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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個躍身來到樹間,手持著長劍,柔順的碎髮被涼風吹動,結印過後,寒光一現,身形快速閃電,如鬼魅一般神出鬼沒,竟在幾招之下已將幾名砂忍刺傷。
“是木葉流劍術,你是木葉白牙的弟子月光希詩!”站在中間看起來像是隊長的砂忍眯起銳利的鷹眸,殺氣騰騰地看向來去自若的男子,揮了揮手對著手下喊道。“中忍都先撤退!這人不是你們能對付得了的!”
話剛落下,反應稍稍遲鈍的兩名砂忍再次被斬殺於劍下,而那人的身影驟然變得透明。
眼看那人被砂忍圍攻,她攢緊苦無就要加入戰鬥,這時不知為何,地面上突然冒起無數的藤蔓,順著腳腕慢慢地爬上,片刻之後已經束縛住動作。
她急切地抬眸看向戰場,只見那人在空中躍起,揮舞著長劍,修長的身影,詭異的舞步,像是暗夜裡的舞者,寒光乍現,橫挑豎劈下,又是幾名砂忍受傷,但他的情況也不容樂觀,幾個回合後,經驗豐富的砂忍已經得到準確的情報,在感知忍者的協助下,幾次成功封鎖住走位,每一次的短兵相接,火花四散中帶出一片殷紅。
她拼命地揮舞著苦無,把纏上腰間的藤蔓斬斷,可是藤蔓的生長速度更快,最終把她團團圍住,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看著那人一個人戰鬥,直到溫熱的液體,模糊了雙眼。
斬傷數十名砂忍,那人的體力與查克拉明顯不支,與砂忍隊長的交鋒中幾次落得下風,拼著以傷換傷的攻勢才得以喘息,然而砂忍隊長的反應速度極快,在他落地的一瞬已經移動到身後,長刀落下就要攔腰砍斷。
他猛地撞向砂忍隊長前胸,黑眸幽幽滿是殺氣,手腕反轉長劍一揮,鋒利的銳刃刺穿的腹部,刺進砂忍隊長的左胸,森冷的劍柄被鮮血染紅,一滴一滴地落在泥濘的地面。
咬牙拔出長劍,再次衝進砂忍包圍圈,所過之處,血染一地。即使他技高一籌,也是難以抵擋數量上壓倒優勢的砂忍一波又一波地進攻,在吐出最後一個火球后,宛如星辰般的黑眸望向不遠處的女孩,擦掉嘴角邊的鮮血,彎彎嘴角扯起一抹令人心安的微笑。
艱難地開口說了句話後,雙手結印引爆了事先早已準備好的爆炸符。
——忍者的屍體是不可以留給敵人的。
“團隊配合精神很好,就是腦子太笨、實力太差。”
“突然想起來今天沒吃藥,我先回去了。那麼,明天上午九點任務釋出處集合。”
“月光希詩,我的名字。”
“去睡吧,下半夜我來守。”
“小流蘇,你還活著吧?”
“相比於漁嫣,你才更令人擔心。你到底為了什麼做忍者,你的忍道是什麼,如果你沒有自己的信仰,日後經常徘徊在生與死之間,你會越來越迷茫,你的路會變得異常艱辛。”
“臉上要是留了疤,會嫁不出去的。”
“如果是流蘇的話,一定可以做到的。”
“真是抱歉,身為老師卻讓你們置身於危險當中。”
“小女孩就應該天真浪漫一點嘛,這個挺適合你的。”
“如果有一天,你在那塊破石頭碑上看到了我的名字,就拜託你替我照顧疾風了。”
“有你的老師我在,你不必去考慮這麼嚴肅而困難的問題,這個年齡的小女孩就應該無憂無慮地玩耍、吃棒棒糖或者談個戀愛什麼的……”
“還是你細心聰明,怪不得水門會向火影大人提議……”
往事一幕幕,如舊電影的膠片一般慢慢回放,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記性這麼好,好到回憶中他們的面容異常清晰,那麼溫柔、那麼陽光、那麼令人心碎。
察覺到身邊有細碎的聲響,女孩從夢中驚醒,下意識地摸向忍具袋,快速地拔出苦無,雙眸微眯看向令她不安的方向。
“嗨、嗨……流蘇,是我……”半米高的灌木叢中爬出一個頭戴著木葉護額的忍犬,耷拉著白多黑少的眼睛,略顯尷尬地看著她。
“帕克?”說話間,流蘇已經從地上站起,一夜不眠不休、高強度的訓練令她體力不支,一陣天旋地轉,不得不扶住一旁的古樹才勉強能站定。“你怎麼在這裡?”
“我……”帕克的眼神飄著,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我……我來散步,恰好路過這裡……對對對,我就是散步!”
說完,也不管女孩相不相信,直接跳到懷裡,蹭了個舒服的姿勢,伸出柔柔軟軟的爪子搭在女孩手上,仔細地看了看女孩的神情,心中腹誹道:卡卡西那家