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2/4 頁)
不過對李卓愷的厭惡在有一天清晨的時候才有了變化,那天天很冷,她因為有兼職便早早起了床,在宿舍樓下遇到了李卓愷,他在晨跑,她覺得疑惑便問:“你怎麼在這?”他笑著說:“晨跑啊。”她無視他的嬉皮笑臉問:“為什麼晨跑?”他停下腳步,說:“因為你和我說過不喜歡我這陣只會揮霍的富二代,要我改變之後才會考慮我。你要知道本大少爺最討厭的事就是早期,而現在我早起晨跑,就是我做的一個改變。”她聽完後,心裡對他的厭惡就開始有些動搖,“晨跑就晨跑,為什麼跑到我的樓下?”“因為可以看見你。”他脫口而出,“邊跑步邊等你是我晨跑的動力,昨天我就來了,看見你了,我喊你,你沒聽到。”冬日裡清晨的風很凜冽,她卻在這一刻在他的眼睛裡看到了些許的火光,讓她不由自主地靠近取暖。於是之後兩個便在一起了。在所有人眼裡,她是被他的珠寶闊綽所感動,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因為她覺得自己能改變他,所以才決定和他試一試,或許他是塊好材料,能變成一塊璞玉。但是好景不長,她親眼看到李卓愷拉著另外一個女生上車。她傷心欲絕之後決定分手,也許是習慣了有他在的時光,所以她開始懷念,懷念過後,兩人又再一次糾纏在一起,其中她仍是發現李卓愷依舊在拈花惹草,而她開始選擇忍氣吞聲,剛開始是因為她可以改變他,等他浪子回頭,後來,她是離不開,因為她似乎也愛上了他擁有的金錢,她給了他青春和時光,她不能沒有回報,只要他的結婚物件是她,她就願意視而不見,繼續維持這段貌合神離的感情。最後,他們結婚了。他答應結婚是因為,她一不哭二不鬧,是能繼續在外招蜂引蝶的避風港,並且他的父親喜歡她,但是結婚後,她對那些他所謂的紅顏知己更加反感,似乎是想宣誓主權,於是她開始與那些女人有了正面衝突,他為此煩惱,兩人吵架多於平靜。在結婚後快一年的時候,李卓愷遇到了他所說的真愛,是他的秘書,兩人已經光明正大到公然牽手,甚至同居。她終究忍無可忍在公司與他大吵一架,這便讓二人之間的矛盾傳到了病重的公公耳裡,公公出面二人才又開始維持這所謂的婚姻。但他的“真愛”並不滿足於他給的金錢和房子,她開始瘋狂地打電話給冷寧安,日夜騷擾,發照片給冷寧安,讓冷寧安以淚洗面。她甚至開始覬覦李太太的地位,為李卓愷出謀劃策,只為讓兩個人離婚,而冷寧安已經是個無依無靠的人,沒有家人的她,更想抓住李卓愷,還幻想會有重歸於好的一天,她能擁有她從小都未曾擁有的美滿家庭。李卓愷的父親當然知道自己的兒子有多麼沒出息,他看中冷寧安的能力,希望用冷寧安管教他不爭氣的兒子,於是遺囑裡便有了她的名字,而李卓愷的錢都被劃到她的戶頭裡。
日記裡的最後幾篇都是她的難過,她還期待著李卓愷回心轉意,而李卓愷的外遇在出事的前一天約她見面,她回家後,扔了他的所有物品,甚至是合照和牙刷。她說扔了一切,就找不到他曾經生活在這裡的痕跡,她便不會再睹物思人。而日記也到了那一天為止。
冷寧安鬆開手,靠在衣櫃邊,開始回想成為冷寧安的第一天。
那一天,她從病床上醒過來,也就是在CPI的病房內醒過來,在醫生檢查之後,便有警察到來,問她:“你是不是自殺?”當時是她並不明白警察問這句話的含義。她只記得,當她還是文小暖的時候,她下樓扔垃圾,原本空無一人的道路上衝出來一輛車。於是,她便出車禍了。而警察說,冷寧安也是出車禍,當時,她的車被剪了剎車,至於說判定為自殺,是因為在她的車裡找到了剪剎車的工具,工具上有她的指紋,並且她車上有大量的安眠藥,甚至找到她的心理醫生,心理醫生也證明她情緒易不穩定。剛成為冷寧安的她對冷寧安的一切並不瞭解,對警察的推測深信不疑,於是便承認自己是自殺。
現在她想想,這其中有些蹊蹺,冷寧安在日記裡從未提及過要自殺,她總是希望李卓愷回到身邊,並沒有對生命有了厭倦。那為何會有車禍這件自殺事件?她在日記裡有提過心理醫生,但她也都是以積極的心態記錄這件事,並未看出有輕生的念頭。而李卓愷為何一直沒有出現?
陸正笙坐在車裡等人,看到沈佳晨從公寓大門大腹便便地走出之後,他下了車,趕到沈佳晨的身邊,伸手扶住了她,“謝謝。”她道。陸正笙將沈佳晨扶到了車上。
陸正笙上了車之後,沈佳晨便說:“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找你。”
“麻煩你了。”
“沒事,寧安是我最好的朋友。”沈佳晨道。
“在關於冷寧安的資料裡並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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