,墮了我衛氏之女的風儀!”
衛長嬴抿嘴笑道:“是!”
衛鄭音又道:“你院子裡現在沈家的下人少,也不要覺得不方便,縱然是你的陪嫁,現在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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