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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坐在懸崖邊上,每隔一段時間向下張望一下,以備進行救援行動。
流蘇有些餓了,算算時間,據點的食堂是下午五點半開放,她跟著卡卡西快速地吃完晚飯後便匆匆來到叢林進行體術訓練,而後又跟著他來到懸崖邊進行攀巖訓練。
現在還差一刻鐘就到達午夜十二點,也就是說距離上次用餐已經過去六個半時辰。
再次探頭向下望了一眼,只見距離崖頂足有百米高的銀髮男孩如壁虎一般,身形矯健、反應靈敏地爬在近似成直角的峭壁上。
粗略地估算了一下時間,大概還需要一段時間男孩才能爬上來。
摸摸咕咕叫的肚子,猶豫了一下解開綁在右腿外側的忍具袋,從裡面翻出一包壓縮乾糧,小口地吃著。
吃飯沒有男孩快,待男孩吃飽走出食堂時,雖只吃了五分飽卻也不得不放下筷子跟上他。
女孩現在有點懷疑,自來也是不是早就知道男孩的脾氣這麼拗,才把爛攤子扔給她。又聯想起之前遇到的彌彥三人組,吃個火鍋還要用搶的,真夠腹黑的,還是她的指導老師月光希詩更加平易近人一點兒。
空氣中傳來一股查克拉波動,大概是太過熟悉並沒有激起危險意識,待反應過來時,銀髮男孩已經一個躍身來到崖頂,雙腳穩穩地落地後,月光如華灑在一頭染上絲絲汗漬的銀髮上更顯囂張。
男孩利落地拍拍身上的塵土,黑如點漆的眼珠動了動,睨了一眼慌慌張張起身,忙背手藏起食物的女孩。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她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視線下移到脖頸左邊露出的一塊白色綁帶,他皺了皺眉頭,不自然地收回視線,沒有說話抬起腳步就往據點方向走。
在男孩走出一段距離時,流蘇才猛地嚥下口中的乾糧,快速地將剩下的食物放入忍具袋,又把忍具袋重新綁回右腿外側,才快走幾步跟上男孩的步子。
這幾天他們之間的互動只限於眼神交流,大概是因為心中對他有一絲敬畏,外加總是一副冷冷淡淡、不好相處的樣子,她又不善言辭,根本不敢與他說話。
前一世的她沒少被表姐抓去做苦力——照顧熊孩子,這對於平時裡天天只需與資料和公式打交道的她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難題。
經過無數次痛苦的煎熬,她得出一個結論——當處於中二的熊孩子鬧脾氣時,要麼走開,要麼安靜地陪著他,切記不可說安慰的話,一句也不行。
不知是否錯覺,流蘇覺得今晚的卡卡西走路的速度似乎比以往慢了點,以使她不需要加快腳步就跟得上。
走在前面的男孩突然停了下來,只是稍稍側過頭,面罩下面的五官立體映出深邃的輪廓,壓低聲音聽出幾分彆扭的冷硬。“那天……謝謝你。”
“嗯?”恰好一陣冷風吹過,拂動古樹上茂密的枝葉沙沙作響,淹沒了男孩刻意壓低的聲音,流蘇並沒有聽清他說什麼,有些緊張地捏捏衣袖,試探地問道。“風、風太大,沒聽清……前輩剛剛說什麼?”
男孩突然轉過身,目光炯炯地盯著流蘇看了好一會兒,像是要盯出一個洞來,而後才輕咳一聲,一字一句道。“我說……你很煩。”
直到第二天清晨,流蘇被喊到總指揮官辦公室時,還在想第三回被銀髮男孩發‘好人卡’的事,雖然除了漁嫣之外,她並不在意別人說什麼、想什麼,可為何心裡感覺怪怪的,說不上是尷尬多一點還是別的什麼。
“風間中忍?”總指揮官奈良鹿久輕輕蹙眉,看著不知道神遊到什麼地方的女孩,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嗨以!”突然被點名,流蘇從走神中醒來,下意識地應了一聲,分貝略高引得在場人紛紛側目,尷尬地撓撓後腦,眼神飄著一時不敢與他對視。
奈良鹿久突然笑了起來,一改往日的嚴肅刻板,雖然臉上橫著一道略顯猙獰的傷痕,笑容卻給人一種溫柔的心安感。“回去整理一下行禮,你可以回村子了。”
可以……回村子了?
得到這個令人心情愉悅的訊息,流蘇一掃之前的憂色,快速地回到醫療部麻利地收拾好行李,就匆匆地來到回村小隊的集合地點,在途中她遇上了剛剛趕到據點的水門班。
“笨蛋卡卡西!不要再喊我吊車尾了!我也是中忍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流蘇還未走過去就聽到帶土的大嗓門。
“就算你成為中忍也改變不了你是吊車尾的事實。”依舊是冷漠的聲音,帶著幾分張狂的傲氣。
“你說什麼!我要和你決鬥!琳!你讓開!”帶土被銀髮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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